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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為什麼要把錢放在買賣聖職者的腦袋下面,現在也是一清二楚了,”朗費羅極為懊悔地說,“這恰是源於格林所偏愛的譯文評註。我應該早就注意到他喜歡讀但丁對謀殺細節的描寫的。”

“不要沮喪,朗費羅,”霍姆斯勸道

“儘管我的推測是出於善意的,我擔心的是,”朗費羅答道,“恐怕我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由於我們增加了翻譯討論會的次數,我們的對手這下子早已在一個禮拜的時間內掌握了原本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從格林口中聽到的《神曲》詩句。”

“我說,讓格林重新回到那個小禮拜堂布道去。”洛威爾堅決地說,“不過這一次我們讓他講與但丁無關的事情。我們在那兒觀察聽眾,等著某個人變得焦慮不安,然後我們就可以逮住我們的撒旦了!”

“這個遊戲對於格林太危險了!”菲爾茲說,“玩這樣的詭計他不在行。更何況,那家援助所快要關門了,現在那些士兵恐怕已經被分散到了全城。我們沒有時間去籌劃這種事情。撒旦隨時都可以按照他扭曲的世界觀發動襲擊,隨便襲擊哪個人,只要他認為那個人侵犯了他!”

“可是,菲爾茲,他的這些信條總得有個緣由吧,”霍姆斯應道。

“現在我們知道,兇手從聽完佈道到著手準備謀殺,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有時候可能更長一些。”雷警官說,“既然你們曉得了格林先生跟士兵講了《神曲》的哪一篇,我們是不是有可能預測出下一個謀殺物件呢?”

洛威爾說:“恐怕猜不出來。首先,我們沒有推斷的經驗,不知道已然習慣了單獨一次佈道的撒旦面對最近的密集佈道會作何反應。但是我猜想,我們剛剛聽到的有關叛徒的這一篇,在兇手心目中可能是最重要的。可是我們怎麼可能猜得出這個瘋子認定的‘叛徒’是誰呢?”

這時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從大廳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菲爾茲沮喪地搖搖頭,說:“奧斯古德,請你自己處理好了!”

一張摺紙從門縫底下塞了進來。“只是一個便條,菲爾茲先生。”

菲爾茲猶豫了一下子才開啟便條。“蓋的是霍頓的圖章。‘鑑於你早些時候詢問過我,我相信你會對此有興趣的:朗費羅先生的清樣似乎的確遺失了一些。霍頓。’”

大夥兒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雷在詢問這張便條的來龍去脈。

菲爾茲解釋說:“在我們錯誤地以為兇手在跟我們的翻譯進度比賽的那會兒,警官,我請我的印刷商霍頓先生核實一下,在印刷朗費羅先生的清樣稿的時候,是否有人對它們動過手腳,並以此來窺測我們的翻譯程序。”

“天哪,菲爾茲!”洛威爾從菲爾茲手中一把搶過霍頓的便條,“剛才我們還以為格林的佈道可以說明一切。這個便條把我們的解釋像翻烙餅一樣全推翻了!”

洛威爾、菲爾茲和朗費羅到達印刷社的時候,霍頓正在忙著給一個失職的製版工寫警告信。

“你不是跟我說過檔案室裡沒有遺失清樣嗎,霍頓!”菲爾茲禮帽都沒有取下就吼了起來。

“你說得對,菲爾茲先生。我說的那些清樣現在也沒有被弄亂。”霍頓解釋說,“可是,你知道,所有重要的印版和清樣,我都會在樓下的一個堅固的保險櫃裡另外存放一套。”

“霍頓,”菲爾茲說,“請讓我們看看備份的清樣稿存放在什麼地方。”

霍頓領著菲爾茲、洛威爾和朗費羅沿著一段狹窄的樓梯下到儲藏室。走到長長的走廊的盡頭後,印刷商輸入密碼開啟一個寬大的保險櫃,“我檢查了放在檔案室裡的朗費羅先生的清樣稿,發現它們完整無缺,然後我想檢查一下我的保險櫃,可開啟一瞧,發現朗費羅先生早先翻譯的部分譯文清樣稿有幾篇不翼而飛了。”

“什麼時候丟失的?”菲爾茲問。

霍頓聳聳肩,說:“我不常來這些儲藏室。估計清樣已被偷走好幾天了。或者有幾個月了。我一點都沒有察覺。”

