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試驗性神性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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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銘一步踏出，滑了一腳。還好他反應快，雙手撐了一下地面，差點就摔了個臉貼地板。抬眼看了看周圍環境，自己還在二樓過道，這裡光線很亮堂。

“剛才自己又精神恍惚了？”霍斯銘抬起雙手按壓自己的太陽穴。不經意間他看到一滴鮮血從自己手心滴落下來。把手掌攤開移到自己眼前瞧了瞧。“難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黑暗縫隙後面的巨大眼睛！黑隱之主薩麥西爾.路法？”霍斯銘漸漸地回想起剛剛被拉入另一個空間的全部。“它話中的神源種子原來就是神性細胞。讓我復甦神源種子，應該就是讓我繼續研究，繼續刺激神性細胞讓它變得更加活躍，就像吞噬癌細胞那樣吧？”

“一場交易嗎？”霍斯銘站起身笑了笑。又看了看左手手心的傷口，此時手心已經不再流血，傷口也已經結痂。“呵呵，真是好詭異。但這又算是什麼見面禮？”霍斯銘其實並不抗拒與巨大眼球的交易，因為研究神性細胞就是他想做的事情。

這一夜霍斯銘睡得很安穩。這是近一個月來他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耳邊也不再耳鳴，精神狀態好了不少。霍斯銘想可能真的是那個可怕的巨大眼球幫自己擺脫了精神瀕臨崩潰的狀態吧。

霍斯銘心中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讓神性細胞研究專案加快步驟。一早他就回到了桑荒翏斯教授的實驗室。因為他想和桑荒翏斯教授商量一下加快研究速度。霍斯銘換上化學隔離服，推開實驗室的門，發現桑荒翏斯教授已經來了。

霍斯銘和桑荒翏斯教授打了聲招呼，“教授你來的真早。”

桑荒翏斯教授:“早啊！霍斯銘。對了，昨天下午怎麼沒來呢？我還以為你參加完講座還會來實驗室。”

霍斯銘:“昨天下午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直接回家休息了。正好，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

桑荒翏斯教授:“哦？有事你就說吧。”

霍斯銘:“我覺得我們對於神性細胞的研究進度完全可以加快速度。你怎麼看？”

“加快研究速度？我覺得還太勉強吧？”他看了看霍斯銘的臉，意識到霍斯銘應該是有了什麼想法吧。於是桑荒翏斯教授接著問道:“你有什麼新的想法？”

霍斯銘清了清嗓子，“我們目前對神性細胞的研究已經有了重大的突破。研究實驗已經百分百證實了神性細胞可以吞噬癌細胞，而且很高效。那麼我們完全可以直接進入下一個步驟活體實驗！”

桑荒翏斯教授皺了皺眉頭，“活體實驗？臨床實驗嗎？但是這是不合法的。”

霍斯銘:“不，我的朋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對人進行臨床測驗還太早。我難道是這麼不負責任的嗎？我的意思是用動物做測驗，用得病的動物。”

“……這樣做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也是違法的。如果被人知道。我們會很麻煩了。這裡可是澳大利亞。如果放在一些第三世界國家倒是可行。”桑荒翏斯教授依舊緊皺眉頭，非常糾結。

霍斯銘見自己的老朋友在態度上有了動搖，於是開始添油加醋地說服，“實驗室裡只有你和我，只要我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你想想古往今來人類歷史上哪項改變人類命運的研究發明不是靠犧牲作為代價的？人類飛行的夢想到飛機的發明，轉基因科技的研究從最初階段到成熟，核能源的發現，開發到核武器的誕生等等等等。而我們只需要幾隻或者上百隻得了絕症瀕臨死亡的動物而已。更何況也許我們能帶給它們新生也說不準。”

最終桑荒翏斯教授還是被說服了。

沒過幾天，四個鐵籠子被擺放在了實驗室的實驗臺上。四個小鐵籠裡面各趴伏著一隻小白鼠。四隻小白鼠和一般的老鼠不一樣，看上去無精打采，奄奄一息的樣子。它們都是被霍斯銘精心挑選出來的，四隻實驗鼠分別患有嚴重的面板病，狂犬病，鼠疫以及晚期癌症。

霍斯銘和桑荒翏斯教授兩人穿戴著防疫防護服，專業的醫學防護面罩和手套。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點點頭。互相確認對方已經作好準備。實驗開始。

霍斯銘用儀器把四個鐵籠子固定好，防止籠子裡的實驗鼠可能會因為劇烈掙扎而導致籠子搖晃或移動。然後，霍斯銘把一個電動推杆穿過籠子縫隙伸進去抵住裡面的實驗鼠。接著操控推杆推著實驗鼠緩緩地往另一邊的籠子壁挪動，直到把裡面的實驗鼠卡在另一側的鐵籠壁上。因為被卡在一側的鐵籠壁上所以這時候實驗鼠的面板緊緊貼著鐵籠壁。

整個過程很順利。當然裡面奄奄一息的實驗鼠也蹦躂不動。然後桑荒翏斯教授從一個醫學保溫盒裡面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注射針管。這個醫學保溫盒子裡面有四支注射針管，針管裡都是桑荒翏斯教授從神性細胞分裂體中提取的針劑。霍斯銘和桑荒翏斯教授給這四隻針劑取名為試驗性神性試劑，試劑代號ex-cog-01

桑荒翏斯教授取出一支針管，在眼前微微晃了一下，觀察了一下。針管裡面的針劑呈現深邃的藍色，凝視著它桑荒翏斯教授總感覺自己是在凝視大海深淵一般。

透過鐵籠壁縫隙，桑荒翏斯教授一針接著一針挨個給實驗鼠注射了試驗性神性試劑（ex-cog-01）。順利地完成了整個實驗過程，接下來就是觀察四隻實驗鼠的反應和變化了。

霍斯銘將各種固定裝置和防護措施從鐵籠上卸下，然後將四個籠子統一放置在一個恆溫防彈玻璃儲存櫃內。

霍斯銘和桑荒翏斯教授商量後決定，對注射了試驗性神性試劑（試劑ex-cog-01）的四隻實驗鼠的觀察期分四個週期，一個週期為期七天。

伴隨著這次的實驗過程的順利完結，霍斯銘邀請自己的好友一起去他家喝一杯，慶祝這次試驗的順利完結。連平時不苟言笑的桑荒翏斯教授也顯得非常高興，於是沒有推辭欣然赴約。

兩人將近兩個月沉迷神性細胞無法自拔的生活著實是悶壞了霍斯銘和桑荒翏斯教授。當晚兩人在霍斯銘家後院架起燒烤爐，喝起啤酒。邊喝邊吃邊展望將要實現自我價值的未來。一直整到凌晨時分，兩個人醉得不省人事。

與此同時，實驗室內。恆溫防彈玻璃儲存櫃內的四個籠子裡，四隻接受了試劑ex-cog-01針劑的實驗鼠正安靜地趴伏在內。其中一隻實驗鼠突然全身顫抖了一下，它的後腿某處還貼著一張類似創可貼的東西，這是注射針劑後貼上去止血用的。這時止血貼下面動了動，好像傷口處有什麼東西要突破止血貼出來。一會兒就見一條酷似蚯蚓樣的肉瘤子戳破止血貼探出頭。然後這條肉瘤開始扭動膨脹，越來越大，看起來就像某種遇見空氣就伸長的玩意兒。

不僅如此，它就像正在發芽的植物，在短短十來秒的時間裡開始分裂。探出頭的長條狀肉瘤一分二，二分四，四變八，八變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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