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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尾角落,羅以晨小聲跟關陽道:“這個就是向衡說的超能力證人。他說應該是超憶症。”
關陽點點頭。
就這麼巧,許塘剛說有一個超能力團伙,這個超憶症就出現了,還正好是許塘被殺的目擊證人。
分局局長艾勇軍問:“所以是確認了她的證詞沒問題嗎?我們可是因為她的供述抓捕了一個嫌疑人。”
“是,應該沒問題。”葛飛馳道:“她的精神狀況良好,邏輯清楚,可以為自己言行負完全責任。她從小就生病,沒有朋友,人際關係非常單純。這兩年又一直住院,除了醫生就只跟她繼母有接觸。我們也會再跟她的主治醫生聯絡確認。她的醫生鼎鼎大名,腦科學專家,醫科大教授簡語。”
關陽聽到這個名字,抬了抬眼。
向衡轉頭看了看關陽,兩人目光一碰,又很快錯開。
葛飛馳繼續道:“抓回來的那個石康順,我們到現在為止沒有找到他與許塘命案有關聯的證據。監控沒有拍到他與行兇嫌疑人在一起,也沒有拍到他在附近溜達踩點。他的行為舉止、車輛行駛路線和行動時間線,監控有拍到的部分都與他的供述一致。”
負責監控蒐證的湯榮道:“我們把太華路、燕山路那一片的監控都查了,昨天和前天這兩天,只找到石康順昨晚8點後開車瞎轉,後來到太華路停車,之後再出現就是燕山路看熱鬧的畫面,其他時間沒看到他,也沒看到其他可疑人員。”
葛飛馳道:“石康順一口咬定自己因為以前吸毒被捕,所以很怕警察。這次是警察先追他,他情緒失控才有過激行為。他毒檢陰性,手機和車子都沒看出什麼問題。兩年前也確實有吸毒被捕記錄,在戒毒所呆過三個月。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犯罪記錄。”
“手機通訊、聯絡人和資訊都沒可疑的地方?”向衡問。
“沒有。他經營了一家禮品定製公司,有個實體店面。業務就是給企業定製筆記本、商業禮品、印宣傳冊海報之類的。有兩個僱員守店兼網上客服,石康順自己跑銷售拉業務。他雖然不坐班,但經常都會去店裡看看。他的電話非常多,作為銷售兼老闆,這也正常。我們查了他手機裡兩天的進出電話和資訊,沒有可疑的。”葛飛馳道。
“所以證人顧寒山不可疑,根據證人證詞抓回來的嫌疑人石康順也不可疑?”艾勇軍對這種狀況有些惱火。
“艾局,這不是才開始調查嘛。說的只是現在知道的情況,後頭展開了就不一樣了。”有人給了艾勇軍一句。
眾人皆是一噎。
居然跟領導抬槓!
哦,是向天笑。那就不奇怪了。
大家只看著不說話。
坐在向衡身邊的鳳凰街派出所的小夥伴們迎著整個會議室的目光,簡直如坐針氈。錢威恨不得立馬挖個坑把向衡埋進去。
這位小哥哥你看不到自己頭頂“派出所小民警”六個大字嗎?你屁股坐在哪個人群裡你不知道嗎?在座的都是大佬!是大佬知道嗎!
向衡完全不受影響。
艾勇軍也沒計較,他揮揮手道:“接著說。”
葛飛馳就繼續說了:“下面是我們現場蒐證的情況。”
葛飛馳展示照片:“死者許塘身上只有鑰匙,沒有錢包、手機和其它物品。我們懷疑已經被兇手取走,手機上面也許有重要資訊。許塘曾與兇手搏鬥,是否能在他身上找到兇手的DNA或是其它證據,要等屍檢結果。按顧寒山的證詞,嫌疑人逃往北區一里後頭,但在周邊監控裡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他消失了。我們在北區一里樓宇牆腳上取到一點血跡,有可能是嫌疑人蹭到的。這個得等檢驗結果。如果這個血跡是許塘的,那就可以佐證顧寒山的證詞。另外,嫌疑人身上沾血,逃到樓裡的可能性比較小,那樓後有下水道,不排除他們透過下水道行動以躲過監控。這部分已經開展搜查,今天會繼續。”
艾勇軍點點頭。
其他人對現場蒐證細節又做了些說明。待大家都說完了,葛飛馳繼續道:“今天早上市局關隊那邊跟我聯絡……”
大家看了看關陽。
“許塘曾與市局那邊合作過一些案件。他前一段向關隊報稱自己的一個朋友失蹤,覺得自己也有危險。他拒絕了關隊的幫助,也不願說朋友的身份,害怕他那個圈子的人知道自己與警察有關聯。他自行躲藏,現在遇害了。目前還不能確定他的死是否與這件失蹤案有關。市局方面會跟進我們的進度。暫時就這麼多。”
關陽點點頭。
“好。”艾勇軍看了一圈大家,總結陳詞:“昨晚大家都辛苦了,我知道許多人都熬了通宵。這是起惡性案件,大家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看,市局直接坐進來盯著了。務必快速準確破案,要注意流程,注意證據合法性,不要出差錯。屍檢那邊多久出結果?”
“三四天吧。”
“這麼久?”
“已經插隊了。”
艾勇軍轉向葛飛馳:“必須儘快確認嫌疑人身份。顧寒山號稱過目不忘,能做模擬畫像嗎?”
“這個我們在跟她協調了。”葛飛馳說著,又看了向衡一眼。
向衡莫名,關他什麼事。
“行,那儘快。”艾勇軍再環視一圈,“大家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眾人互視一圈,沒有。趕緊散會睡一會接著幹活。
“我有。”
眾人一頓,散會的架式頓時散了。向天笑居然有補充。
向衡道:“我想說一下。據顧寒山證詞,兇手逃逸的時候手上只握著匕首,他沒有拿走許塘身上的財物。”
一警員道:“筆錄裡有,兇手右邊前褲袋呈長方形狀,像是手機。”
“那是他自己的。”向衡道:“殺人之後如果有時間搜身拿別人的手機放自己兜裡,當然也有時間把匕首裝好放兜裡。他來不及。因為一旁住戶突然開啟了廚房燈走過來,這讓他慌了。他用最快最粗暴的割喉方式趕緊結束這一切,確保能結果許塘性命,然後逃走。”
向衡頓了頓,繼續道:“假設石康順是兇手的同夥,在兇手行兇後負責觀察現場情況,他就不能冒險在兇手逃逸後馬上過來搜許塘的身。何況他也不方便藏匿那些物品。”
“為什麼不方便?”一人問,“他當時不知道自己會被捕,手機和錢包放身上,或者隨便丟在哪兒,多簡單。”
“在石康順身上確實沒搜到別人的手機和錢包,現場也沒有發現。”聶昊道。
向衡解釋:“我懷疑許塘還帶著一個行李袋。”
眾人全愣住了。大家互相看了看,發現其他人似乎也沒明白向衡的推測。
所有人都看著向衡。連帶著把他身邊的鳳凰街派出所的小夥伴也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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