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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十字路口時,莫里斯·帕諾夫還在為十分鐘之前那一通奇怪的電話感到不安。他仍然在試著回想自己所要遵循的每一小步計劃;他還不敢看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特定的時間段到達了某個特定地點——他們告訴他不要在街上看錶……另外,他們為什麼不能說“大約在什麼什麼時候”,而是非得用“時間段”這種叫人緊張的說法?搞得好像華盛頓馬上就要遭到軍事侵略似的。儘管如此他還是繼續往前走,穿過他們吩咐他穿過的街道,指望著有一隻無形的鐘能讓他和那些該死的“時間段”大致保持同步。“時間段”是在弗吉尼亞州維也納鎮的一所花園式公寓後面確定下來的,他們叫他邁開步子,在一塊破草坪上的兩根樁子之間走來走去……讓他為大衛·韋伯幹什麼都行——老天啊,什麼都行!可這簡直就是發瘋……當然了,這並不是發瘋。如果真是發瘋,他們就不會叫他像現在這麼幹了。

那是什麼?陰影之中有張臉在盯著他,這之前的另外兩個人也是這樣!這個人縮身坐在馬路沿上,抬起一雙矇矓的醉眼看著他。都是些老頭——飽經風霜、幾乎已經動彈不得的老頭——他們正盯著他。那一刻他不由得浮想聯翩——城市中充斥著無家可歸者,充斥著這些完全無害於社會、因為精神錯亂或貧困而不得不流落街頭的人。雖然他很願意為他們做點什麼,他真正能做的卻極其有限,頂多是從自己的職業角度出發,對無動於衷的華盛頓軟磨硬泡……又是一個老頭!在兩家店鋪中間,街面凹處用鐵門攔住的一塊地方——他也在瞧著帕諾夫。夠了!你這是在胡思亂想……真的是胡思亂想嗎?當然,肯定是的。繼續走,按預定時間行事,這才是你應該做的……天啊!那兒又有一個老頭。在街對面……繼續走!

史密森學院廣闊的庭園上灑滿月光,兩個人影在其間顯得分外渺小。他們分別來自相互交叉的兩條小徑,會合之後又朝一張長凳走去。康克林撐住柺杖,藉著力坐下來;帕諾夫緊張地朝周圍望去,一面側耳傾聽,彷彿在等待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十八分,四下裡惟一的動靜就是蟋蟀低低的鳴叫,還有夏夜和暖微風撫過樹叢的輕響。帕諾夫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來的路上有沒有什麼情況?”康克林問道。

“我不太確定,”心理醫生回答說,“我簡直和當年在香港的時候一樣暈頭轉向,只不過那時我們知道要去哪裡,會見到什麼人。你們這幫人簡直是神經病。”

“你這麼說可有點自相矛盾,莫里斯,”康克林微笑著說,“你說過,我的毛病已經治好了。”

“哦,你的毛病啊?只不過是強迫型躁鬱症,近於早發性痴呆而已。這簡直就是發神經嘛!現在將近凌晨四點,神經正常的人不會在凌晨四點鐘跑出來玩這種把戲。”

遠處的一盞泛光燈照亮了史密森學院巨大的石質建築,康克林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著帕諾夫。“你說你不太確定,那是什麼意思?”

“這話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跟無數病人說過,他們會幻想出令人不安的情景,好以此解釋自己的慌亂情緒,為自己的恐懼找到理由。”

“你說的這是什麼鬼玩意兒?”

“這是移情的一種形式——”

“得了吧,莫里斯!”康克林打斷了他,“有什麼事讓你不安?你看到什麼了?”

“幾個人影……有的彎腰曲背,走得很慢,很笨拙——跟你不一樣,亞歷山大,他們行動不便不是因為受過傷,而是年老所致。飽經風霜、衰老不堪的人,待在店面旁和小巷裡的暗處。我從公寓房走到這裡,一路上碰到了四五次。有兩回我差點都要停下步子,喊你們埋伏的人出來了。然後我又跟自己說,天啊,當醫生的,你的反應太過了;你錯把幾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當成了別的什麼人,還看到了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

“一點沒錯!”康克林加重語氣低聲說,“莫里斯,你看到的恰恰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因為我也看到了同樣的情況,就是你見到的那種老人。他們確實很可憐,大都穿得破破爛爛,行動起來比我還慢……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想幹什麼?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腳步聲。遲緩、猶疑的腳步。兩個身材矮小的人沿著空無一人的小路從陰影中走來——是兩個老頭。乍一看,這兩個人的確屬於那支規模與日俱增、由無家可歸的窮人組成的大軍,但他們身上卻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也許是帶著一種使命感。他們在離長凳約摸六七米開外的地方站定,面目隱沒在黑暗之中。左邊的老頭開口了,他的聲音很單薄,帶著一種奇怪的口音。“兩位穿著這麼講究的先生,卻在一個奇怪的時間,跑到一個不尋常的地點來見面。你們佔的地方,本該是給那些沒那麼有錢的人休息用的,這似乎不太公平吧?”

“沒人佔的長椅還有好多呢,”康克林和氣地回答說,“這把椅子是給誰預留的麼?”

“這兒沒有保留座。”第二個老頭答道。他的英語說得很清楚,但明顯不是他的母語。“可你們為什麼上這兒來?”

“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康克林問道,“這是個私人會晤,不關你們的事。”

“你們在這個時候上這兒來談事?”對他們橫加干擾的第一個老人邊說邊環顧著四周。

“我再講一遍,”康克林說,“這不關你們的事,而且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別來管我們。”

“談事就是談事。”第二個老頭拖長了聲音念道。

“我的天,他到底在說什麼啊?”莫名其妙的帕諾夫低聲對康克林說。

“這地方可是引爆中心,會傷到無辜,”康克林壓低了嗓門說,“你別出聲。”退休的外勤特工轉過臉,抬頭看著兩個老人,“好吧,夥計們,你們這就請便吧?”

“談事就是談事。”第二個衣衫破爛的老人又說了一遍。他瞟了同伴一眼,兩人的臉仍舊隱在暗影之中。

“我們跟你們倆又沒有什麼事好談——”

“可別說得那麼肯定,”第一個老頭搖著頭打斷了他,“我要是告訴你們,我們從澳門捎了個口信過來呢?”

“什麼?”帕諾夫驚呼。

“閉嘴!”康克林低聲對心理醫生說,但他的眼睛還盯著這兩個信使,“澳門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他平平淡淡地問道。

“有一位了不起的大亨想和你們見面。全香港最了不起的大亨。”

“為什麼?”

“他會付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為他服務。”

“我再問一遍。為什麼?”

“我們得轉告你們,有個殺手又回來了。大亨希望你們能找到他。”

“我以前聽說過這種故事;你的話根本就靠不住,而且還是老生常談。”

“那就是大亨和你們自己之間的事了,兩位先生。跟我們無關。他等著你們呢。”

“他在哪裡?”

“在一家大酒店,先生。”

“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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