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昨晚怎么能那么没有节操的上了宾利,还不要命的揪了男人的衣领,喝酒误事,太误事。
说好的保护琉璃,她先上了贼船。
小淳,何适也找了个座位,坐在她的旁边,小淳将脸扭向了一边。
他们之间还止步于拉拉手,接个吻,拥个抱,没展到深入交流的那一步,
尽管小淳很喜欢他吻她,有几次在何适的公寓里也差一点擦枪走火,可在最后小淳喊了刹车,何适尊重她,从不强迫。
“抱歉各位,我来晚了,作为ng珠宝的股东之一,我以前对她的关心不够,以后我会不定时的参加会议。”
“傅总说话声音好好听”
坐在远一点的,有人在小声议论。
傅承安冲着王阳点头,视线却漫到小女人的身上,由盯着慢慢浮上一层柔和。
股东?不定时参加会议?
他又想干什么?午饭他都没来,是真的有约不是托辞?
她忘了,他是ng珠宝的股东,对,他在南非给她买的钻石矿,她给他入了股的,他说不要,她还是执拗的给他入了股。
想到股份自然想到钻石矿,更会想到令人难以忘怀的南非之行
男人手指搭在姜琉璃的椅背上,看着姜琉璃挺直的后背,淡蓝色的荷叶袖下一双藕臂撑于桌面。
盯着摊开的笔记本,指尖上钳着的签字笔悬在素白纸张上。
侧脸上那挺翘的睫毛一动未动,像极女娲娘娘精心雕琢的玉石像。
“姜总,姜总。”
姜琉璃猛然回神,有人喊她。
寂静的会议室里,男人手指轻轻有规律的敲击顺着椅背无比清晰的传进姜琉璃的耳朵里。
她猛一抬头,会议什么时候结束了?
会议室空无一人?她本能的看向门口。
何适,盛翎画,王阳,最后的三人正鱼贯而出。
盛翎画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来不及等姜琉璃张嘴,会议室门被合上了。
她脑袋里闪过叛徒两个字,而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而她身旁的傅承安似乎早有准备,早已经放下长腿,也慢条斯理的跟着起来。
“姜总,似乎有心事。”
姜琉璃睫毛轻颤,心跳的厉害。
因为男人将她的去路挡住了。
“溜号了一整个会议,不知在想什么呢?是因为我坐了你挚爱的位置,甚是想念吗?”
“不关你事。”
姜琉璃冷着脸,手里紧紧的攥着笔记本,向左侧迈出一步。
“欸!”
男人横跨了一步,很轻巧的将她整个人挤在了两把椅子中间。
姜琉璃后退一步,心里气盛翎画的勇劲上哪去了?
她在国外不是挺能咋呼的,包括昨晚也是,能连着骂人五句不重样,眼看着她被困在这,却装怂。
傅承安看着别过脸去的小女人,
对,他要争宠,两个损友将他的话套了去,却什么问题也没解决,他这辈子做了唯一的一点利润都没有的生意就是昨晚。
他不想管姜琉璃和盛翎画是什么关系了,
他要用他的魅力重新征服姜琉璃,他就不信他还争不过一个假小子。
男人小臂闲适的搭在两把椅子上,微微倾身。
姜琉璃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她别着脸都不行,同时一股更加清晰的清冷薄荷夺了她周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