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東風百花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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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楓剛一過去，方王卻抓了她的手腕，直往懷裡拖。一下子，紅楓明白了，昨晚到底生了什麼。

靠在床上的白萍不停地抽泣著，卻不敢出一絲的聲音。床上的姐，眼睛睜的老大，直愣愣地看著床頂，一動也不動。

紅楓剛要反抗，方王卻“你們姐不是想跟本王和好嘛，你不願意？”

紅楓回頭看了一眼高如語，她的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紅楓握緊的拳頭，放了下去。

過了半個時辰，『色』大亮，方王的幾個隨身太監，也進來伺候方王起身了。

紅楓抓好了自己披散的頭，扶了高如語梳妝打扮。白萍紅腫著雙目，拿了高如語的金簪，花鈿，鬢花，一一『插』上。

穿好衣服，化好妝，高如語一動也沒動。她以為，洞房那晚，就是她人生最大的恥辱。誰知道，竟然還有！嫁人就為了這樣嗎？高如語大喊一聲，把梳妝檯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推到地上。

方王剛走出臥室，在暖閣裡聽見了，心想，你以為，這就是一切嗎？這才是開始啊，嚴妃經歷的一切，滅門，亡子，你能想象嗎？

高如語一推東西，紅楓跟白萍立即跪下，“奴婢不想這樣的。”

高如語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心裡明白，這不是她們的錯。可她的恥辱，又該向誰討回公道呢？

這時，方王的太監進來了，“王妃娘娘，太后一向起的很早，今敬了茶，還要賜早膳呢，方王已經在車上了，催你快些呢。”

紅楓跟白萍趕緊扶著高如語出去，高如語的眼淚，已經一觸即了。

日上了三竿，何青衣才慢悠悠地起床。在床上半抬了頭，問“翹兒，早上吃什麼呢？我餓了！”

金翹端了盆水，剛進了房間，就催“姐，你快起來吧，『藥』都快涼了！”

“早飯呢？”何青衣還堅持。

左月端了碗黑乎乎的『藥』進來了，何青衣一哆嗦，那『藥』苦的！不是先吃飯，再服『藥』的嘛？她們這是想幹嘛！

左月“姐，前幾服『藥』，得吃了飯才吃。這次的得空腹，金院判吩咐了！不會弄錯的！”

何青衣在心裡問候了金院判七代八代的先人，可左月跟金翹兩人看著呢，她只得硬著頭皮，端了碗，打算灌下去了事。

誰知，一喝，竟然是微甜的。“嗚嗚嗚，”何青衣邊喝邊打算話。

“不苦吧！”左月“我今熬的時候就現了，味道聞起來很清甜。”

金翹邊給她剝糖，邊“徐才人派桂清來，讓姐起來了，去她們翠雲軒一趟，陳美人也會去。她大家一起吃個早膳，聊聊。桂清看姐還睡著，就吩咐起來了再去，一定要去。”

“哦！”何青衣放下碗，接過金翹手裡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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