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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原來他是問這個,便放下心來,玩笑道:“我從前很少把玩郎君的頭髮,只是看書上說,腎主神明,若精充足,則烏髮亮澤生光,牙齒堅固,就多看了一會兒。”

他前襟半敞,原本是一直避著她的,但現下卻握著她的手半側過身來,與她說話:“紙上得來終覺淺。”

衣裳被溫暖的水包圍,楊徽音瞧見了肩背一片絲質原本的白,本以為看不見什麼的,然而他轉過來的一剎那,她幾乎控制不住地往下瞥去,見頸項上的水珠滴滴點點,順著鎖骨蜿蜒下去,一時頓住了呼吸。

大概是在池子裡泡得久了,男人的手暖熱且有力,連手上執筆握刀的薄繭都不會讓她肌膚有不適感,她的眼睛簡直沒有地方擱,腦子裡都是那隔著衣衫的別樣顏色。

她還沒細細看過呢,原來男子只要肌膚原本白皙,心口處一點也是如梅一般的紅。

聖上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竟然又轉過來一些,仰視著她。

他的目光湛湛,與從前如靄靄雲霞覆潤萬物的溫和不同,明亮得不可思議,像是很急於衝破雲霧遮蔽的烈日,像是看見獵物,有一點嗜血的鋒芒。

她想起他原先哄她的時候講的那些小故事,說是山中有一種叫狨的猿猴,愛吃猴子,每次猴群都會戰戰兢兢,等待狨過來挑揀肥瘦,尋一兩個合心意的吃了才敢一鬨而散。

之前她很不理解,現在卻失了魂一般定在原地,眼睜睜瞧他要拿自己怎麼樣,完全想不到可以奪門而逃,而皇帝平日的守禮,是萬萬不敢不穿戴整齊,便赤著來追逐她的。

紫宸殿的湯池裡加了一些香料與牛乳,不似他原本使用澡豆的香氣,但是卻避免了看到更下的尷尬,她完完全全定在了那裡,只想聖上千萬不要覺得這樣仰視別人不舒坦,站起來同她說話。

在聖上將她握著拽過更近一些時,她騰出那隻還能活動的手按住了天子肩頭,主動俯身靠近,與他的呼吸一點點融在了一起,加深了彼此的索取。

唇齒的繾綣她歷得也不算特別多,往常皇帝來親她,她尚且有作亂逗他的力氣,但今日卻莫名察覺到危險,只知道心咚咚跳得太厲害,彷彿下一刻便要飛出來,卻不知道自己的腰已經被人緊緊攬住。

她不喜歡這樣一點力氣也沒有,像是喪失了反抗本能的獵物,微顫著等他結束,頰邊已經有些熱:“聖人快轉過身去,我的衣服也要換。”

女郎夏日的衣裳更講究輕盈飄逸,這樣透氣輕薄的衣料沾了水就要遭殃,楊徽音的衣裳倒多,但她怎麼要人將衣裳送進來也是難題。

皇帝是把她怎麼了,才到要換衣裳的地步?

“要瞧朕,卻不肯叫人瞧,瑟瑟,你怎麼能這樣?”他偏不如她的意,輕聲道:“瑟瑟,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

她委屈地捂住臉頰哭泣:“我本來就是不想講理,我只是說要瞧,又沒真的想看,你快轉過去吧,我不看了。”

然而嚶嚶了一會兒,殿內只有她自己隱隱的回聲,她悄悄分開手指,從指縫間偷偷觀察,卻正迎上天子平靜的目光,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大概是不會來哄她的。

於是她悻悻將手指拿開,裝模作樣點了點眼角,“聖人瞧過了嗎,瞧過了,佔夠了便宜,我就出去了。”

他開口,然而答非所問:“瑟瑟,你看池中有一隻仙鶴,對不對?”

她滿心不解,然而點了點頭,浴池的正中央確實有一隻銅製的仙鶴,活靈活現,“郎君想說什麼?”

以為和她探討這鶴的來歷,就能打消她出去的念頭嗎?

