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她孑然一身,不知有多潇洒快活,
谁会稀罕这种心如蛇蝎的家人啊,
只怪当时情况万分危急,来不及做调查,
早知道鹤青玉这一家子是如此货色,还不如再等等呢!
鹤青越和鹤青霖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离卦的厉害,
离卦连鬼魂都不惧怕,还能从天雷中成功存活,
他们就明白离卦绝非善类,
所以此时此刻,鹤彦白和姜之玉以及他们二人都噤若寒蝉,
鹤彦白他们都不敢有丝毫举动,其他人更是不敢轻易招惹,
尤其是那些年轻一辈的,
一个个皆满脸惊愕,惊恐万分地看了看离卦,又看了看鹤宴君几个人,
慌忙用手捂住嘴巴,
心里暗暗祈祷这个令曦妹妹没有听到刚才他们说的话,
否则他们可就完蛋啦!
鹤青玉凝视着伤势惨不忍睹、面色如纸的顾穗,
心中的怒意如火山般喷涌,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离卦,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这忤逆不孝的孽障,她可是怀胎十月历经艰险才将你安然无恙地生下的亲生母亲啊,
你竟然不顾这生育之恩,对自己的娘亲痛下杀手,你还算个人吗!”
“哈哈哈哈,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离卦是真的笑了,那笑声如夜枭般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离卦笑够了后,眼神冷若冰霜,如刀般锋利,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你这是在对小道进行道德绑架吗?
只可惜,小道本就没有道德,你又如何能绑架得了我?
所以,你在这儿像疯狗一样乱叫什么?”
“你……你……你这孽障,简直粗俗鄙陋,难登大雅之堂,果真如星儿所言,乃乡野村女。”
鹤青玉指着离卦的手颤抖不止,仿佛风中残烛,心中对于离卦的杀意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一浪高过一浪,已然到达了巅峰。
离卦却对此不以为意,嘴角的弧度似那冬日的寒冰,轻蔑而冷漠,
眼底的笑意如刺骨的寒风,冰冷刺骨:“莫要攀亲带故,你适才说她怀胎十月,不顾生死将我诞下,可是如此?
小道记得,那日生下鹤晏清后,我才姗姗来迟,她怀胎十月所怀乃是鹤晏清,而非小道。
小道不过是借她腹中之地走一遭罢了,且是在最后降生之际,方入得她腹中。
至于那所谓的凶险,确是凶险万分,然我师父及时赶到,她的劫难自然也烟消云散。
我师父当时赐予她灵药,如今她身强体健,看似柔弱,实则如那傲雪寒梅,坚韧无比。”
“即便如此,也无法否认她生你之恩,此乃天大之恩,
曦姐儿,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如同那白眼狼一般,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了。”
刘氏此时瞅准时机,如那聒噪的乌鸦,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一个鸠占鹊巢的假东西罢了,你这跳梁小丑,有何颜面在此聒噪!”
离卦隔空甩了一记耳光给刘氏,那耳光犹如一道闪电,直接将刘氏的牙齿都打掉了几颗。
鹤宴君吓得浑身抖,连哼哼的心思都没有了,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