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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小夥子指責絡腮鬍子的話語,猶如一根被點燃的導火索,瞬間引爆了全場。沉浸在己方同伴犧牲悲痛中的眾人,紛紛開腔,自責自己的同時,也把老虛同志的死因,扣在了絡腮鬍子的頭上。

當然。

也不是所有人都把老虛同志的死因,扣在了絡腮鬍子的頭上。有些同志站在理智的角度,客觀的分析了前因後果。認為老虛同志的死,不應該算在絡腮鬍子的頭上,應該算在小鬼子的頭上。是他們輕看了小鬼子的狡猾和殘酷,把還有一定利用價值的狗漢奸廖學智當做釣魚誘餌的拋了出來,引誘八路軍鋤奸隊員上鉤。

如此。

本就人少的一干眾人,頓時分成了兩派,一派繼續指責絡腮鬍子,一派則表示理解絡腮鬍子。

兩方眾人,是各說各有理,你來我往,講的好不熱鬧。

然而。

所有的爭論,均在一聲高亢的女音下戛然而止。

這個高亢女音的主人,就是被賈貴錯認成《刀客家族的女人》影視劇中女一號葛大妮的姐姐葛妮妮。

見大家這般關頭,還在相互爭鋒指責。

葛妮妮的臉,頓時沉了一下,用極高的嗓音,吼叫了一聲,“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這件事誰也不怨,要怨就應該怨我,如果我當時堅持堅持,由我負責殿後,老虛同志說不定不會犧牲。”

想必是由於葛妮妮這句話的緣故,現場的氣氛,忽的變得有些死寂。剛才還在不斷較真爭鋒的兩派眾人,彷彿剎那之間變成了沒有靈魂的木頭人,一語不的同時,都還在愣愣的看著葛妮妮。他們的眼神中,全都泛著一絲淡淡的悲哀。老虛的死,顯然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一幕場景。可是那種情況下,必須要留有一個人殿後。

換言之。

在陷入鬼子包圍圈,己方同伴都將岌岌可危的狀況下,必須要有一個人以自己生命為代價的留在原地阻擊鬼子和漢奸,以自己的性命,為己方同伴拼出一條生路。

不留下可活。

留下必死。

老虛是在曉得自己必死的前提下,笑著留下阻擊鬼子和漢奸的,他用自己寶貴的生命,挽救了眾人,不然眾人都將死在鬼子和漢奸的手中。

心。

沉了下來。

肩膀。

也變得有些沉甸甸的,彷彿一根很重的扁擔,壓在了眾人肩膀上面,使得眾人都喘不過氣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靜寂了起來。

這種靜寂的氣氛,持續了很久,直到李向陽帶著一個名字叫做文才的人出現,才打破了這種似乎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的死寂。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彙集到了李向陽的身上,也有一些人把他們的目光放到了那個名字叫做文才的人身上。

將心比心。

這個名字叫做文才的人,給眾人的注意力顯然更大。

出現在劉家老店的文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站位很是奇妙,他將自己的身體處在一處陰暗的角落裡面,雙手抱懷的看著眾人。

在油燈無法照亮全場的情況下,身處陰暗角落,莫說是臉頰,就是其身形體態,眾人看的也不是很清晰。

映入眼眶的,唯有黑暗,無盡的黑暗。

“李隊長。”眾人驚呼了一聲。

“老虛的事情,我聽說了,我之所以來晚,就是去打探了一下訊息。”李向陽把自己來遲的原因講述了一下,“老虛同志雖然死在了廖學智和保安旅的手中,但他的行為,無疑是英勇的。”

眾人的目光,又是一沉。

要是可以,他們不想用英勇這個詞彙來評價老虛,他們是想讓老虛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不是換取一個所謂的英勇。

“是我們都輕看了小鬼子,依著我們的想法,還有一定利用價值的廖學智,肯定會被鬼子當做寶貝的保護起來。萬沒有想到,山田一郎竟然跟我們玩了這麼一出反釣的戲碼,將還有一定利用價值的廖學智故意推出來,充當釣我們上鉤的誘餌,使得這場我們針對廖學智起的鋤奸行動,變成了鬼子圍剿我們的。”葛妮妮當著李向陽的面,做著檢討。

“現在不是做檢討的時機,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難題,是如何剷除廖學智及我孫子宮本這個鬼子。”李向陽把自己打探到的情報,講述了一下,“我孫子宮本是東京帝國大學經濟系的教授,鬼子經濟戰的扛把子,去年因對國統區起經濟戰大獲全勝,被特授予天皇勳章,少將軍銜。我孫子宮本鬼子這一次明著是慰問青城市的鬼子,其實暗地裡是想以青城市為輻射點,對我根據地起經濟戰,準備如去年針對國統區那樣,一舉摧毀我根據地的經濟。上級長的意思,是去年國統區吃過的虧,不能在我根據地上演,所以這個我孫子宮本鬼子一旦來青城市,我們務必要想辦法將其送回老家,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

葛妮妮等四名鋤奸隊員,相互看了看對方,最後由葛妮妮問道“李隊長,這個經濟戰是什麼玩意啊,聽過地雷戰,聽過麻雀戰,聽過地道戰,就是沒有聽過這個經濟戰。”

“這個由我來說吧。”躲藏在陰暗角落,一直沒有話,被葛妮妮當做了透明人的文才,忽的開腔了,張口解釋起來什麼是經濟戰,“經濟戰也是戰爭的一種型別,最典型的,就是他們印製一批我們根據地的地方票,以這些印製的地方票,在我根據地內大買特買。買的我們部隊沒有物質可用,沒有糧食可吃,而對方僅僅只需付出一些花花綠綠的廢紙,這是其一。其二,鬼子印製的這些地方票,出現在根據地百姓的手中,將會對根據地ZF的誠信產生巨大危機,民眾一旦不相信我們的根據地ZF,奔潰是遲早的事情,全年國統區經濟奔潰,鈔票貶值,民心渙散,就是這個原因。”

“這麼說這個我孫子宮本鬼子,比廖學智這個狗漢奸危害更大了?”葛妮妮喃喃了一聲。

“事實上,的確如此。”文才繼續給著答案。

“李隊長,你下命令吧。”葛妮妮等人,曉得孰輕孰重,齊聲朝著李向陽請戰道。

“我孫子宮本鬼子的行程,甚是嚴密,什麼時候來青城市,乘坐什麼樣子的交通工具來青城市,甚至以什麼樣子的身份來青城市,都是一個無法探知的秘密。”李向陽把困難擺在了眾人面前。

還真是難題。

一個級難題。

“我孫子宮本的少將軍銜隸屬於6軍,鬼子6軍和鬼子海軍不合,所以唯一曉得我孫子宮本鬼子來青城市的人,只有一個人。”藏身在角落裡面的文才,提出了一個假設。

說是假設。

其實也是答案。

“龜田太郎?”李向陽想也不想的說出了龜田太郎的名字。

龜田太郎6軍出身,山田一郎海軍出身,兩個人牛馬不對頭,各自拆對方的臺。

“賈貴。”李向陽嘴巴一張,說出了賈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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