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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急忙轉身,讓身後的人讓開了一條道路,士兵道“我為將軍帶路。”
左右一腳踏出,大聲說道“不用,說位置!”
士兵間左右臉上多少有些不悅,急忙後退,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將軍,那個方向,過了磨盤左轉第五間石堡!”
說完他便後退了幾步,悄悄的看著左右帶著幾人向石堡的方向走去。他身旁湊上來一小兵問道“可要像巫女大人彙報?”
那人臉上多了剛剛沒有的神情,看著離去幾人的背影,他道“不必!大人知曉!”
裴允之踏入這片石堡,內心便覺得有些不安,撲鼻而來大的風雪中似乎夾雜著一些其他的味道,但他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麼。
他們前面的磨盤,大的出奇,這麼看上去竟然和百離城裡的祭臺一般大,裴允之感覺那股讓人不安的氣味就是來自那個磨盤。
“這是磨盤?”
裴允之看著眼前的大磨盤,心裡不由的慌了一下,他道“這……”
“這就是衝軍用的達摩盤!”
司竹補充道“呵……有幸見過一次!我們快走吧!”
這石堡也是奇怪,除了門外的幾個看守,裡面幾乎是家怒道人,只有幾個偶爾跑出來上茅房的,他們遠遠的看裴允之幾人一眼,便匆匆忙忙的又回去。
關著阿冀的地方並不難找,就像那個士兵說的一樣,過了磨盤往左拐的第五個房間便關著阿冀。
幾人進去的時候,阿冀正蹲在角落裡,看著像是睡著了,卻又在微微的顫抖,阿冀身上穿的單薄,如今又到了半夜,許是凍壞了。
左右推開門的瞬間,阿冀就急忙上前去。
“阿冀!”
阿冀慢慢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眼角的淚水忽的流出,他哭著道“哥哥!”
“阿冀不怕!”司竹將阿冀圈在懷裡,緊緊的抱著。
進了屋裡的幾人面上都寫不好看,裴允之將頭別開,不去看阿冀和司竹,他總覺得,他們找到阿冀,這也太容易了些。
左右道“帶阿冀走吧!”
司竹問道“那你呢?”
左右沒有回答司竹,轉身推開了門,寒風呼呼的吹了進來,他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司竹將自己的外袍披在了瑟瑟抖的阿冀身上。
他問道“阿冀,你為什麼會離開石堡?”
“我……不知道,醒來,哥哥就不見了。”
那日,阿冀本是悄悄的看著赫奕的,他雖然害怕赫奕,但卻對這個人好奇得很,他總想著去看看赫奕,看看他手裡的那杆槍。
阿冀只見過左右的銀槍,也他抓過左右的那把銀槍,他只覺得那東西,好看又好玩,可是司竹卻不讓它碰,司竹總是說,這槍會傷了他。
司竹說道:“如今看來,巫女是早已知道我藏著一個人,只是平日裡沒有說破。”
裴允之握緊的拳頭忽的鬆開,他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司竹送給他的那副圖,“你得離開了。”
司竹接過那圖,看了許久,說道“這地方確實是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我走了,那……那你們怎麼辦?”
裴允之道“無礙,祭祀終是要舉行的,到那個時候,我們也會離開了。”
“好!”司竹看著裴允之道“可否借你的匕一用。”
裴允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腰間別著的匕給了司竹。
司竹接過匕,將那張地圖平鋪在地,他看了圖上的畫,嘆了一口氣,他道“我也是百離人。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定是願意為百離完成祭祀的,怎麼也不會連累了阿應姑娘如此。”
應如意搖著頭,後退了幾步,說道“事已至此,何須多言。我……淡然了。如今我想的,只是……”
應如意說著看向了身旁的韓世修,她又快的轉回頭說道“如今我想的,只是和大家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哪怕是出去以後,依舊是無人看得見我,我也無憾了。”
“阿應姑娘,會出去的。”司竹將畫翻了一面,用匕在自己的手掌處割破,司竹緊緊的握住匕,用自己的血,在那張圖上畫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符號。
裴允之看著司竹畫的東西,嘴裡唸叨著“這是?”
“這是我父親告訴我的,從我記事起,父親就開始教我畫這個,至於說,他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父親說,能帶我們離開。”
血慢慢的佈滿了整張紙,司竹收回手,曲江夏急忙上前給他包紮了手,司竹笑著說“無礙,江夏。”
僅是眨眼之間,那些血消失了。
應如意大叫“血不見了!”
幾人剛剛注意力都在司竹身上,誰也沒有看見紙上究竟生了什麼。
裴允之問道“你看見了什麼?”
應如意搖頭,“我不知道,我一回頭,就沒看見紙上的血跡。”
誰也沒有看見血是如何消失的,更奇怪的是,司竹劃破的手掌竟然也不痛了,司竹將曲江夏綁上的布條撕開,擦乾了血跡,竟然是萬豪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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