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2章 孰對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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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城並沒有正面回答光明天道的問題，因為他能感覺到，光明天道的話似乎想要撥亂他的本心...

“我的道，不是你幾句話就可以改變的。”寧城道。

老者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只想要問你一句話，如果是你的話，你覺得這樣子是對的，還是錯的？”

寧城道，“你沒有這個資格去斷武者的道路，一切都有道法，一切都有答案，哪怕這條道路是錯的，也應該讓他們自己做定奪。”

老者聞言，頓時大笑起來，沒錯，笑的非常猖狂，隨後他搖搖頭說道，“這就是你們人類，明知道是錯的路，還要往下走，明知道最終的結局是喪命，還不知悔改...”

寧城不語，繼續熔鍊與吸收黑暗元素。

“寧，你相信嗎？等你融合了黑暗與光明元素的時候，就代表距離你的死期不遠了...”

“說完了？”寧城開口說道。

老者倒是不著急離開，也沒有再出手，而是說道，“現在的你，就猶如世俗界的一道防毒程式，想要殺了我，想要改變黑帝，可是最終，你還是會被同化，你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寧城聞言，冷笑說道，“寧某是不是棋子無所謂，只要最終的結局能按照我所想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我可以幫你。”

老者笑著說道，“自古，黑暗便是邪惡，光明便是正義，黑暗代表冰冷，光明代表溫暖，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而你，卻寧願相信黑暗，也不相信光明的話...”

“黑暗，光明，於我而言，不過是兩道元素罷了，這個世間的尺子有問題，誰評判光明一開始便是正義的？又有誰去評判黑暗一開始便是邪惡的呢、”

“死神，那些選擇抵抗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罷休，他們是無恥，但是至少他們活的明白，他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中域，那些二世祖，他們有一個好的長輩，可是他們虛偽，所謂的榮耀與勢力已經將其腐蝕。”

“如果你覺得寧某說的不太對的話，那就對比一下你們精靈族吧，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是據我所知，精靈族出生便是天資絕色，男的帥氣，女的美麗，這幾乎成為了一道規則...可是，難道就不會有異類嗎？”

老者沉默。

他知道，寧城所說的這個異類，乃是花爺。

“如果有長相不那麼出眾的人出生在你們精靈族，那將是什麼樣的待遇？這一點應該不用我多說吧？從小接受不公平的待遇，甚至可以說沒有被你們當成同類...”

“這樣的光明，你與我說代表著正義？豈不是可笑？”

老者終於沉默了。

這一次沉默，足足長達一炷香的時間。

最終，老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和你說過，天道有缺...”

“有缺？”寧城冷笑，說道，“那是天道自己的問題，世間的人不是萬物，他們是有感情的生物！更不是你天道可以當成小白鼠的試驗品！當年碎界那些至尊感覺到了自身的桎梏，他們想要突破自身的實力，他們有錯嗎？”

“就因為你所謂的有缺，天道便創立了天道榜，便直接將其給封印了？”

“黃泉！黃泉河之中的那一道生物，蔑視人形，把人類的靈魂直接吞噬，甚至連輪迴的機會都沒有，這也是在修補天道的缺失嗎？”

“若這個所謂的天道是如此不公平的一個存在，那反了，又如何？”

老者終於凝重的看向了寧城，沉聲說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你要反的，可不僅僅是我光明分身，甚至還有黑帝！我剛才說過了，若你要戰勝我，黑帝也會死...”

寧城冷笑，說道，“你不用迷亂我的心，一切的結果，寧某自然會定奪，至於你說的天道有缺，寧某自然會補上！”

“補上？哈哈哈哈！”

老者再次大笑起來，隨後說道，“你知道我想起了什麼嗎？感覺就像是一個人養了一個雞圈的雞，有一日，雞圈之中的一頭雞突然有了智慧，然後告訴主人，你這樣子吃雞殺生是不對的！主人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