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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戍將那兩口子打發走,揮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醒醒。”

柳二公子不想醒。

梁戍說:“有糖糕。”

糖糕也不想吃,柳弦安實在是太困了,困得他都可以忽略自己的轆轆飢腸,只想趕緊回去睡覺。於是驍王殿下就又見識了一回“左腳踩右腳,走路平地摔”的本事,他拎住他的衣領,在睡仙臉著地之前,將他一把扯了回來。

柳弦安縮起脖子,像只泥鰍一樣又要往地上蹲,眼睛也緊緊閉著。

若是讓旁人看見這一幕,可能會驚詫,為何白鶴山莊的貴公子竟會如此執著地想要躺在野地裡睡覺,梁戍對此卻接受度良好,畢竟在另外的那三千重世界裡,這人應該也是走哪兒躺哪兒。

柳弦安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回的房,又是怎麼上的床,總之等他睡醒的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房間裡只亮著一截細細的蠟燭,阿寧正在借這點光亮,檢查方才所寫下的書單。

“公子你醒啦?”他站起來,倒了杯溫熱的茶水端到床邊,“有糖糕,有包子,廚房裡還有花嬸嬸留下來的飯菜,她特意燉了一鍋老母雞湯,別人都沒的吃,就只給我們與桃花。”

“你去喝了吧。”柳弦安伸了個懶腰,乏氣依舊沒怎麼緩過來,“我吃個糖糕就行。”

“好。”阿寧又說,“醫書的單子我已經列好了,買書的錢也會一併交給石大人,可那桑延年當真會在獄中好好鑽研嗎?他連沒犯事的時候都那麼混,怕是又會辜負公子一片好心。”

“他又不會坐一輩子的牢,將來總還是會出來的。”柳弦安掀開被子下床,“送與不送在我,看與不看在他,而且他最後不也留下了那張寫著黑蝥的藥方?到底也算不上十惡不赦的罪人。”

那一日,眾人在發現藥匣被人動過之後,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桑延年,畢竟桃花一家都與人為善,被故意投毒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有可能是誤服,正常人自然不會閒的沒事去吃藥,但若這藥是從大夫手中接過來的呢?

再結合桃花當時確實在生病,這種推論就變得更加合情合理。梁戍道:“或許他想治暑熱,卻因為醫術不精,熬出了一碗毒藥。你不妨放出訊息,說桃花已經快醒了,這樣幕後黑手怕罪行暴露,定會有下一步動作。”

柳弦安點頭:“好。”

桑延年果然因此被詐了出來。

阿寧問:“經過這件事,他將來還會不會繼續行醫?”

“不知道。”柳弦安咬了一口糖糕,“你若實在好奇,過上幾年等他出獄了,再差人來城裡打聽便是。”

“我才沒有這麼閒呢。”阿寧又想起一件事,“哦,對了公子,王爺說他要走了。”

柳弦安:“咳咳咳。”

阿寧趕緊幫他拍背,慢點慢點。

“走?”柳弦安眼角被咳出一片紅意,“什麼時候?”

“就這兩天吧。”阿寧道,“程姑娘說高副將今天就會押送糧食進城,他還從常安城中帶來了許多咱們白鶴分館的弟子,公子將山上的事情交代好之後,我們也就能回家了。”

柳弦安:“哦。”

他又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糖糕,覺得沒什麼胃口。

不好吃,不甜。

而在赤霞城中,高林風塵僕僕地進到府衙,推門就見自家王爺又正大張雙臂站在屋中,慵懶悠閒,讓一群僕役圍著試穿新衣。

高副將:“……”

程素月抱劍站在他旁邊,側頭解釋:“王爺明天要請客喝酒。”

什麼朋友,竟值得換上如此盛大隆重的行頭,高林問:“男的女的?”

程素月道:“我問了,王爺說,不知道。”

高林:“男女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也太敷衍你了吧!”

程素月:“那你去問。”

兩人正在說話,石瀚海也抱著一個酒罈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哭喪起臉,看著也確實快哭出了聲:“王爺,可千萬要下不為例啊。”

高林受驚:“這又是怎麼回事?”

程素月悄聲解釋:“王爺以權壓人,強迫石大人去這城裡一個九十歲的老酒鬼那裡敲詐,我看著都心顫,你是沒見,那老頭真的老,鬍子都快拖地了,王爺還要搶人家的酒,我都怕他在憤怒激動之下,徹底厥了。”

高林默默豎起拇指,缺德,但也確實像咱王爺能做出來的事。

酒是烈酒,透過封口都能聞到一股嗆喉辣味,梁戍不知道那位朋友的酒量如何,但他覺得柳弦安可能三杯就會倒。

不過此時也找不出更好的酒了,只能先湊合,待將來於白鶴城,或者王城重逢時,再補上一罈綿香好酒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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