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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瑪莎,請繼續。鍾是你調的嗎?”

“是。可是,是他叫我調的,那——”

“誰叫你調的?”

“赫伯特少爺,真的。我正好經過大廳嘛,他從書房出來,看了一下他的表嘛。然後他有對我說:‘瑪莎,那個鐘慢了十分鐘,把它調過來。’他說,有點兇。他講話那麼兇之類的,他嘛從來都沒有兇過呢。他還有說:‘瑪莎,去檢查其他的鐘,如果不準就都調好。記得啊!’

班傑明爵士看著菲爾博士:“該你來問了,”警察局長說,“繼續。”

“哼,嗯,”菲爾博士說。角落裡傳來他宏亮的聲音,嚇著了瑪莎,她粉粉的臉蛋變得更紅了些,“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有沒有說?”

“我沒說,真的,我沒說,可是現在我可以來說,因為那個時候我有看鐘。當然我有照他說的,把鐘調了什麼的。就在晚飯前,主任牧師送馬汀少爺回來以後剛走。馬汀少爺在書房,他有在。我撥了鍾,鐘上說八點二十五分。其實不是。我調了以後變成快十分鐘。我是說——”

“對,是啊。那你為什麼沒調其他的呢?”

“我本來要調的,可是我進書房的時候馬汀少爺也在。那他說:“你在做什麼?”我告訴他以後,他說:“你不要管那些鍾了。”他那麼說。我當然照做了。人家是主人什麼的。我只知道這麼多了。”

“瑪莎,謝謝你……邦朵太太,你還有沒有其他哪一個女僕看到赫伯特先生昨晚離開這棟房子的?” 。

邦朵太太撇一撇嘴:“我們去荷爾登園遊會的時候,”她還在記仇,回答道,“先是安妮·墨菲的錢包被扒手摸走了。然後她們又把我放在一個一直轉一直轉的玩意兒上面,它就一直轉一直轉哩。我還走上一個會震的板子、會垮的樓梯,還漆黑一片哩。然後我的髮夾鬆掉了。這哪裡是對待淑女的樣子?咦!真該死!”女管家聒噪不已,手裡拿串鑰匙猛甩,“那是新發明的花頭,那個東西,我跟赫伯特先生講過它個好幾遍了。昨天晚上我看到他去馬廄的時候——”

“你看見赫伯特先生出去了嗎?”警察局長連忙問。

“——去馬廄,他把他發明的那些東西放在那邊。我絕對不去碰那些梯子,把我髮夾都震掉了,我才不會哩。”

“發明的什麼東西?”警察局長差點向她討饒。

“班傑明爵士,不相干的,”桃若絲說。“赫伯特總是東拆西拆弄弄的,可是從來沒有發明出什麼東西。他在馬廄有個工作棚。”

除此之外,從邦朵太太那兒再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她確信,就像荷爾登園遊會在黑暗密室中把她拋來拋去的東西一樣,一切發明不外乎都是這種專門整人的機關。顯然有人惡作劇,把這位無辜的女人帶進園遊會的鬼屋,害她尖聲怪叫引來一群人圍觀,又被機件夾到,手裡的傘則打到別人。最後她被員警給請出去,成了遊樂園的拒絕往來戶。無獨有偶地,經過她沒頭沒腦的一串敘述,對在場聽者又毫無貢獻可言,也被巴吉給請了出去。

“真是白白浪費時間。”她前腳一走,班傑明爵士就發起牢騷,“博士,都是你,非要問那個鐘的問題,現在總算得到解答。我們可以繼續討論了吧。”

“我想也是。”沛恩忽然插嘴。他還留在丫頭座椅旁的位置未曾移動。個子小,雙臂環抱胸前,跟中國傳來的肖像一樣寒酸難看。

“我想也是,”他重複一遍,“既然你漫無目的盤問一氣好像並不得要領,我想有件事我有權利要求一番解釋。這個家族對我有一份信託。一百年來除了史塔伯斯家族的成員,無論任何藉口,沒有人獲准進入過典獄長室。據我瞭解,各位竟違反了那條規定——尤其在座其中一位直至今天早晨為止,還是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這本身需要解釋一下。”

班傑明爵士緊咬著牙關:“老弟,抱歉,”他說,“我想沒有必要。”

律師正開始憤憤不平地說:“您怎麼想不重——”

菲爾博士攔下了他的話。他以疲憊無力的聲音說話:“沛恩,”菲爾博士說,“你真驢。你每個環節都在製造麻煩,真希望你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咦,你怎麼知道我們上去過?”他婉轉勸誡的口氣,其威力遠遠強過直接的侮蔑。沛恩惱羞成怒。

“我長了眼睛啊,”他吼道,“我親眼看到你們離去。你們走後,我還上去檢查,確定一下你們這樣胡來沒有搗壞什麼東西。”

“哦!”菲爾博士說,“那,你也犯規嘍?”

“我不算,我是例外,我知道金庫裡擱的是什麼……”他氣得口不擇言,又補上一句,“我也不是第一次享有特權,拿來過目。”

菲爾博士原本兩眼呆滯地瞪著地板。此刻揚起他那大大的獅子頭,空茫的表情依舊不減地注視著對方。

“這倒有意思,”他含糊地說,“我想你也是這樣。嗯哼。是啊。”

“我必須重申,”沛恩說,“我受了委託——”

“再也不了。”菲爾博士說。

沉寂片刻,房裡頓時不知怎地顯得好冷。律師眼睛張得老大,頭猛地轉向菲爾博士。

“我說:‘再也不了。’”博士扯高嗓門又說了一遍,“馬汀是嫡系最後一名長子,一切都結束了。信託也好,詛咒也好,不管你愛怎麼叫它,都完了。為此我要說,感謝上帝……反正這神秘事件不再神秘了。今早若你上去過,一定發現保險櫃的東西早被拿走了……”

“你怎麼會知道?”沛恩脖子伸得長長的質問。

“我不是在要俏皮,”博士有些厭倦地回答道,“我希望你也別跟我玩什麼花樣。無論如何,你若想協助辦案,伸張正義,最好把你那信託的原委告訴大家。否則我們永遠也無法查明馬汀死因的真相。班傑明爵士,繼續。我真不想一直這樣插嘴干擾。”

“這態度就對了,”班傑明爵士說,“除非你想出庭做重大證人,否則不許隱瞞任何證據。”

沛恩看看這位,再看看那位。在此之前,他還頗為逍遙,少有人違逆他或如此壓制過他。他拼了老命設法保住面子,就像颶風下死命穩住一葉輕舟那樣。

“我認為妥當的,自然會告訴你們,”他吃力地說,“不多也不少。你要知道什麼?”

“謝謝你喲,”警察局長冷冷地說,“首先,你握有典獄長室的那些鑰匙,對不對?”

“對。”

“鑰匙有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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