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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應該從這方面著手……一個老人第一次看到兩個女人坐在長凳上的時候,他認為那是兩個寡婦。他說她們的衣服顏色暗淡,給他留下了這種印象。他還說瑪麗·多蒙看起來比她的朋友更胖一些,還戴著一頂帽子,帽子上裝飾著豔麗的花朵……兩個證人多次提到了那頂帽子……嗯……如果真的像我們猜測的那樣,如果兩個女人是同謀,她們就能很容易地欺騙兩個眼神不太好的老人……”

“歐文,我要提醒您,我們的出發點是說兇手獨自作案!”

“別急……讓我再回想一下整個事件……多蒙小姐倒在了地上,好像是被巨大的花盆砸中了……證人都跑了過來,他們看到撒落在地上的泥土,花草,還有幾塊磚頭……垂死的人勉強地說出‘女王’和‘陽臺’這幾個字……她好像在說兇手的位置,於是兩個老人到拱門的附近去搜尋,那裡是唯一的藏身之所……還有她的帽子……這些都是不折不扣的做戲!”

“這很顯然!”

“這個時候,瑪麗的朋友趕到了!她俯身在垂死者的身上,哽咽著。與此同時,渥格特和約伯的目光都停留在拱門的高處,以及柱子的後面……

“兩個老人還說就在他們回到死者的身邊之前,他們聽到瑪麗·多蒙的朋友驚叫了一聲。他們認為那個女人看到瑪麗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天哪,”歐文突然說,“我明白了。這實際上是在一瞬間變了個戲法。兇手就是多蒙小姐自己。她預先準備好了機關。走到拱門下面的時候,她一拉繩子就把上面的大花盆弄翻了。她尖叫了一聲,假裝被花盆擊中了,以便引起了證人們的注意。等兩個老人去柱子後面搜尋罪犯的時候,正好她的朋友也趕到了。於是躺在地上的女人拿起一塊磚頭砸在另一個女人的頭上。兩個證人聽到的驚叫是真正的受害者喊出來的。兇手爬了起來,把她的朋友放到剛才她躺的位置上,然後用帽子遮住死者的頭。如果手腳麻利的話,這幾個動作花不了幾秒鐘。接著,兇手俯在死者的身上,開始假裝哭泣。我猜想,為了顯得比真正的受害者胖一些,兇手先前在裙子下面塞了不少填充物。在她假裝哭泣的時候,或者是晚一點兒的時候,兇手把那些填充物抽了出來。現在她們倆的角色對換過來了。躺在地上的才是真正的瑪麗·多蒙。接下來,兇手的任務就是繼續表演死者的朋友。和那兩位老人不同,她避而不談這個事件的奇特之處。她要讓事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意外事故,以便讓警察儘量少注意‘死者的朋友’,實際上,她幹得還真不錯。”

艾美莉欽佩地看了歐文一眼:

“很好,歐文,您又超越了自我!您就像變魔術一樣揭開了謎底!”

偵探清了一下嗓子,試圖表現得謙遜一些。但是他並沒有實現謙虛的效果。

“這正好是我的職業。我對於破解這種詭計是很在行的。不過,還是讓我們繼續分析案情吧。很顯然,兇手在選擇目擊者的問題上煞費苦心。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她做了精心的準備。她故意選擇了兩個眼神兒不好的老人,摸清楚了她們的散步的時間。另外,兇手故意尋找了這個叫瑪麗的未婚女子,目的就是為利用她名字中的字母來組成她的字謎。我傾向於認為兇手是一個年輕人,主要是考慮到她的大膽的行徑。但也有可能是中年人:稍有一點兒表演才能,又懂一點兒化妝的人都能夠騙過那兩個年邁的證人。她肯定是仔細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儘量把臉畫得和受害者相似。這樣別人就不容易發現躺在地上的不是同一個人。實際上,這個計劃中真正困難的是如何和真正的多蒙小姐建立友誼。她需要保證一點:在遠處看到兇手假裝受傷之後,多蒙小姐必須立刻跑過來。這需要一定的準備工作。比如說自稱受到了莫名的迫害,或者是古怪的威脅,或者在案發之前對瑪麗說:‘瑪麗,我親愛的朋友。如果我發生了什麼不幸,在最後的時刻,我請求您陪在我的身邊,為我祈禱。’她具體怎麼措辭並不重要,兇手的大意肯定是這樣的。因為他只可能使用這一種方法!”

艾美莉對歐文的分析表示贊同,她做了個鬼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感覺兇手是個女人……”

“您這麼想是因為證人描述了兩個穿著深色服裝的女人。但是一個善於裝扮的年輕男子,穿上裙子,戴上帽子,同樣可以輕易地騙過兩個老人。我以前遇到過更加善於偽裝的罪犯,他們的手法比這個更離奇古怪。不管怎麼說,我現在覺得思路很清晰,我可以繼續分析下一個案子!”

艾美莉笑了起來,她把胳膊舉起來,向著太陽:

“阿吞神,您創造了奇蹟。您用光明把混沌的頭腦轉為清醒。請您繼續賜予他靈感吧……但是我們不會濫用您的慷慨……感謝您,萬能的阿吞神。我們感激不盡……”

年輕的女孩子隨後把頭往後一揚,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歐文看起來已經越來越馴服了。

“我們現在要打亂順序。”艾美莉說,“如果按照時間順序,下一個案子就太困難了。我認為‘奧林匹亞的宙斯神像,更容易一些。歐文……您能解開這個謎題嗎?”

