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曾經的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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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曾經的血戰無人知曉，而現在自己也在不斷地重複同樣的故事一樣。

複雜的感情悄悄穿過心頭，與此同時刀劍再一次劃過敵人的胸膛，輕輕地、近乎優雅地挑開一個傷口，在眼前噴灑著鮮紅。在轉眼之間，自己所面對的那一些持劍者的已經有一半在自己所造成的傷勢之下被擊倒在地面上痛苦喘息著無法戰鬥，有些甚至可能會在幾分鐘之後就墜入地獄，走向終結之所。荒儘量在每一招每一式之中遵循著那些戒律，放過這些本來是無辜的人們的性命，哪怕他們曾經也奪走過無辜之人的生命。

斬擊、突刺、劈砍，禦敵的劍術一次次地重現，就像是自己以往所做的一樣。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血花在自己身邊飛濺的度似乎加快了起來。一個個無名計程車兵躺在地上，自己的戰鬥似乎又將在短到出乎自己預料的時間之內結束，轉眼之間，遊戲似乎就即將結束，眼前的敵人只剩下一個在接著堅持，沒有因為傷痛而認輸。

這個敵人好像是特殊的，他的劍刃上燃燒著被舊神賜予的火焰。和趙天如司空見慣的白炎不同，這個敵人劍刃之上的火焰是純正的紅色，就和鮮血的顏色一樣。

「呵啊！」

大吼一聲，刀劍隨即險些貫穿一個人的胸膛。在剎那之間，憑藉著人在危急時刻所表現出來的自制力，荒調整了一下八咫鳥的運動軌跡，刺向敵人的肩膀讓又一個人因為傷痛而無法接著戰鬥。隨即，八咫鳥和眼前燃燒著火焰的刀劍碰撞著，堅硬的古代妖刀對上了無名的附魔之刃，火焰的感覺似乎要將空氣燃燒成灰燼，穿過了鋼鐵的劍刃直達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荒不知道，那一年，自己所遇見的，自己所殺掉的那些使徒，是否也是接受了火焰的舊神的恩賜。

話說回來.......掌握火焰的舊神是.......？

鏗——！

刀劍碰撞著，火焰逼著荒退後閃避，來躲過技術比他差上許多的攻擊。四周的空氣如同被燒成灰燼一般噼啪作響，敵人的火焰隨即在下一刻有力地揮來。

（咳......）

灼燒的感覺直進胸膛，讓荒感到呼吸的困難。明明敵人的武器沒有接觸到自己的身體，但是這種溫度已經足以穿透身上微不足道的防禦。荒急忙地退後並奮力撩開敵人的武器，不顧火焰給自己帶來的無形疼痛。在身邊的一切都來不及被燒成灰燼的時間，荒一劍刺向敵人的肩膀，準確無誤地在傷到了敵人的同時沒有讓自己的武器卡住。隨後，高高抬起八咫鳥，一刀砍向敵人的胸膛，略微控制一下自己的力度，讓這一擊不至於使又一條生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嗤——！

刀劍劃破皮肉的聲音傳來，在一陣大出血之中，這最後的敵人倒下。看著自己又一次在戰鬥之中倉促勝利，荒退後兩步，望向背後的趙天如，只看見趙天如這個男人幾乎是在自己打倒最後一人的同一時間用烈風的衝擊擊倒了最後一個。烈風呼嘯和刀劍碰撞的聲音停了下來，趙天如回頭望向荒，結束了戰鬥的兩人暫時在原地無言地喘息著。

「沒事吧？」趙天如問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裡。」他催促道。

他知道，既然這裡已經生了又一次的戰鬥，那麼這裡也就不能久留。接著停留在這裡，勢必會招來更多的敵人，或者說是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趙天如來到荒的身前，拉住荒剛剛將劍收回劍鞘裡面的右手，帶著他朝著古城中心的方向走去。

「我們要做什麼？」荒問道。

「看樣子舊神什麼的還在這裡.......」趙天如一邊奔跑著一邊說，「我們最好儘快找到那傢伙，這樣子就能省去很多事情了。」

「啊......」

在徹底離開這個地方之前，荒回頭看了一下躺在自己背後的，那些重傷，或者說是已經昏迷過去的使徒。他不知道，遵循著那些看上去不合理的戒律，避免去殺死這些人類的敵人，會給接下來的事情帶來怎麼樣的麻煩。從某些角度來看，也許不管不顧地奪走這些生命才是最好的選擇，縱使他們曾經是無辜的人，但是他們也早已成為了舊神的傀儡，人類的敵人。

不過現在，荒也還是選擇了聽從趙天如，跟著他一起先離開這裡。

於是，幾分鐘之後，在古城的中心地帶......

「呼.......」

比起趙天如最先來到的那個地方，古城的中心地帶明顯更不會讓人在一種寂靜過頭的氛圍裡面感受到內心最深處的無名恐懼。這裡人不多，大街也不繁華，但是也應該足夠可以化為人形的舊神遁入人群之中，隱藏著氣息觀察著自己復仇目標的動向。

「你這傢伙......」趙天如看了看身邊的荒，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什麼，荒的身體並沒有在戰鬥之中染上鮮紅的顏色，依然是像剛剛來到這裡一樣的整潔，「你真的把他們砍傷了啊......」趙天如說。

「很遺憾我沒有別的選擇.......但是我儘量地不去奪走生命。」荒回答道。

「最好是.......鬼知道你做了些什麼......」趙天如舒緩了一下自己的全身，說，「不過這些事情現在並不重要.......那些使徒會如此突然地襲來，也許舊神還停留在這裡附近.......潛藏在人群之中.......」趙天如看向古城街道上面稀疏的人流，目光挑選著可疑的物件，「希望......我們可以找到它.......不過現在舊神應該是已經現了我們.......」

「你有什麼可疑的物件嗎？」

「我不知道.......它已經現了我們，也許現在已經跑了，也可能沒有。」趙天如快地觀察著四周說道，「也可能在策劃著下一次襲擊.......」

「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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