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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嗎?」齊黜『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那依然是人類無法理解,無法解讀,甚至無法預見的奇妙笑顏,在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她不止一次『露』出了這種奇妙的微笑,「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人類與部分亞神向舊神起了叛逆,憑藉著來自於母神的力量。其中,人類有一個引領著他們的,至高無上的王......」

「王?」

「都說了不要打斷我的話啦。」齊黜如此說,語氣中卻不見一絲抱怨的成分,「那個王啊......也許是因為歷史記載的疏忽,絕大多數後人都不知道那傢伙的名字,我也差不多吧......關於他,有人說他是主動帶領臣民們對舊神起叛逆,有人說他是迫於臣民的呼聲和壓力才做出決定。爭論很多,唯一確定的,就是那個王,是母神虛樹所眷念的、所愛著的。」

「這是什麼意思?」

「作為人類的王。」齊黜說,「他從出生起就被註定了命運,擁有神一般的智慧去引領愚昧的眾人。賢明、溫柔,流『露』著愛的人王。傾聽了神的聲音,順著指引成為了王的人,可謂是一個非人類的存在。他可以說是被虛樹派來指引人類的,也是被虛樹所愛的男人,即使虛樹是一個母神,她也依然是一個雌『性』,不是嗎?她是被地球意志所催生的,被派來創造生命的,而不是所謂神話中的“混沌之中誕生的至高無上之神”,實際上,她也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也是一個普通的生命。」

「你好像很瞭解的樣子。」

「嘛,這是當然的啦。」齊黜說,「承受了虛樹的愛的,帶著“憐憫”的男人,自出生起就帶著母神的恩賜。然而,當人類與亞神對舊神起叛逆的時候,引領人類的就是他,那個王。」

「聽起來,有點諷刺呢。」

「人類的歷史不就是一部長的諷刺詩嗎?」齊黜一邊撩頭一邊說道,「那些獲得了人類的信仰的亞神自然而然地加入了與舊神的戰鬥之中,以“奪得屬於我們自己的世界”為名動了所謂的聖戰。同時,那些依然信賴著舊神的亞神們則站在了舊神的那一邊,在神話之中,這些不願背叛的人,被記載為,惡魔、惡神、魔鬼、羅剎、邪神之類的邪惡之物。畢竟,他們沒有站在人類和亞神這一邊,選擇了與他們心中的神共同戰鬥,結果都落得了悲慘的下場,到了後世還要被當成惡魔咒罵。」

秦濯沒有說話。

「在人類與亞神的共同進攻之下,那些在歲月中漸漸喪失了力量的舊神被一個個擊敗,為了維持世界平衡所奉獻出的力量,到了世界完全平定下來之後反倒成為了他們被打敗的最大理由。雖然說母神與舊神有著不滅的不死『性』,但是在被殘酷地打敗之後,他們便只能沉睡在大地裡亦或者是深海之中,殘餘的力量則成為了亞神與人類的囊中物。」

齊黜頓了頓,目光驟然嚴肅起來,她直直看向秦濯的眼睛,彷彿要直達他的心底,「舊神一個接一個地沉睡,最後一個被以“奪得屬於我們的世界”的理由擊敗的,當然是虛樹,母神虛樹。而在戰鬥中面對她的,就是那個王。擁有母神的恩賜的王,在實力上可以說是無比強大,甚至要遠勝於某些舊神,畢竟他是承受了母神之愛的人,是命中註定的人王,他的神力直接來源於虛樹,光在等級上就比那些亞神高了不知道多少。」

她閉上了眼睛,並在三秒鐘之後睜開,「當然,王的力量是無法和虛樹匹敵,不管怎麼說,虛樹還是母神,是一切生命的開端。但除了王之外,先後和虛樹交手並被她打敗殺死的人還有許多的亞神和無法計數的人類。對於自己的孩子們的叛逆,虛樹會怎麼想,也是猜的出來的,然而那個時候她的力量令人類害怕——害怕,不是敬畏——人類害怕母神會從他們的手裡奪走她所創造的世界,這是戰爭爆的根本原因。」

她停了好一會兒,然後對秦濯說「濯,你猜的出來吧。」

「我覺得......」正式回答之前,秦濯看向齊黜的眼睛,試圖在那裡尋找答案,最終他說「我,應該可以......」

「希望如此。」齊黜說,「最終,讓王得以擊敗虛樹的並非力量,也並非群眾,而是虛樹寄託給他的愛,對於自己孩子們的愛,對於整個人類的愛。王的力量的確要強過亞神以及大部分舊神,但僅憑力量來對抗虛樹是遠遠不夠的。面對自己所創造的生命,虛樹無法用毀天滅地的力量去徹底毀滅他們,最終,她被王打敗了,王因此成為了被後人讚頌的偉大英雄。」

「然後呢......」秦濯問道,語言中更多的是恐懼。

「王在打敗虛樹的時候也是奄奄一息了,在臨死之前,天授的智慧讓他預知到,儘管人類有了屬於自己的世界,但是舊神對於人類的愛已經因為這場戰鬥轉化為了徹頭徹尾的恨意。他當然也對自己的罪行感到懺悔不已,之前我說過王是主動起戰爭還是迫於壓力做出決定至今仍存在爭議對吧。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王是迫於來自人民的壓力才做出決定的,雖然說普通人在戰爭中只揮了極小的作用,但在動戰爭方面,他們的功績功不可沒。」

「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呢?」

「個人見解嘛。」齊黜說,語氣則偏離了語句的本意,「王讓母神虛樹沉睡在了深淵之中,在死去之前,他......」

齊黜突然停下了話語,並且不再開口,就像是刻意戛然而止來吊人胃口一樣。

「他怎麼了?」秦濯問道,就像是一個迫切地想知道下文的讀者一樣。

「就先說到這裡吧。」齊黜說,「接下來,要不我來跟你說明一下遺物具體是什麼東西?」

「不,我是問,你說的那個王,那個虛樹,最後到底怎麼樣了?」秦濯站起來說道,「也許你說的是真的,但你中途停止又是想怎樣?不是說要向我解釋這些嗎?」

「但我並沒有說要全盤托出哦。」齊黜依然坐在沙上,目光落在秦濯的臉上,「太多資訊你沒有辦法一次『性』接收的,對吧?」

「但我已經聽到了現在......」

「這並不能說明你明白了。」齊黜說,「在剛開始說的時候,我就擔心我要說的話是不是太多了。再者,其實你並沒有必要知道這些的吧。」

「我......」

「或者說,你真正想要知道的並不是這些?」齊黜『露』出了笑意,「你實際上是在等待我說出你真正想聽的東西?」

「我......」秦濯低下了頭,片刻之後重新抬起頭來,「好吧......我是比較想知道,那白『色』的火到底是什麼,你有為什麼要給我那種東西,還有,那個時候出現的那堆東西又是什麼?」

「說到底,你還是比較在意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對吧?」齊黜說。

「每個人不都是這樣的嗎......」秦濯小聲地說,「那些東西,白『色』的火焰、那些幽靈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你肯定知道的對吧?」

「對哦,我的確是知道哦,不過......」

齊黜站了起來,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絲和衣服。

「不過什麼?」秦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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