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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們繼續打了十五分鐘?”

“不是的,想必是十五分鐘之後又爆發了爭吵。”

“原來如此。可是如果是嫌犯在六點十五分把門閂上的話,那一定是他打算動手了,對不對?難道他會閂上門,然後坐下來,再心平氣和地談十五分鐘嗎?”

“有可能。”

“你以為陪審團會相信這個?”

“我認為陪審團會相信庭上告訴他們是證據的一切,大人。你只是在問我的意見。再說,我也說過了門可能是死者自己閂上的。”

“哦?”H.M.大聲說道,“事實上,你覺得很可能是他閂上的?”

“呃,是的,”警探承認道,挺起了身子。

“很好。現在,檢方要我們相信被告在口袋裡帶了一把實彈手槍到那棟房子去。這就是預謀了,對不對?”

“一般人通常不會隨身帶著武器,除非是他們認為可能會用得到。”

“可是他並沒有用那把槍吧?”

“沒有。”

“不管殺死被害人的兇手是誰,他都是跑到房間對面,從牆上抓下一支箭,用來攻擊死者嗎?”

“對,我們相信是這樣的。”

“事實上,這也就是你們整個的說法,對不對?”H.M.把身子俯過桌面來追問。

“是一部分說法,不是整個的說法。”

“可是是很主要的一部分?”

“這點我交由庭上裁奪。”

H.M.把兩手放在他的假髮上;他抬起一隻手來拍了拍假髮的頂上,好像用塞子把自己塞住,以免爆炸到天花板上去。證人那既幹又準確的聲音始終不慌不忙。莫特倫警探除了他要說的之外,別的既不多說也不少說。

“我們來談談不見了的那一截羽毛,”H.M.以溫和的聲音問道,“你在任何地方都沒有找到,是吧?”

“是的。”

“你徹底搜查了那個房間嗎?”

“非常徹底。”

“所以如果是在那裡的話,就逃不出你的手吧,呃?對吧?你同意這個說法?那,那截羽毛在哪裡?”

莫特倫警探露出了一個在法庭可以容許的近乎微笑的表情。他用他那對近視眼仔細地盯著H.M.,因為在證人席上做愚蠢的證言會傷到警官的身份;可是他似乎是有備而來。

“我們也想到過這一點,大人,”他冷淡地說,“當然,除非是有什麼人從房間裡把它取走了——”

“等一下,”H.M.馬上說道,“什麼人?可是在這個案子裡,那就一定是已經在此作證過的其中一位吧?”

“對,我想是的。”

“這樣的話,那這些證人就有一個說謊了,對不對?而被告遭控訴的案子有部分是根據謊言而成立的嗎?”

警探開始反擊。“你沒有讓我把回答的話說完。我說那句話只是要把所有的可能排除,大人,我們必須這樣做。”

“好吧,那你本來打算說什麼呢?”

“我本來要說的是那想必是夾在被告的衣服裡給帶出了房間。他當時穿了一件大衣,一件很厚的大衣,那截羽毛可能給夾在衣服裡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點,”H.M.用手指著說,“也正證實了羽毛是在爭鬥中扯脫的了?”

“是的。”

H.M.向律師席的桌子比了比,他現在看來好似全身散發出一種邪惡的喜悅。“警探,你是個相當強壯的人,是吧?很有力?”

“跟大多數人一樣強壯吧,我想。”

“對。現在,看看他們拿給你的東西。你知道那是什麼嗎?那是一根羽毛——一根鵝毛。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也還有別種的。我希望你把羽毛拿在手裡,扯成兩半,想辦法扯斷,扭也好,拉也好,撕也好,隨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為我們把它分成兩半。”

莫特倫警探關節很大的兩手合在那根羽毛上,抬起了肩膀。他身子左右搖晃,周遭一片沉寂,結果什麼也沒成。

“有問題嗎,孩子?”H.M.柔和地問道。

對方皺緊了眉頭看了他一眼。“靠過去到陪審團主席面前,”H.M.提高了聲音說道,“像你們兩個在打架似地試試看,小心啊,別把對方拉過了欄杆……啊,這樣子就對了。”

陪審團主席是個看來很醒目的男人,留著灰色的鬍子,可是那一頭中分的亮棕色頭髮,頗令人懷疑是不是真的。這場拉扯之戰幾乎讓他像只被釣上的魚似地給拖出了陪審團席。可是,等到那根羽毛終於開始給拉散時,變成一絲絲,一條條的,並不像扯斷的羽毛,倒像是給踩扁了的蜘蛛。

“事實上,”H.M.在眾人驚訝的停頓之中說道,“這樣根本就辦不到,是吧?我都甩鵝毛來清理菸斗,所以我知道。現在來看看用做兇器的那支箭上的羽毛。看到了嗎?斷裂的地方並不平整,可是絕對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弄亂的地方。你看到了嗎?”

“我看到了,”莫特倫不動聲色地回答道。

“你現在承認那根羽毛不可能在打鬥中斷裂成那樣了吧?”

(“我的天,”艾芙蓮低聲說道,“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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