朗費羅找到標有他的名字的箱櫃,洛威爾幫著他清理《神曲》清樣。《地獄篇》中的幾頁不見了蹤影。

洛威爾低聲說:“清樣似乎被搞得亂七八糟了。第三篇中有幾頁不見了,但被偷走的清樣中,好像只有這一篇與發生的謀殺案吻合。”

印刷商插進兩位詩人中間,清了清嗓子。

“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把知道密碼的人全都集合起來。我要查明真相。”

學徒們像往常一樣唧唧喳喳,霍頓拍了好幾次手他們才安靜下來。“夥計們。請安靜,夥計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們肯定認識這位客人,坎布里奇的朗費羅先生。”

一個紅頭髮的鄉下人模樣的夥計,臉色又黃又白,臉上還有墨水印跡,開始侷促不安起來,神經緊張地看了朗費羅幾眼。朗費羅發覺了這一點,便向洛威爾和菲爾茲打手勢示意。

“儲藏室裡的幾張清樣似乎被……放錯了地方,我們不得不說一說。”霍頓在那裡說個不停,直到他注意到那個黃白臉的學徒神色不安的表情。洛威爾將一隻手輕輕搭到那個焦躁不安的學徒的肩膀上。洛威爾的手一碰到他的肩膀,他一把將一個同事推翻在地,撒腿往外跑。洛威爾立即追上去,轉過屋角時正好聽到了急奔下後樓梯的腳步聲。

詩人衝向前廳,沿著側樓梯往下飛奔。逃跑者沿著河岸奔跑,洛威爾突然現身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他猛力伸手去抓那個學徒,學徒一閃身躲開了,但腳下一滑沿著結冰的堤岸摔了下去,翻滾著跌進了查爾斯河,把河面上凍結著的薄薄一層冰都壓破了。

洛威爾從一個正在那裡捉鰻魚的男孩子手中奪過一根魚叉,鉤住被凍得瑟瑟發抖的學徒的圍裙把他拖了上來,他的衣服上纏繞著水藻和廢棄的馬蹄鐵。

“你為什麼要偷那些清樣?你這個流氓!”洛威爾大聲質問。

“你你說……說什麼呀?給……給我滾開!”他凍得牙齒直打戰,說起話來結結巴巴。

“告訴我!”洛威爾吼道,他的嘴唇和手也凍得直打戰,比他的俘虜好不了多少。

“閉上你的臭嘴!”

洛威爾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揪住那學徒的頭髮把他按進河水中,學徒一邊吐河水一邊大喊大叫。這時,霍頓,朗費羅,菲爾茲,還有六個吵吵嚷嚷的年輕學徒,一齊湧出印刷社的前門來觀看。

朗費羅試圖去制止洛威爾。

“我把那該死的清樣賣了,真的是賣了!”學徒喊叫著,大口喘著氣。“對不起,霍頓先生。我原以為不會有人發覺這些清樣丟了的!我曉得它們不過是額外的備份!”

霍頓的臉紅得像個番茄。“滾進去!大夥兒都進去!”他衝著那些在門外溜達的夥計喊道,他們很是失望。

菲爾茲耐著性子自信地走過來,“老實點,夥計,這對你有好處。坦白告訴我們,你把那些清樣賣給誰了?”

“一個怪人。滿意嗎?一個晚上,我正要下班的時候,那個人叫住我,說他很想我幫他搞到二三十頁朗費羅先生的新作,只要我找得到,隨便哪幾頁都成,但也不要拿很多,以免被人察覺。他一個勁兒地拉攏我,跟我講怎麼樣給自己賺點兒外快。”

“你這個該死的紅毛賊!他是誰?”洛威爾問道。

“他戴著一頂又寬又高的禮帽,身穿黑大衣黑斗篷,長著小鬍子。我答應了他,他便跟我握握手就走了。後來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夜貓子。”

“那你怎麼把清樣交給他的?”朗費羅問道。

“不是直接給他的。他叫我把清樣送到一個地方。我想那不是他自己的住宅。我記不得地址的門牌號碼了,不過那地方離這兒不遠。他說他會把清樣還給我的,省得霍頓先生曉得後發火,可那傢伙從未回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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