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陸德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 9.傑森·伯恩,胡狼的弟兄(1),伯恩的通牒,羅伯特·陸德倫,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是不是經濟師在說話?”普里方丹問道。他又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起了燎泡的皮肉,“這位經濟師在回想她最後一次有失準確的預測。那次預測使得股票交易所裡的人做了不合時宜的買賣,帶來的損失雖說有不少人承受得起,但大多數人卻因此傾家蕩產?”
“我的觀點從來也沒有那麼重要,不過有一點算你說得對:我剛才想的是許多其他的經濟師,他們的預測極為重要;因為他們從來不冒險,他們只作理論分析。那種地位很安全……法官,你所處的地位可不安全。你也許需要我們提供保護。你意下如何?”
“耶穌、聖母和約瑟啊!你還真冷酷——”
“我必須這樣,”瑪莉的雙眼緊盯著從波士頓來的老頭,“我希望你加入我們,但我不會苦苦哀求;我什麼都不給你,隨你回波士頓街頭去就是了。”
“你確定你不是個律師嗎——你別不是專管殺頭的皇家大臣吧?”
“你自己選擇,把答案告訴我就行。”
“誰能告訴我,這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約翰·聖雅各大喊。
“你姐姐,”普里方丹回答時用柔和的目光瞧著瑪莉,“她剛招了一個人入夥。她把各種選擇講得很清楚,這一點每個律師都會理解;她的邏輯讓人無法規避,而她的臉蛋又很可愛;再加上她那深紅色的頭髮,所以我作出這樣的決定也就是難免的了。”
“你在說什麼啊……?”
“他選了我們這邊,約翰。你就別再問了。”
“我們要他幹什麼?”
“小夥子,既然不用上法庭,你們需要我的原因恐怕有十來種呢,”法官答道,“在某些情況下,一個人自告奮勇往往不是最好的選擇;除非他能受到嚴密的保護,不至於被送上法庭。”
“姐,這麼幹對嗎?”
“弟弟,這麼幹沒什麼不對,不過得取決於傑森——該死——得取決於大衛!”
“不,瑪莉,”約翰·聖雅各緊盯著姐姐的雙眼說,“得取決於傑森。”
“這兩個名字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一下?”普里方丹問道,“‘傑森·伯恩’的名字給噴在了你別墅的牆上。”
“表弟,那是我奉命寫的,”那位說假其實也不假的法蘭西英雄說道,“我必須那麼做。”
“我搞不懂……另一個名字我同樣搞不懂——是‘胡狼’還是‘卡洛斯’來著,剛才我弄不清自己是死是活的時候,你盤問我知不知道這兩個名字,問得還挺野蠻。我還以為‘胡狼’是個虛構的人呢。”
名叫讓·皮埃爾·普里方丹的老頭看了看瑪莉,她點了點頭。“‘胡狼’卡洛斯是個傳奇般的人物,但他並不是虛構出來的。他是個職業殺手,已經六十多歲,據傳生了病,但心中仍然充滿了可怕的仇恨。他這個人有許多張臉孔,許多種側面。有些面目讓人熱愛,愛他的人自有其理由;有些面目則令人憎惡,恨他的人把他視為邪惡的化身——從他們各自的角度來看,這些人的判斷都是正確的。我是一個從兩種角度做過觀察的人;不過你剛才說得沒錯,聖托馬斯·阿奎那,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截然不同。”
“十分感謝。”
“沒問題。但糾纏著卡洛斯的那種仇恨,就像是一個在他日漸衰老的大腦裡越長越大的腫瘤。有一個人曾把他引出來;這個人耍弄了他,盜用了他殺人的功績,一個接一個地將‘胡狼’幹掉的人歸到自己名下,讓卡洛斯氣得要發瘋;他試圖把被竄改的記錄改回來,要保住自己終極殺手這個至高無上的地位。卡洛斯情人的死,也是因為這個人——她遠不只是個情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從委內瑞拉童年時代起的至愛,是他所有事業中的同伴。世界各國政府派出了數百甚至是上千個人去對付‘胡狼’,但只有這一個人才見過他的臉——見過‘胡狼’的真實面目。做下這些事的人,是被美國情報機構創造出來的;他是個奇怪的男子,三年間他生活中的每一天都是致命的謊言。卡洛斯是永遠不會罷休的,除非這個人能得到懲罰……然後被殺掉。這個人就是傑森·伯恩。”
法國人說的故事讓普里方丹目瞪口呆。他眨眨眼,彎下腰把身子湊到桌前。“傑森·伯恩又是誰?”他問道。
“是我丈夫,大衛·韋伯。”瑪莉回答說。
“哦,我的天,”法官低聲說,“請問,有沒有喝的?”
約翰·聖雅各高聲喊道:“羅納德!”
“是,老闆!”別墅裡的警衛答應了一聲。他就是一小時前用兩隻有力的大手按住老闆肩膀的人。
“請給我們送點威士忌和白蘭地來,酒櫃裡應該都有。”
“馬上就來,先生。”
東方橘黃色的太陽突然變得火一般明亮,陽光射透了黎明時分海面上尚未消散的霧氣。桌旁的沉默被法國老頭那輕柔、帶著很重口音的說話聲打斷了,“這樣的待遇我還真不習慣,”他一邊說,一邊漫無目標地看著陽臺欄杆外加勒比海越來越明亮的水面,“每次別人有什麼吩咐,我總覺得那事該由我去做。”
“你再也不用這樣了。”瑪莉輕聲說。她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讓·皮埃爾。”
“我覺得這名字可以接受……”
“幹嗎不待在這兒?”
“您說什麼,女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