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又一場夢境（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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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並沒有回話，現在他倒是比較想要到甲板上面去。戰鬥已經結束，他知道蕾欣和黛雅這兩個和自己的過去有著些許微妙的聯絡的女人肯定在上面等待著自己。艾莉塔看著布蘭卡，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了哦，那個......天如是吧。」

「嗯......」趙天如回應道。

「現在，甲板上面應該是有一個姑娘在等你吧。」艾莉塔說，「趁現在趕快過去吧。」

「嗯......」

（葉善蘭......）

2o15-7-7——23:16:45

東半球的夜晚。

結束了一天的各種活動的秦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往常一樣讓自己逐漸進入夢鄉。昏昏沉沉之中，做夢的感覺逐漸來到了大腦之中，將睡之前眼睛所見的一切真實的東西隱藏起來，展示出腦中夢幻而又混沌的一面。

有點熟悉的感覺傳來，在即將進入夢鄉之際，一種可能有點古老的、自己曾經感受過的東西突然之間撕裂了原本會出現在今天晚上的夢境，傳進了自己在睡眠之中黑暗的視線範圍。

他又一次，在夢中看到了一些東西。

先是自己所親眼見識過的一切:白天所經歷的戰鬥、過往的說不清時間和具體的回憶、不知道多少次和自己一起走在同一條放學路上的姬華貞、自己曾親眼見識過的一切非常識的力量、對抗過的舊神、消滅過的墮靈和使徒們、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也許是自己本身又亦或者是與自己無比相像的一個男人、無言的眾生、古老的城市、已經沒有了鮮血的古戰場、如同地獄深淵一般的神之領域、出了世界空間的神殿、一切生命誕生之地......

還有，那個名字叫磷的白女人、另一個名字叫命的長得像齊黜的小女孩，和......

黜......

「濯......」

還有齊黜的聲音......

還有一個既像是人類，又像是神明；既像是天使，又像是惡魔；既像是光芒，又像是黑暗；既像是真實，又像是虛無的生命。

一張一張，這一切如同被快翻過的相簿一般，如同被快放映的老電影一般，快地進入他暫時看不見現實的眼睛，讓畫面逐漸變得模糊，又快地清晰起來，彷彿視野被以光前進的景象撕裂。

先清晰起來的，是自己的視覺。

時光流逝再也無法歸來

無數的生命凝視著遠方的冰冷

遙遠的聲音呼喚我抬頭面對天空，向黑暗的世界伸出雙手，去抓住

直到時間停止，又知曉

無法溶解的思念，時間也無法磨滅

或許會有再次傾注而下的光芒來照耀

某個等待著的內心

溫暖地包裹住

她......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寫出來的，刻在泥板上面的詩

正在觀賞這詩的，是那個和秦濯萬分相像，無論是相貌聲音還是內在氣質都和秦濯像到無法分辨的男人。現在的他正待在一個光線從天窗處灑下來的，像是古蘇美爾人的宮殿一樣的房間裡，手裡捧著一個相當平滑的泥板。

說來也有點奇怪，泥板上面的字都是現代人不可能完全解讀的古代文字，但是觀賞著自己的夢境的秦濯卻能夠完全讀懂這段文字。

也許還能夠去猜測一下，詩中所寫的“她”指的是誰。

從這個男人之時的表情來看，這詩很有可能是出自於他之手。

或者是請人代筆......

這個夢境好像不比之前的穩定，在觀看到這裡的時候，畫面模糊幾乎要被撕裂的現象在一次生，就像是在看一個資料損壞的電影。秦濯的聽覺漸漸清晰起來，在夢境的一切繼續之前，模模糊糊之中，齊黜所說出的那一聲“濯”，似乎再一次響起。

畫面清晰之時，只看到那個男人已經轉過身，而那個叫命的小女孩已經來到了這個房間，來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命......」男人有點輕地說，「怎麼來了？」

「沒什麼，只是想來而已。」命回答道，「磷不在這裡吧。」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這種表情在他的臉上似乎難有看到的機會，「並沒有，這些事情其實你可以不用在意的。」

「我只是問一下而已。」命回答道，「說過了吧......你有其他的女人，其實我是不怎麼在乎的哦......只要你心裡還有我就可以了呢。」她說，會說出這種話的小蘿莉放到現在絕對是死宅的理想女友。

「是嗎......」男人並沒有『露』出那種“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之類的表情，畢竟也是活在古代的人，思想方面肯定會和現代人有挺大的不同吧......而且他也可能習慣了這種對話。

「吶，現在人們和神們相處的怎麼樣呢？」命問道。

「這可沒有必要問吧。」男人回答道，「和以往一樣。」他說，從這兩句話來看，現在的時間應該是人類與舊神的戰爭還沒有開始的時間。

「那真好呢......」命說，「這一切會持續下去的吧。」

「我......不太清楚。」男人偏離了一下自己的視線，說道，「但是......也希望能夠這樣吧......」

命則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同意。

不過，也許些許透『露』出了一些，對於現實的懷疑，甚至是預想。

這種人類與支配著世界的神和平共處的情況，並不能夠長久，也許是必然生的事情。先存在於世界上的事物終要被自己所創造出來的事物取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命運長詩》，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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