“朕記得,瑟瑟很輕盈,仙鶴要承受你的重量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大約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唇邊含笑:“你穿這身衣裳,拿它當座騎,很適合做一幅畫。”

“這算什麼,駕鶴西去圖?”

她覺得這脫口而出的話有些不吉利,輕啐了一口,細細去看,這仙鶴獨立水中央有些孤寂,便道:“郎君再叫內侍省送幾隻木質的五彩水鴨來,豈不有趣?”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著應允下來:“不如再加些湖石堆砌,更有天然野趣。”

這是他的地方,楊徽音也不覺得這安排有什麼不妥,聖上便又說起來別的:“瑟瑟,那避子的藥方太醫署在看,要重新配些。”

楊徽音略有些跟不上皇帝的思路,不自在地應了一聲知道。

“上皇吃這藥許多年,可見有些用處,不過卻也不是沒有萬一,否則也不會有朝陽。”

她倒是第一回 聽這樣的宮闈秘事:“我瞧長公主很受寵愛,原來上皇竟然不期待她麼?”

他頓了頓,兩人卻像是在各說各的話,“朕自然理解阿孃的心意,但是不願意叫瑟瑟冒萬一的風險。”

男女的事情一旦開了一點小口子,後面的事情就收不住了,他雖然也不是什麼臉皮過薄的人,偶爾也不遵禮法,但是總歸還是儘量尊重她的,要提出這樣的事情,難免會叫她為難。

“朕讓瑟瑟住在紫宸殿,確實……”他握了握她的手,低聲道:“有些心急與瑟瑟有夫妻之實。”

他後面也有些說不下去,但是楊徽音卻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彼此相對沉默,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聖人未免有些不守諾言,”她低頭攪弄衣帶,輕輕嘟囔道:“原先裝得像是正人君子,偏要我一個女郎來開口,可接著便急著要婚事,然後又想婚前與我做那種夫妻的事情……”

他太急切,似乎有些欺人太甚的咄咄,她望了望,覺得有些被逼迫的委屈:“我……郎君也太不知足了!”

“人難有滿足,朕也一樣,”他眼神灼灼,卻側過頭去,似乎有些辯解意:“我從不說自己是君子,再說,瑟瑟也太愛撩撥人些。”

他本來是預備謹慎些待她,等年末成婚再肆意又正當地擁有她,可是與這樣一個小姑娘相戀,與單純養育她實在是大不一樣。

如果說一個女孩子只是有些黏人愛嬌,皇帝就算是偶爾會動心,也能剋制得住,然而他第一回 與她相戀,那些愛侶間的親暱繾綣通通嘗試過,實在是將人架在火上煎熬,怎麼叫人受得了?

“十二月末成婚,”他嘆了一口氣,艱難開口道:“若九月……瑟瑟情願嗎?”

楊徽音面上嫣紅,他顯然是不能全然信任那藥方的,總得做兩手準備,萬一真的婚前有孕,七個月產子也還能說得過去,再早就容易叫人非議了。

她完全有拒絕的權力,像是鄭太后說的那樣,她作為君主的妻子,也不必擔心皇帝會去找別人,不能總是柔順滿足皇帝的要求。

但是兩人這樣好,她也不是太過保守,未婚的男女生出想要逾越雷池的想法,再合理不過,他們誰都不是無慾無求的神仙,他這樣自己便捨不得拒絕。

而且,除卻紫宸殿知道實情的婢僕,在長信宮與隨國公府的眼中,她與聖上不是早就有了夫妻之實麼?

他們只有彼此知道剋制辛苦,岳家和婆家卻以為這一對未婚夫妻夜夜風流,便像阿爺妥協,透過小娘來傳話那樣,不要弄出人命來就可以了。

“郎君是不是特別想我?”她鼓起勇氣開口問道:“真的忍不得?”

聖上並不言語,卻捉住她的手,沒過池水。

她之前也被捉住強行服侍了他一回,但是那個時候她自己也是腦子如一碗咕嚕咕嚕的熱粥,完全沒細想過,但現在……忽然就叫人想起了夢中極度混亂的狂歡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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