但她不知道做什么,难道在这两年里就要当一个废人吗?
伏月叹息。
她看着朦胧的人脸,是乔楚生。
她的嘴巴好像在动,这一刻她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听力彻底消失了。
伏月这样想着,最后一个消失的,大概率会是视力。
伏月一头埋进了乔楚生怀里,叹息一声。
乔楚生又说话了,伏月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我听不到了。”伏月说。
她也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了。
乔楚生一愣,然后没有说话了,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大概是因为长袖长裤的真丝睡衣,他此时此刻也没有看到身上的那些伤。
乔楚生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在手上写了吃饭两个字。
伏月摸了摸肚子,应了一声好。
她自己确实还能照顾好自己,但确实有些麻烦。
随着最后视力的消失,伏月眼里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听不到,看不到,也摸不到。
却能感受到痛觉。
乔楚生严厉要求,伏月跟他去一趟医院的。
伏月在之前已经找好了托,所以那个医生说的话是和她一样的。
就是这病甚至不用怎么干预。
伏月现在很不喜欢出门,她那次去的医院还是乔楚生硬要求的。
虽然有他带着自己,但真的非常没有安全感。
倒是路垚和白幼宁也来过两次,来看望病人,但她现在根本听不到她们说话,所以只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
她的手在胡乱自己身上游离,按着比较有痛感的地方,但自己的指尖又感觉不到,她的头也剪短了,现在是和苗茜子一样的齐耳短。
短是要好打理多了。
“有你的信。”
乔楚生这样写道。
“你哪里流血了?”他突然的大声问出口。
因为沙上有丝丝缕缕的血迹。
屋子里十分寂静,只有脸上带着茫然的伏月和着急的乔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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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在急,也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他拉着明月看着她身上的伤,这几日她已经不会受伤了,然后在她胳膊上写着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伏月愣神了一会说:“啊…我可能来例假了……”
乔楚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