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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雖然高翔做了幾年警察,但一次死人高翔都沒見過,看過最血腥一次,是一個鄉村非主流青年騎著他那輛破爛的嘉陵摩托在農村機耕道上追求度與激情,結果路面有個深溝,摩托車撞上溝沿後直接把車的前輪撞飛了出去。

而由於慣『性』,這個風『騷』的青年自然是享受了一段真正意義的空中飛行,要是掉落到路旁的水田裡也好,頂多弄個滿身泥濘,軟組織擦傷什麼,可這傢伙悲催的硬撞硬,把腦袋硬磕在了路邊的水泥電線杆子上。

那場面,地面以上兩米的電線杆子上全是血,頭骨直接凹了下去,大腦袋從頸部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在胸前,整個人的上半身染成了血人,再也分辨不出如風一般的黃『色』飄逸長了。

當時高翔一個特別娘炮的輔警兄弟就“哇”的一聲吐暈了過去,高翔心裡素質還算強大,硬撐著幫醫生把那衰人抬上了救護車。

那家人都準備請道士做法事了,沒想到這傢伙命大,硬是挺了過來,雖然落得個痴痴呆呆,半身不遂,但畢竟是有血有肉大活人,還算是陽間的一條命。

塵封的記憶還沒開啟完,黃濤又翻到下一張照片,這是一張概貌照,屍體處於畫面正中間,屍體前面是平整的泥地,上面長滿了不知名的雜草,左邊是一排綁在細竹架上的藤蔓植物,竹架一直延伸到畫面外,看那藤蔓植物,應該是扁豆苗,初長綠葉,嫩綠『色』的觸鬚在竹棍上艱難的纏繞了幾圈。

屍體的後面目測是一口水井,青磚砌的井沿呈八角形,高約齊成年男子的小腿。一看這幅畫面,屍體應該是處於一處農家小院裡。

高峰道“這起案子案時間是本月3月4日,地點田羅縣三里鄉五組,也就是這案子距現在已經有一週時間,目前的主辦單位是田羅縣刑警大隊。但是到目前這案子都無法準確定『性』,縣局便向市局打報告,請求支援。”說完他開啟伸縮教棍,指著畫面中間的屍體接著道“宋陽陽,本案死者,和前面兩張照片是同一人,小名可可,死亡時兩歲零五個月,男童。”

說完高峰又指著後面的水井道“這就是案現場,死者當時現於此水井之中,距法醫的屍檢結果,死亡時間離案時間約5個小時,確定為溺死。”

高峰示意黃濤再翻動一張照片後,畫面出現兩棟並排的房子,左邊一家是一棟兩層樓的鄉村小樓房,房頂蓋著紅『色』琉璃瓦,外牆貼著白『色』的瓷磚,從照片上看這家主人在當地生活應該不錯,至少在小康水平,而右邊是一棟破舊的平方,黑瓦屋頂,黃泥胚牆,看上去十分破舊,建築年代在三十年以上。

高峰指著左邊樓房,畫面至上而下出現梯狀人像照片,每張照片之間用紅『色』相連,標註了關係,他接著道“這是死者的家,目前家裡住有三人,宋青雲,59歲,男,在家務農。章臘梅,57歲,女,在家務農。宋陽陽,小名宋可可,男,2歲,也就是本案的死者。宋青雲和章臘梅正是死者的祖父母,死者死亡時,其親生父母正在深圳打工。並於案後兩日趕了回來。”

高峰又將教棍指著右邊的平房,畫面中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張人頭像。他指著照片道“宋天安,男,58歲,在家務農。汪紅英,女,56歲,在家務農。兩人無子祠。據瞭解,宋青雲和宋天安是同祖同村人,但不屬於近親,兩棟房屋均從祖上繼得,只是宋青雲家條件好些,幾年前他們將原來的土屋推倒建了這棟樓房。

而宋天安以宋青雲新修的房子會擋住他家採光和風水為由,多次阻撓宋青雲新房施工,為此兩家人積怨很深,當地村支書還多次進行調解,但偏執的宋天安依舊四處找村領導、鎮領導狀告,最後都無果而終。

見阻止不了宋家修建,宋天安曾多次詛咒宋青雲一家斷子絕孫,這點有很多村民也能夠證實。”

高翔心想,這傢伙是典型的嫉妒啊,自己修不起房子,生不了後人,就指望別人斷子絕孫,要說是這人殺了死者絕對站得住理。

又換了一張圖片,照片是那棟平房的特寫,高峰指著平房的左後沿的角落處道“這就是現死者水井,而這口井本來是兩家人的吃水井,但後來因為鬧了矛盾,這口井就被荒廢掉了,在現死者前,這口水井上蓋著一塊大的水泥板。”

韋紫凌奇怪的道“好好的一口井,為什麼荒廢掉呢?”

