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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爸爸他什麼時候捅過你的刀子,你不能因為他和媽媽離婚了,就怨恨他啊,我和你說了那麼多次,媽媽都不恨你爸,媽媽都能理解他,你不要這樣,你爸爸他一直那麼疼你在乎你,你對你爸爸那麼重要……”阮慧拉著女兒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安慰她。
“我對他根本就不重要!”任思思忽然之間哭了出來,她氣憤的大喊一聲,然後迅的把臉埋進了自己的兩手間,兩個肩膀抖動著,不一會兒,淚水就從她的指縫中滴了下來。
呂露見狀,連忙掏出面巾紙遞過去,任思思不抬頭,任由呂露把紙巾遞到手邊也不接,呂露只好伸手去試圖幫任思思擦擦眼淚。
“你別碰我!不用你在這兒裝好人!我自己又不是沒長手!”任思思反感的閃開,口氣不善的對呂露說,同時伸手搶下呂露手裡的紙巾,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很顯然,呂露已經成了撞在她槍眼上的倒黴蛋,被她當成了洩怒氣的靶子,“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先是想方設法的揭別人的傷疤,把傷疤揭掉了,看到人家的傷口血肉模糊的,又假仁假義的在一旁同情憐憫!我不需要!”
呂露的臉漲紅起來,似乎也有些惱火,可是她抿著嘴深呼吸了幾下,很快臉色就又恢復了常態,一言不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去反駁任思思。
任思思一面抹著眼淚,一面看著阮慧,說:“我一直以為我爸是疼我的,我一直以為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是他很在意的孩子,我對他來說很重要!可是我都聽到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你說什麼呢?你知道什麼了?聽到什麼了?”阮慧有些不踏實,一臉忐忑的看著女兒,小心翼翼的問。
“你們離婚前的時候,你們以為我還沒下晚自習,還沒回家,其實那天我肚子疼,晚自習沒有上完就提前回來了,站在屋門外頭聽到你們在屋裡說的,我爸要離婚,你不想離。我爸說,他需要的是一個兒子,能繼承他的姓氏,繼承他的家業的兒子!”任思思大聲說,一邊說,眼淚邊不停的從眼眶裡流出來。
說到最後,她再次以手掩面,情緒徹底失去了控制,“如果我是個男孩兒,他就不會嫌棄你,也不會嫌棄我,不會和你離婚了!你們離婚,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我是個沒用的女孩兒!”
聽了任思思的話,阮慧垂下眼沉默著,沒有吭聲。
戈高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不動聲色。
過了一會兒,任思思的情緒終於重新穩定下來,她用自己的衣袖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看腳邊的面巾紙,再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呂露,微微的抿了抿嘴,什麼也沒說。
“所以你之所以恨你爸爸,就是因為他想要一個能夠傳宗接代,繼承家業的兒子嘍?”戈高等她平靜下來,繼續開口問。
任思思擦了擦眼睛,剛剛放鬆一點的眉頭又重新皺了起來:“他如果只是重男輕女,想要讓我媽再給他生個兒子,我也沒有怨言,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在外面有那麼多的女人。”
“思思,你爸已經這樣了,你不要亂說話,壞了他的名聲。”阮慧臉色微沉,說話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平淡的語調裡多了那麼一點點不易被人察覺的警告意味。
任思思根本不在意母親這種不疼不癢的警告,眼睛一瞪,說道:“我什麼時候亂說過話!媽你到底要懦弱到什麼時候?你這輩子有沒有為自己爭取過一點合理合法的權益?!”
阮慧臉色一僵,垂下頭不再吭聲。
“你知道你父親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瞭解到什麼程度?”呂露詢問任思思的時候,心情異常複雜。
“我偷看過他的手機,看過好多次。”任思思面無表情的說,“……我看到了很多條簡訊,都是他和一個女人互相的,從那一刻起我才明白,我爸一點都不木訥,他也會說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話,只要對方是個女人,並且不是我媽,他就可以甜言蜜語說個沒完。”
“那個女人的身份是誰,你知道麼?你父親和她之間的關係保持了多久?這件事你還對誰說過?”呂露迫不及待的問。
“跟誰說?我難道還嫌不夠丟人麼?”任思思自嘲的笑了笑,“我不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她對我爸來說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重要角色,第一次現了之後,我就偷偷摸摸的又留意了很多次,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我才現,我爸在外面其實很花,經常和不同的女人關係曖昧。”
“那這件事,你也沒有告訴過你母親?”戈高緩緩的問,眼睛不住的打量著一旁目光略顯呆滯,卻始終沉默不語的阮慧。
任思思搖了搖頭。
“可是為什麼呢?既然現了,為什麼沒有想過要讓母親知道?”呂露有些不解。
“我不敢,”任思思回答,“我害怕。我怕我把這些告訴我媽,我媽會去向我爸一問究竟,一旦那層窗戶紙被徹底捅破了,我爸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離婚,離開我和我媽,那樣一來,我就再也沒有家了。”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呂露聽她這麼說,心裡也格外難受。
“你肯定特別難過……”她心裡揣測著當時任思思的處境和感受,沒有多想,就已經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沒什麼可難過的,”任思思吸了吸鼻子,眼睛紅紅的,“我只不過是比其他女人更早的看到了男人的另一面,所有男人都一樣,不是沒有風流的念頭,只不過有的太窮,地位太低,所以暫時還沒有資本。”
“你的個人問題解決了麼?”戈高忽然問了一個非常私人的問題。
任思思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撇著嘴角,諷刺的阮笑說:“我腦子又沒病,幹嘛要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葬送在一個準風流鬼的手裡。”
戈高聽了任思思的回答,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默默的看了看坐在任思思身旁的阮慧。
阮慧卻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一言不,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尊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
“阮女士,”戈高看了阮慧一會兒,決定主動喚起她的注意力,“你女兒說的這些,你事先有所瞭解麼?任恆基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這些你在離婚前有沒有了解?”
阮慧聽到戈高叫自己,回過神來,她緩緩的搖了搖頭,平淡的說:“我不太清楚,之前孩子爸爸在外面做生意的事情,不管是談生意還是吃飯喝酒,回來他不會跟我講,我也不會去問,男人在外面做事,女人不應該約束的太多。”
“那之後和你丈夫任恆基再婚的妻子許夢怡,你認不認識?”
阮慧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許夢怡人怎麼樣?”
“我對她沒什麼印象,就是之前因為什麼事找恆基的時候見過一次,她是在我和恆基離婚後一段時間才和他在一起的,我們沒有什麼接觸。”阮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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