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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這是辦公室！”
“辦公室怎麼啦？誰讓你故意躲著我的，我要懲罰你！”
“我不躲了。”
“今天先懲罰再說！”
很快，肖芳的呼吸聲便急促起來，臉蛋緋紅，渾身燙。
她的身體，如一灘泥一樣攤在王弘毅的懷中。
“不……白天不行……有人……”
“好吧，懲罰到此為止，我們來說正事！”
辦公室太窄了，只能兩個人坐一把椅子，恨不得將兩個人揉成一個。
王弘毅將小芳快餐下一步的思路說了一下，專門強調《小芳》這歌的事情，接下來她將全權代表自己處理此事。
“我估計，電臺播出以後，很快就會有人主動找上門要行這歌，李春玻這個人，潛力很大，我和他也簽訂了合作協議，儘量給他自由展的空間，我們只收取我們該得的收益，當然下一步可以請他做小芳快餐的代言人……”
“還有孫龍他們，雖然是公司的股東，但是也要加強管理，一切按照規章制度辦事，不能跟其他員工區別對待。”
“公司要展壯大，必須要有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聽說你在讀夜校，這很好。以後公司的骨幹員工，如果願意深造學習的，學費方面公司可以承擔一半以上，具體標準你來制定，總之培養人，不要怕花錢！”
“……”
“你在聽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
“我聽著呢，你的手不要亂動！”
“沒亂動啊，順便檢查一下身體。”
“討厭……”
兩人關著門在辦公室裡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肖芳的臉上帶著紅暈，看到每個人都覺得他們的眼神不對勁。
得知王弘毅明天就要走，孫龍等人都很吃驚。
晚上，大夥為王弘毅踐行，吃完飯，肖芳獨自一人送王弘毅回賓館。
“龍哥，你說老闆和肖總……嘿嘿……”
“什麼龍哥，叫我孫經理！”孫龍瞪眼道，“大家只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老闆的事情，輪不到我們來管。肖總安排的事情，都落實好嗎？”
“孫經理放心吧，都落實好了。”
雖然大家出身低微，來自農村，但是基本的人情世故還是很清楚的。
王弘毅和肖芳之間的關係，明顯不一般。
而王弘毅絕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深城，天車餐飲，實際上就是肖芳做主。
賓館裡，春光旖旎。
肖芳化主動為被動，羞怯地閉著眼睛，任由王弘毅縱橫馳騁。
當王弘毅疲憊地入睡，聽著他輕輕的呼吸聲，在房間黯淡的氛圍燈光下，肖芳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久久凝視著王弘毅的面容。
第二天，王弘毅和肖芳都頂著大大的黑眼圈。
肖芳默默地將王弘毅送上了去花城的汽車，她站在站臺上，看著王弘毅把手伸出窗外搖晃著，眼眶溼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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