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只南:“那你也不能这样发疯!”
“我就要这样。”晏听霁贴近她,戾声道:“谁靠近你,我就要赶走他。你只能是我的,我看见你了,你就是我的。”
谢只南没心思跟他争辩谁是谁的,冷哼一声,闭眼睡去。
晏听霁轻轻握着她垂下的长发,在指尖反复摩挲着,擦出一点热意来又微微松开,等这温度冷下,他又去握住那缕发。
好香。好喜欢。
自从那次以?后,晏听霁食髓知味,愈发没了节制。
只要有机会,他就会顺着杆子一直往上爬,爬到顶端都不能够满足。
她每次都会哭。
哭起来更想。
晏听霁又去吻她,磨磨蹭蹭的将人闹醒。
谢只南气得直扯他的头发,“晏师弟!我都还没找你算账!”
她在勤勤恳恳练剑,晏听霁倒好,闲得不行还跟别?人说话,还在她面前说。
吵得她心烦。
晏听霁闻言愣了愣。
他忽然想起来,吻在她颊侧的唇瓣微微漾起一点弧度,“你在为我吃醋吗?”
谢只南想推开他,力气却不够,“谁为你吃醋?”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谢只南那几名女修来找他是为了赌注的。
多没面子。
“阿邈,”他低笑一声,“你该叫我师兄的。”
还师兄!
真不害臊!
谢只南才不叫他。
直至后半夜,晏听霁轻声哄着身下之人,“叫叫我。”
谢只南骂道:“坏狗!”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弯下,淡色的瞳眸中蕴着疯狂的欲色,是以?目光中又带着近乎虔诚的光色,他缓缓凑近,舌尖轻抵着她微红的耳垂。
“汪。”
谢只南羞耻得快要遁地逃跑,她抓着被?褥就想套在燥热不已的脸上,可又被?他抓去。
他又贴来:“叫我师兄。”
谢只南骂道:“有病。”
晏听霁根本不恼,笑容愈发灿烂,吻在她颈侧的唇瓣忽而加重?了力道,二人呼吸同步沉重?起来,谢只南不禁与?他的距离挨进几分?。
好汉不吃眼前亏。
谢只南做了好久的心理?,终于在他耳边低声唤了一句:“师兄。”
晏听霁眸色微暗。
理理我
喊了还不?如不?喊。
后来还是因为谢只南不?理他,他才有所收敛。
晏听霁委屈地抱着她,求她:“理理我。”
可她就是不?搭理,任凭晏听霁怎么求怎么闹,她也沉默不?理。
她既不?说话,也不?闭眼,就纯纯不?理人。
最后晏听霁湿着眼睛看她,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