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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恢復健康?自發的腦葉切除手術?完全喪失記憶?這些都是事實。然而並不能阻止任何人繼續追尋我,也不能阻止他們扣動扳機。”

“這恰恰是最糟糕的,我還不想接受這一點。”

“你不願正視事實。”

“我正在正視兩個你似乎不想正視的事實。我對它們不能視若無睹。我將在我的餘生中永遠記著它們,因為我對它們負有責任。兩個人被同樣殘忍的方法殺害了,只是因為他們妨礙了某一個人試圖將一個資訊捎給你,透過我。”

“你得到了考勃利爾的資訊了。上面有多少個彈孔,十個、十五個?”

“那是他被利用了!你在電話裡聽到他說的話,我也聽到了。他不是撒謊,他當時是想幫助我。”

“這……有可能。”

“一切都有可能。我沒找到答案,賈森,只有無法解釋的矛盾——它們應該得到解釋。你一次也不曾表示過有一種衝動或者慾望,能證明你就是你說的那種人。也就是說你不可能是他。”

“我就是他。”

“聽我說,你對我說來非常寶貴,親愛的。這會使我盲目。我明白這一點,可是我也明白我自己。我不是一個睜著一雙大眼睛的大娃娃,我見過不少世面。對於那些吸引我的人,我是非常認真仔細觀察的。也許是為了證實我自以為具有的品德吧。它們也的確是我的品德。我的,不是他人的,”她停頓了一會兒,從他身邊挪開了一些,“我一直都在看著一個人受折磨——受自己也受其他人折磨——而他卻不願聲張。你心裡也在嘶叫,可是你獨自承擔,不讓這些痛苦成為他人的累贅。而你探索、發掘並且試圖弄清一切。我的朋友,這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刺客的胸懷。那種人的胸懷也不可能做出你所做的和想為我做的一切。我不知道你過去是什麼,不知道你犯有什麼罪,這些罪不是你願意相信的——是別人要你相信的。這個事實把我帶回到我說過的我的那些品德。我瞭解自己,我不會愛上你所認為的你,我只愛我所認為的你。剛才你又一次證實了這件事。沒有一個刺客會提出象你剛才提出的那種好意,而這個好意,先生,我敬謝不敏。”※棒槌學堂の精校E書※

“你真是一個天大的傻瓜!”賈森非常生氣地說,“我能夠幫助你,你無法幫助我!看在耶穌基督的份上,讓我留下點什麼吧!”

“我不能用這種方法……”突然,瑪麗停了下來,張著兩片嘴唇,“我想我剛才已經這樣做了。”她低聲說。

“做了什麼?”伯恩生氣地說。

“讓我倆都留下點什麼。”她又偎近了他,“我剛才說的,其實早就說過多時了。別人要你相信……”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你的罪行……別人要你相信的就是你的罪行……”

“罪行確實存在,是我的罪行。”

“等一等,假設罪行確實存在,可不是你乾的呢?假設證據是硬栽到你的頭上,象蘇黎世戕害我一樣巧妙,而實際上是他人所為呢?賈森,你不知道,當時你喪失了記憶力。”

“諾阿港。”

“那是你開始建立記憶而不是你開始失去記憶的時間。在諾阿港之前,這可以解釋許多問題,可以解釋你,解釋存在於真正的‘你’和人們所認為的‘你’之間的矛盾。”

“你怕了,什麼東西也無法解釋那些重新出現在我腦中的記憶和形象。”

“你也許只記得人家告訴你的東西,”瑪麗說,“一遍、一遍又一遍,直至腦子裡再也沒有灑,相處、錄音、刺激視聽感觀的東西。”

“你描述的是一個經過洗腦的、會走路的、各種功能正常的植物人,不是我。”

