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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展開畫像一對照,竟都齊刷刷跪在了地上。並抬來一頂華麗的金色轎子,請一朵上了轎。

一朵沒有掙扎,也沒有逃,順其自然地坐在轎子中,從小窗的簾子一直望著城門的方向直至漸漸在視線裡消失。入耳是周遭百姓們羨慕的讚歎聲。

“真好命,被接入宮裡了。”

“我還是頭一次見長得這般好看的姑娘。”

“瞧瞧這陣仗,入宮後一定倍得聖寵。”

“非也非也。”一個舉著“徐半仙”招牌的道士,一手捻著一撮鬍子,抑揚頓挫地唱道,“眉心有痣者,夫妻情淺緣份薄,多情總被無情惱,不甘寂寞桃花茂,孤獨一生無所靠,千般算計總成空啊總成空。”

百姓們都說這道士瘋言瘋語,他也不惱,搖頭晃腦吟唱著最後一句漸漸遠去,淹沒在人群中。

入了皇宮,轎子一路抬到金鑾殿,一朵才被人恭恭敬敬請下轎。金鑾殿上,還從未有人一路乘轎而來的先例,此等殊榮足見一朵在羽瑄心中地位極重。此事迅傳遍後宮,很是轟動。

一朵望著一身明黃龍袍加身的羽瑄並未下跪,他亦不在意,竟親自步下白玉龍紋臺階迎了上來。

“你真讓我好找。”他俊逸的臉上是舒心的笑,轉瞬看清一朵蒼白的臉色,頓時臉色比她更白,嚇得殿內眾人跪了一地。

此等威嚴震懾之態,真真像極了無殤那廝。不過羽瑄是金龍真身,周身金光爍爍,如搖掛九天的太陽,耀目灼人的明媚。無殤則像盤踞在夜間的蛟龍,孤僻冷寂周身寒冰攝人難以靠近。

“一月不見,你的身體竟虛弱成這般模樣!那日即便昏厥,臉色也不曾這般慘白。”他心疼地握住一朵的手,居然冰涼。也不提她為何不告而別,只噓寒問暖她可是哪裡不適。

一朵努力扯出一絲笑,搖搖頭。

羽瑄哪裡肯信她無事,趕緊派人去召太醫。

太醫換了一個又一個,都道她身體無大礙僅是氣血不順,羽瑄卻不信。又是讓太醫行針又是命人熬藥的,金鑾殿一眾人一時間忙的人來人往。

一朵臥在榻上,看著眼前人性綽綽,不言不語不悲不喜。亂點也好,心會不那麼悶,或多或少都能驅散些許煩悶。她開始喜歡人多,羽瑄便派了許多的宮女太監,還將皇宮中位置最好也最熱鬧的瑄華宮賜給一朵居住,聽說那是羽瑄的宮殿。只是羽瑄為了專心處理朝務早便搬去金鑾殿後面的大殿住,已很久不回瑄華宮住。即便如此,宮裡還是掀起軒然大波,就連朝堂上的幾個權勢頗重的老國公都奮起反對,直喊一個青樓老鴇之女怎能入宮為妃,還霸佔了皇上之宮殿與皇后之棲鳳宮遙遙相對!

羽瑄十六歲繼位為皇,九年來早朝晏罷昃食宵衣的處理朝政從不怠慢,大越國在他的治理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進入太平盛世。他十八歲時,立了朝中三朝元老顧國公王寶芝之女王慧潔為後,而後又納了兩位重臣之女為妃,便再未納過妃。就連三年一次選秀都廢除,說勞民傷財不貼民心就此作罷。如今已到二十五歲,膝下還無一子,急壞了朝中眾臣,不止一次上奏祈求聖上恢復選秀充裕後宮綿延皇家子嗣開枝散葉,羽瑄卻一直置之不理。好不容易聽說聖上看中了一民間女子,大力尋找兩年不獲,真正為皇家子嗣著想的眾臣也跟著尋了兩年。就在一月前據說尋到後又沒了蹤跡,急得一眾大臣團團轉。即便是京城最大青樓老鴇之女,入宮給個美人貴人的,到時只要為皇上誕下皇子母憑子貴也能保其一生在後宮位子穩靠。不成想,皇上竟有意封妃,還入住瑄華宮預示與皇后並駕齊驅。而今皇后身懷六甲,臨盆在即,若衝撞了龍胎,豈不是有動搖國之根本之禍。一眾墨守成規的老臣,拿祖宗規矩據理力爭說了許久,大道理說的七拐八繞總是能把歪理說成正道,羽瑄也不做理會,一句朕意已決,氣得一眾老臣憤然大罵一朵是妖女魅主。