高峰道“是這樣的,這口井的位置是在兩家人的中間,但是更靠近宋天安一方些,兩家人鬧矛盾後因為劃地盤的事兒鬧得不可開交,村支書就索『性』編了一道竹籬笆,將兩家人從正中間分開,水井就自然而然的劃在了宋天安家的範圍裡。

既然這樣宋天安肯定不允許宋青雲在井中挑水,宋青雲不幹了,他們家人世代都是吃這水長大,既然我吃不了,你也甭想吃,在一次爭吵中,宋青雲將一桶糞便倒入了水井之中,這從此兩家人都不再使用此井中的水,各打了一口暗井,透過水泵抽地下水用。這水井自然而然就荒廢了下來,宋天安為避免人畜掉入井中,就在水井上加了一張水泥板。”

韋紫凌道“這芝麻大的事兒,也夠兩家人劍拔弩張,我看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善類,尤其是宋天安,由於長年無子祠,再加上旁邊宋青雲一直從各方面壓著他,這人已經養成了典型的偏執型『性』格,對於這類人來說,固執死板、心胸狹窄、敏感多疑,對別人稍取得點成就或榮譽感就妒火中燒,明嘲暗諷,所以當宋青雲修樓房的時候他才會想盡辦法阻撓,在阻撓失敗後,繼而轉為詛咒宋青雲斷子絕孫,從心理學上講,宋天安謀殺宋可可動機是成立的。”

高翔理了一下思路,接著韋紫凌說“對,先,宋青雲是不可能殺害自己的親孫子的,更不能為了嫁禍宋天安而以犧牲宋可可的生命為代價,這於情於理都不合。其次,水井原來上面蓋有水泥板,以兩歲的宋可可來說,是沒有能力搬動水泥板的。所以從殺人動機和現場情況來看,宋天安有重大作案嫌疑,至少也是協助作案。”

高峰道“我同意你們的分析,這和當時偵查組分析的結果一樣,都認為宋天安是犯罪嫌疑人。但案到現在已經有七天了,宋天安和汪紅英也於案之日被刑事拘留,兩個犯罪嫌疑人口供出奇的一致。據他們交代,在案之時兩人都在離家兩裡外的地裡幹農活,其間還遇到過一個鄰村的放牛老頭,辦案民警後來也找到了那個放牛老頭,確認當天的確遇到過宋天安兩夫妻。

從兩人的供述和時間上分析來看,兩人不具備作案可能,而現場又找不到有針對『性』證據指正嫌疑人,所以現在的案子的辦理陷入了僵局。

如果拘留到一個月時間,按照疑罪從無的觀點,宋天安兩人將會無罪釋放,倒時無法為死者沉冤得雪不說,兩家人的矛盾必定會進一步升級,可能會釀成新的命案。”

黃濤呆呆的說“這兩人不說老實話,那就弄出來加點料,弄個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看他招不招。”

高翔調侃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刑訊『逼』供,這要是弄出冤假錯案了,你下半輩子就蹲監獄吧。”

“呃……”黃濤一下被高翔嗆得無言以對,蒼白的臉上竟然有些害羞的嫩紅。

高峰道“說得對,現在已經不能刑訊『逼』供了,就算案子破不了,也不能辦僅有口供的案子。對於這個案子,我還有點想法,我覺得有兩個疑點還沒排除,一是假設有這種可能『性』,宋天安無意中將水井的水泥板移開,而宋可可恰好自個兒玩耍時掉入了水井中。

宋天安在不知情或者知道宋可可落水,但怕承擔責任的情況下,悄悄把水泥板蓋上了。第二種是有第三人和宋天安、宋青雲同時有仇,或者是和其中一家人有仇,透過殺害宋可可來嫁禍宋天安,達到一箭雙鵰的目的,這兩種雖然可能『性』較小,但是他們不能完全排除。”

高翔聽後,覺得高峰的分析很有道理,這兩種可能『性』的確存在的。

韋紫凌眉頭緊皺,想了一下道“高隊,我想在瞭解一下這案子的報案經過。”

高峰拿起材料遞給韋紫凌道“案件生時間在本月3月4日,也就是一週前,據報案人宋青雲報案材料反映,當天中午十二點,兩夫妻現找不到宋可可,開始還以為死者是出去玩兒了或者是藏在了什麼地方,但兩夫妻找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始終不見宋可可人影。而離兩家最近的村民家直線距離在兩公里以外,由於聯想到宋天安一家曾咒過自己斷子絕孫,就懷疑是宋天安將宋可可藏了起來。

宋青雲兩人試圖進宋天安家尋找,但被宋天安阻撓,後來雙方找來了村支書,在村支書的見證下對宋天安家進行了搜查,最後宋青雲開啟水井上的水泥蓋,現溺死在水井中的宋可可。”

高翔聽了有些疑『惑』,問道“宋青雲怎麼找到那口水井的,是直接就去了呢?還是現了什麼端倪才找到那口水井的。”

高峰道“據村支書的材料反映,當時是先搜尋了宋天安的家裡,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宋青雲提出想去看看那口水井,結果現了屍體。事後,村支書見情況不對,立即打電話叫了村裡的幹部,並且通知了轄區派出所,在村幹部們的幫助下,才避免了現場情況的惡化。”

韋紫凌也開始讀起案卷材料“他們到現場後,儘量把兩方分開,宋青雲兩夫妻十分悲痛,摟著屍體嚎啕大哭。而宋天安想衝過去質問宋青雲是不是想冤枉自己,但被他們摁在了屋裡,後來章臘梅想不開,去屋裡抓了一瓶農『藥』出來,要飲『藥』『自殺』,還好張書記反應快,一把把『藥』瓶搶了下來,直到後來公安民警來了,他們就把這起案子交給了民警處理。”

韋紫凌抬頭對著他們道“這是治保主任的詢問筆錄,從材料中反應,兩家人的反應都屬正常,一家因失去親人而悲痛,一家因感到被冤枉而憤怒,從他們的反應來看,還真無法確定誰是犯罪嫌疑人。”

高峰點頭表示同意。

黃濤依舊那副天然呆,高翔感覺他現在已經睡著了,只是眼睛還睜著。

高翔道“難道這案子真有第三人作案?”

會議室陷入了暫時的安靜,每人都在回憶細節,想從中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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