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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仙樓,東都四大酒樓之一,名聲響徹大酆,乃東都高門大戶日常光顧的奢侈之地,多少世家貴公子以來此消費而彰顯自己的地位。

背後的東家原本乃一位家底殷實的本地富商,因近幾年沾上了賭,家產敗了個七七八八,聽說不久前把酒樓都轉了手,新東家是一位外地來的富商,一直沒露過面,負責打理的是一位姓文的掌櫃,誰能想到會是鳳城的溫家。

適才在眾人眼裡,家境落魄,經商為生的溫家二爺,居然是這樣的大富商。

六娘子的一張臉被跟前的煙花光芒一照,血色退盡,又愣又呆。

二公主也停住了腳步,沒再往前,自己堂堂一國公主,今兒竟被人給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丟了面兒不說,怕是連聲譽都沒了,她一向以平易近人,親和守禮被人愛戴,父皇也曾拿她來為姐姐妹妹們樹立榜樣,恨自己今夜怎就如此膚淺庸俗了,眼睛一閉,腦袋都是黑的。

伯爵府朱家的二奶□□一個出聲,壓著聲音恨道:“這溫家大夫人,簡直把人當猴耍了,口口聲聲說溫家二房不久前被二娘子敗了家,連帶著把謝家也弄破了產,怎的如今還變出來了這個大個酒樓了,合著她是覺得我伯爵府知道了他溫家的財力,會去討要不成。”

朱家二奶奶今日在場可沒少說溫家二房之事,知道六娘子邀請溫家二娘子來,也是因為自己的那些話,可到頭來卻發現一切都是假的,連帶著六娘子和二公主也一道丟了面兒,她該如何收場……

若是讓伯母知道,自己這一趟惹了這麼大禍,不知道會如何罰她,心頭害怕,趕緊替自己圓場,把矛頭都指向了溫家大夫人。

一群貴婦,平日裡聚在一起嚼舌根,不是說這個便是說那個,二公主悔得不行,恨自己今兒怎就魔怔了,同這些人攪在了一起。

煙花還在半空中綻放,二公主便回頭同六娘子辭別,“表妹今日好生享樂,天色晚了,本宮得回了,就不陪表妹了。”

知道自己好心辦壞了事兒,六娘子哪裡還敢挽留,把人送到了門口,怏怏然回來,好好的生辰搞成了這樣,哪裡還有好心情享樂,打起精神陪著大夥兒把那一場煙花看完,熬到吃了酒樓呈上來的長壽麵,送走了賓客,方才喘回一口氣來,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陣,突然掩面哭泣,“我這是過得什麼生辰,怕是要讓人記上一輩子了……”

溫殊色被謝劭當著眾人帶出了雅閣後,一路往樓下而去。

手掌被郎君握在手裡,寬大的掌心幾乎把她整隻手包裹住,偏頭瞧向他的側臉,即便是緊繃起來,也是那麼好看。

郎君適才的一席話把兩家換親的所有過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言下之意是他肖想她已久,先喜歡的人是他,給足了她的面子,這才問她,“郎君,你怎麼來了。”

謝劭側目,這回換成他恨鐵不成鋼了,他要不來,她是不是還要繼續被人欺負?

適才她一走,他便想了起來,這小娘子頗有些窩裡橫,對外永遠一副笑臉,二夫人要她幹什麼她便幹什麼。那日更是自個兒生悶氣跑出去,逛了大半天。

今日楊家六娘子生辰,加之二公主組局,前來的都是一些東都有名的貴婦。

貴婦,顧名思義長舌婦。

小娘子心思單純,誤入進去,不就是小白兔闖入了狼窩,任憑旁人欺負了。

這一想,便再也等不住,小娘子還是跟著他去散步消食更為妥當,人一上去,還沒進屋,便聽到到了楊家六娘子的那番話。

兩家換親都有責任,那六娘子一張巧嘴,為了討好他謝家把自己摘了出來,錯全都壓在了小娘子身上。

質疑他不喜歡她?

不就是笑話嗎,誰說不喜歡了,小娘子就是他的命根子,捏了捏小娘子的小手,沒回答她,低聲斥責道:“你倒是把你平日懟我的那套出息拿出來,那六娘子能鬥得過你?”

郎君一副護食的摸樣,溫殊色心頭一悸,湧出一股熱流,踏實又溫暖。

不知從何時起,身旁似乎只要有郎君在,她永遠都不用擔心,就算天塌下來,郎君也能替她頂著,輕輕地靠向郎君的肩頭,低聲嘀咕道:“那是因為郎君都讓著我……”

小娘子軟軟的嗓音,帶著撒嬌,最能觸動人的保護欲,無奈地道,“所以,我捧在手心裡養著的寶貝疙瘩,你就這樣任人欺負?”

這是哪門子的情話,好聽又要命,小娘子驚愕地抬眸,看著郎君眼裡毫不掩飾的偏愛,快要溺死在了他的溫柔裡,誇讚道:“郎君的嘴終於能吐出花了。”

想起新婚夜他對她說的那句,“言不過多,你家人就沒管教過你。”

能有今日這番轉變,都是她拿自己的血肉為盾,磨鍊出來的,如今開花結果了,誰也不能再來搶,“郎君放心,下回我不會客氣,家有一位長得招人的郎君,怎麼著也得努力。”

瞧吧,她這張嘴懟起自己時,何時落過下風。

兩人從樓上下來,文叔剛從禮部尚書家趕回來,迎面走來,熱情底招呼了一聲,“二娘子……”再看向她旁邊的郎君,以為溫殊色已經兜了底,臉上露出了欣喜,“姑爺今兒可算是來了。”

先前小廝一聲姑爺,謝劭便覺得奇怪,如今又聽到一聲,心下疑雲重重。

小娘子也沒去制止,問道:“文叔上哪兒了。”

文叔正有事找她呢,做了個請的姿勢,“二娘子進來說吧。”把二人往一樓的雅閣帶去,邊走邊問:“最近的菜可合口味?”

溫殊色拉著郎君跟在他身後,“挺好的。”

“飯菜裝了盒再走這麼一趟,味道便不如剛出鍋的新鮮,二娘子得空,還是常來酒樓吃,味道更好。”說著又問,“李七可有上海錯?”

溫殊色點頭,“剛用完。”

“味道如何。”

溫殊色笑著讚了一個字:“鮮。”

人到了雅閣,文叔替兩人讓出座,自己也坐了下來,說起了正事,“這回新太子冊封,聖上極為重視,幾日後便要在宮中設宴,請百官前去慶賀,幾日前聖上便宣了禮部,讓禮部的姜尚書在東都四大酒樓之中挑出一家,進宮獻菜。”

若是覓仙樓能中標,聖上的酬勞和賞賜是其一。四大酒樓在東都每日都人滿為患,倒也不是差那幾個錢。

這其二便是名,這才是真正讓四大酒樓擠破頭的目的。

能在太子的祝賀宴席上獻上自家酒樓的名菜,名氣便會提升一截,往日四大酒樓不分仲伯,各有各的有一,若是哪家中了標,便會同其他三家拉開距離,拔得頭籌,成為東都第一,“今日禮部尚書招了咱們四大酒樓的東家走了一趟。”

這些都是酒樓內部的管理之事,掌櫃的能找她來說道,不知這小娘子同酒樓的關係,何時好到了如此地步。

小娘子沒去看郎君的神色,關心地問文叔,“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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