這些糾葛紛擾,一朵深居瑄華宮並不知曉。羽鸞公主來看過她一次,師傅師傅地叫她,她也不理。羽鸞還是將春燕留下來伺候她,說是代主而勞。

一朵跟春燕也算認識,便留在身邊解悶。她總讓春燕講笑話,春燕不會講,就說哪個宮裡的小宮女偷了哪個宮裡小太監的臭襪子回去,說是用來掛在門口辟邪。

這個笑話並不好笑,一朵卻笑得前仰後合,直呼有趣。

羽瑄天天來用晚膳,見一朵臉色不好,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補品藥膳輪番上陣。一朵吃的很香,每次都吃到很撐,才圓滿地拍拍隆起的小肚腩。羽瑄問她最喜歡哪道菜,她卻說不上來了,只覺得都是一個味道。

羽瑄笑笑便不說話了。他又怎會看不出來,她的強顏歡笑,又怎麼看不出來她看似大快朵頤實則味如嚼蠟。

每天羽瑄用過晚膳便離去,從不在瑄華宮留宿。

宮裡漸漸有了流言,這位風頭正盛的民間女子竟未曾如預想的那般得寵,有些宮人就對一朵不那麼盡心盡意了。一朵渾不在意,只要每日有吃有喝有地方睡覺,混日子過就好了。

樹爺爺說的對,時間是世上最好的療傷藥,再深的傷也能痊癒,再美好的回憶也會埋葬在歲月的長河裡,再濃的感情也會如一杯不斷加水的茶。

極琰那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百年時光流轉,一切都已深埋在記憶的角落。

這一次呢?一百年?兩百年?抑或幾年就會忘記了吧。他不曾說過愛她,她也不曾說過喜歡他,只是孤男寡女共處了一個月,又沒生過什麼,何必這般心傷難過作踐自己。

一日一日復一日,秋天來了。

院子裡的梧桐樹黃了葉子,風一吹便遙遙落下,鋪板石板路,美得很有韻味。

瑄華宮最近鮮少有人來,皇后王慧潔卻只帶著一個貼身婢女,也不宣告無聲無息地前來拜訪。她一身素色宮裝並不張揚,亦端莊典雅不失身份。宮女小心攙扶她沉重的身子,一手撐著腰一手護著高聳的肚子小心進門。一進門看見一朵,她便笑了。

“身體越笨重了,走這麼兩步就氣喘吁吁,叫一朵姑娘見笑了。”

一朵趕緊迎上去攙住王慧潔,“皇后娘娘怎麼親自來了。派人過來宣召一聲,我親自過去覲見就好。”

一朵和王慧潔並不熟悉,只見過兩次面。一次宮中家宴,羽瑄帶她一併去了。一次在御花園偶遇,彼此並未多言過,只是相視一笑,一朵按照禮節對她行禮互相寒暄一下。她以後宮之主的身份問問她住不住得慣有沒有什麼缺的少的,儘管向她開口,一朵只道一切都好。

“即將臨盆了,多走動些有利順產。”王慧潔坐在臥榻上,貼身宮女芳雨趕緊在她後腰墊上綿軟的墊子。

春燕泡茶上來,一朵將茶擱置一邊,親自泡了一杯紅棗茶,端給王慧潔。她飲了口讚道,“一朵姑娘真是個心細如塵之人。”

一朵有點不好意思,她向來粗枝大葉的說。不過知道孕婦不易飲茶,大棗可以補氣養血,稍飲用些有益無害。

“皇后娘娘的產期就是這幾日了吧。”一朵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將薰香端遠些,免得燻到王慧潔。

“嗯,應該是這幾日了。不過本宮覺得,這孩子要懶月。”王慧潔輕輕撫摸圓滾的肚子,滿目慈愛。

兩人再無言,一片寂靜。

王慧潔望著窗外黃葉飄飛的景色,美麗的臉上漸染悲涼,“秋涼梧墮葉,春暖杏花開。一年四季年年往復盡相同,容顏卻易老,光華一去不復回。”她又看向一朵美麗嬌嫩如花的容顏,眼裡綴滿羨慕的光彩,“一朵姑娘這個年紀,正是最美好的時光。”

一朵有點慚愧,她可是一千歲的老妖怪了!

“娘娘國色天香風華正茂,不該如此傷感呀。”王慧潔今年才二十四歲,雖不似十六七歲少女那般嫩得能擠出水來,成熟的氣息和即為人母眼角眉梢流露的慈愛如春江暖水是一種柔婉之美。

王慧潔笑了笑,又看向窗外粗壯茂盛的梧桐樹,“本宮在一朵姑娘這個年紀,也剛剛入宮。封后大典上,皇上牽著我的手,在我耳邊告訴我說,從此以後我便是他的結妻子,自此白不相離。那時,我是幸福的。”

她又說,她的棲鳳宮院子裡,也有這樣一顆粗壯茂盛的梧桐樹,寓意鳳棲梧桐,祥瑞之兆。她的一番感嘆,讓一朵難過起來,是她的出現改變了原本圓滿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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