第四課

“我保證盡力而為。在這個蔚為壯觀的案子裡,有兩個讓我迷惑的特點。其中之一是李恩馳醫生對於雷雨的不斷增加的恐懼。他似乎在兩年、甚至三年前就預知自己的末日。第二點讓我迷惑的是那棵被閃電擊中的大樹。誰也無法預知閃電將會擊中哪棵樹,對於兇手來說,這屬於是老天爺送上門來的禮物。但是從兇手寄來的警告信上看,他似乎早就準備好了,或者是預料到了閃電劈中的方向。這是相互矛盾的!我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這棵樹的問題。我發現在幾天前,那附近還下過一次雷雨,但是並不引人注意。我們可以假定在前一次的雷雨中,閃電已經擊中了那棵樹。而管理員並不是天天都巡視那片樹林裡的每一棵樹,所以管理員並不知道那棵樹已經被閃電劈中了。為了他的下一個‘犯罪奇蹟’,兇手在那片樹林裡尋找合適的地點。他正巧發現了那棵被劈中的樹。根據當時悶熱的天氣情況,兇手確信幾天之內還會有新的雷雨。於是他想到了製造假象,讓我們以為那棵樹是在謀殺的當晚被劈中的(我們也確實沒有仔細地研究那棵樹被劈中的痕跡)。他要做的很簡單:把附近的一個觀望臺搬到達棵樹旁邊,等時候到了就把受害者放到高凳上。他還點上火讓我們以為是閃電引起了燃燒。他肯定預先準備了乾柴,還有汽油。否則的話他很難在那樣的驟雨之後點燃樹木。”

“到目前為止,您說的都合情合理。剩下的難題就是受害者的恐懼症……”

“我認為,其實我是一直認為,兇手是把受害者引到了樹林裡。儘管這聽起來不太可能。”

“您是說,他們在某種程度上是同謀?”

“在某些方面是的。我的意思是說李恩馳醫生的恐懼症是一個假象……是他搞了三年之久的表演……這真讓人難以接受!”

“一旦天氣陰沉就把自己隔離起來,每次都把自己反鎖上幾個小時?他搞這種表演有什麼目的呢?”

“為了躲開他的老婆!”

“為了躲開他的老婆?”艾美莉被逗樂了,“可是為什麼?”

“為了去見別的女人!”歐文漫不經心地回答。然後他又皺起了眉頭,“我記得有人向我提起過,這個李恩馳醫生在剛結婚的那幾年非常花心……”

“沒錯。是米歇爾說的。和李恩馳發生爭執之後,他告訴過我。但是李恩馳太太明確地警告過她的丈夫。如果不規規矩矩的話,李恩馳醫生就要償還岳父的遺產。那是他開診所的本錢。”

“正確。李恩馳醫生既不想失去診所,又不想丟掉情人。於是他發明了這個古怪的恐懼症。這樣他就能夠從妻子身邊逃脫幾個小時!天哪,這個推斷合情合理!剛開始韻時候,李恩馳醫生的把戲很順利,但是後來出現了一個敲詐者。我認為這個敲詐者就是我們要找的兇手!”

“很有可能!根據米歇爾的說法,李恩馳醫生偷情的事情在酒吧裡是公開的秘密。兇手也聽到了醫生的事情,他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奧林匹亞的宙斯’的理想的人選。兇手細緻地調查之後,掌握了李恩馳醫生的小秘密。

“兇手開始敲詐李恩馳,他可以強迫醫生幹任何古怪的事情。比如說在半夜裡,冒著雷電在森林裡碰頭。至於被炙熱所扭曲的掛鎖,我認為那是花心的醫生準備的小工具之一。他每次半夜離開小屋的時候,他都把掛鎖掛在門上。目的是防備某一天老婆覺得他避雨的時間過長了,到小屋來探視!”

“這也可能是兇手準備的工具。”艾美莉補充說,“他可能還要求醫生在那天晚上燒焦門上的木板。醫生還必須讓妻子相信,他認為自己就是報紙上刊登的警告信中所指定的下一個受害者!”

“他其實就是下一個受害者!”歐文打了響指,“好傢伙!所有的線索都彙集到一起了!我們現在知道李恩馳醫生是凌晨三點離開了他的房子。他到達約會地點,最晚是四點鐘。暴雨也大概是這個時間停下來的。兇手讓李恩馳登上高臺,把他打昏,勒死他,然後在他的手上放一個鍍金的大象雕塑。兇手找出準備好的乾柴,澆上汽油,點火,然後小心地回到家裡。沒有人看到他的行蹤。如果準備充分的話(我們現在知道他準備得很充分),整個行動最多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歐文,您真是太了不起了!”艾美莉挺直了脖子驚歎道,“我被您的推理藝術所陶醉了!”

歐文沒有想到艾美莉會有如此的驚歎,他的身子失去了平衡。他的頭往後一仰,無意間看到背後十幾米的地方有一個奇怪的身影。歐文根本不知道那個身影是什麼時候接近的。她體型肥胖,穿著白底黑斑點的裙子。頭上還有兩個綠帽子①,不過她的帽子和李恩馳太太的不一樣。那個龐然大物又朝著歐文的方向走了幾步,還朝他不滿地“哞兒”了一聲。

①法語中動物的角可以代指綠帽子。——譯者注

“我們快走吧!”歐文站了起來,“我可受不了這個愚蠢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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