她看著他,溫和地說:“我在描述一個患了重病的有高度智力的人,他的背景和別人尋找的東西相符。你知道要找到這樣一個人該有多麼容易?在各地的醫院裡、私立療養院裡、軍隊的病房裡都能找到。”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很快又繼續說下去,“那份報紙上的報道說出了另一個真相。我精通電腦,任何干我這一行的人都是這樣的。假如要找一條由孤立因子結合在一起的曲線範例,我知道怎麼做。相反,如果有人要找一個記憶喪失症的住院病人,這個人的背景包括特殊技能、語言和種族特徵,那麼醫學資料庫能提供合適的人選。天曉得,象你這樣的病例並不多,也許只有幾個人,甚至只有一個。可是他們要尋找的,他們全部需要的也只是一個人。”

伯恩眺望田野,試圖撬開自己頭腦裡的鐵門,試圖發現與她所抱的類似的希望:“你是說我是一個複製的幻影。”他語氣盡量保持平淡。

“這是最終效應,可不是我所說的。我說的是你有可能被人操縱,被人利用。這能解釋很多情況。”她觸控著他的手,“你告訴我說有時許多東西要從你身上迸發出來——把你的腦殼炸開。”

“一句話,一個地點、一個人名能引發許多事情。”

“賈森,它們有沒有可能引發出不真實的事情呢?有人一次又一次告訴你的那些事情,你不能再去體驗的?這些你無法看清楚,因為那不是你。”

“我不太相信。我已經知道我能做到些什麼,以前我已經做過。”

“你可能是為了其它緣故去做的……該死的你,我為了自己找生路在拚命,為我們倆找生路……好吧,你能思考,你有感覺。現在思考吧,感覺吧!看著我,告訴我說你已經看到自己的內心、思想深處和感情深處,並且毫無疑問地知道自己是一個叫做該隱的刺客。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確實做到這一點,那麼帶我回蘇黎世,把一切罪責都承擔下來,從我的生活中消失掉。可是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那麼就和我在一起,讓我幫助你。還有,看在上帝份上,愛我!愛我吧!賈森。”

伯恩拿起她的手,象握著一個氣得發抖的孩子的手那樣緊緊地握著:“這和思考或者感覺都無關。在聯合銀行我看到了賬目上入賬的時間。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那日期和我所知道的事情是一致的。”

“可是那本賬,那些入賬的專案,可以昨天,可以是上星期,也可以是六個月前編造出來的。你所聽到的和談到的善於你的每一件事都可能是由那些想要你取代該隱位置的人所編的花樣的一部分。你不是該隱,可是他們要你認為自己是,同時也要別人認為你是。可外面也有人知道你不是該隱,並且一直在試圖告訴你這一點。我也有我的證據,我的情人仍然活著。可我的兩個朋友卻死了,因為他們介入了你和那個給我送信、想救你命的人之間。他們倆是被那夥想叫你代替該隱去犧牲、把你交給卡洛斯的人殺害的。你說過一切都對得上,可情況並不是這樣。賈森。不過我說的這一點是對得上的。這說明了你本人。”

“一個甚至連他自以為有的記憶都是假的空心貝殼,貝殼裡裝滿了惡魔,在裡面奔竄,死命地踢著殼壁,這可不是一幅美妙的景象。”

“那些不是魔鬼,親愛的。那是你的一部分——生氣、狂怒、厲聲叫喊著要衝出來,因為它們不屬於你給它們的這個貝殼。”

“如果我把那貝殼敲碎,會發現什麼呢?”

“許多東西。有好的也有壞的,大部分是受到傷害的。然而,該隱是不會在那兒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信任你,親愛的。求你不要自暴自棄。”

他保持著他的距離,在他倆之間有一堵無形的牆:“如果我們錯了呢?最後錯了呢?那時怎麼辦?”

“趕快離開我,或者殺掉我,我都不在乎。”

“我愛你。”

“我知道,所以我不害怕。”

“我在拉維爾的辦公室裡發現兩個電話號碼,第一個是蘇黎世的,另一個是這裡巴黎的。如果走運的話,這兩個電話號碼能幫我找到我需要的那一個號碼。”

“紐約?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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