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頁
爾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0頁,冒名充軍,女主她力能扛鼎+番外,爾徽,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雖然想法一致,但是兩人對於細節操作的看法不同。
匈奴王開口說道:“我贊同不能全盤否定,但是我們也不能讓雲居安覺得我們是好惹的,他的條件我們不能一口答應下來,即使贊同通商,也要讓對方反覆磨,最後才答應。”
匈奴王所說的就是談判的技巧,畢竟人性就是得隴望蜀,與其讓對方一直磨著草場的歸屬權,還不如直接拒絕要求,然後答應對方通商的要求。
眾臣領會了匈奴王的意思,紛紛摩拳擦掌,等待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和郭奉聖討價還價。
左賢王憋紅了臉,對著匈奴王說道:“大汗您這樣,只會助長雲居安的野心!”
“助長野心?”匈奴王問道:“那你覺得,雲居安如果野心長起來了,是會先和我們兵強馬壯的騎兵硬碰硬,還是會取南朝皇帝而代之?”
左賢王略帶不解地說道:“他如果真的改朝換代,我們這一代就很難入主中原了!”
“你想岔了。”匈奴王對著左賢王解釋:“如果雲居安擁兵自重,而後竊取王權,你覺得其他人會幹看著?”
“大家都有兵權,你行我也行,憑什麼是你當皇上?我們當然要清君側、誅逆賊,是不是?”匈奴王看著左賢王說。
左賢王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這是不是在警告自己?
警告自己,如果自己敢有異動,不僅他不會放過自己,即使他過世他兒子即位,自己成功了,也多的是人想把自己拉下去,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雖然心裡又驚又疑,但是左賢王表面上還是繃得住的,當即行禮道:“多謝大汗教誨。”
“教”完左賢王之後,匈奴王對著手下一個文臣吩咐:“大致就是這樣,你去和雲居安派來的人談吧!”
說完,匈奴王又改變了主意:“等等,你去和他透露一些風聲,到時候讓他過來,我親自談!”
“王上,您身份貴重……”
匈奴王一揮手:“雲居安這人一向狡詐,還不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你們去的話,很可能會跟不上節奏,還是我親自來。”
不得不說,最瞭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匈奴王對雲居安是瞭解的,但是也架不住雲居安不按常理出牌。
當匈奴王對著郭奉聖說“那塊草場一直是我們的,我們不可能接受它作為公主的嫁妝,而且通商是不可能的!”這句話的時候,郭奉聖想到了雲居安的囑咐,眼一閉心一橫,對著匈奴王說:“我們將軍說了,如果單于您始終堅持,不肯承認這片草場的歸屬,他也不是不能後退一步,通商就不通了。”
啊?匈奴王都驚訝了,尼瑪你後退一步是不通商?!
吐槽完這一點,匈奴王沒有糾結,反而抓住重點:“不管是否通商,那一塊草場是我們的。”
郭奉聖此時雙腿已經在發顫了,想到雲居安的軍師們告訴自己的那些話,一邊心裡給自己打氣,一邊對著匈奴王說道:“我們將軍也說了,您如果實在堅持,他也不是不能讓讓你,不作為嫁妝,您作為給公主的聘禮送他,他也能接受!就是這聘禮可就歸他使用了。”
匈奴王當即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放屁!”
某些臣子低頭掩去了神色:王上您不放心我們,其實您的談判技巧也不咋地啊!
郭奉聖多能屈能伸啊?一看到匈奴王暴怒道罵髒話,立馬改了話鋒。
“我們雲將軍是個武將粗人,有時候說話確實是粗俗了一點,但是您想想,不管是作為聘禮還是嫁妝,這不都是您和公主夫妻之間的事情嗎?”郭奉聖勸解道:“不管是嫁妝還是聘禮,都是公主的東西,日後也是您孩子的東西啊。”
匈奴王深吸一口氣,反問道:“所以這草場,日後是要歸公主?”
“是這樣沒錯。”郭奉聖說著,發現匈奴王臉色不對,想到之前雲將軍的軍師們說過匈奴王不會讓公主生下孩子,立馬一個大轉彎,繼續說道:“不過公主都是代管的,日後有了孩子,這些都是孩子的啊。”
聽到郭奉聖的話,匈奴王的臉色並沒有好很多,但是稍微緩和了一點。
匈奴王想,南朝人還想著我和他們的公主生下孩子,想來對這次和親還是有一點真心在的。
郭奉聖想,都知道你們不會有孩子,這些公主代管了之後,估計都會成為雲將軍和他的孩子們的了。
談判雙方各懷心思,但是在郭奉聖的柔軟的身段面前,氣氛還是略微緩和了一點。
匈奴王雖然沒有那麼生氣了,但還是強調:“那塊草場自古以來就是我們的領土,沒有說讓你們作為嫁妝陪嫁過來的道理。”
郭奉聖附和道:“我們將軍也是想到了您可能會認為這塊草場屬於您,所以他說了,作為聘禮送給公主他也能接受。”
匈奴王:深呼吸,深呼吸!
啥玩意叫他也能接受!他怎麼不問問我能不能接受?!
聽到匈奴王粗壯的呼吸,郭奉聖又緊跟著說道:“您看看,這樣這塊土地是屬於您的,只是您愛重妻子,所以作為聘禮送給了妻子,我們知道您的閼氏都是有草場的,我們公主也要有才是。”
古代可沒有現代這種承認了土地歸屬就沒辦法變更的情況,畢竟古代沒有詳細的國境邊界圖,土地嘛,誰打下來了就是歸誰的,所以雲將軍壓根不在乎這塊地名分上屬於誰,只在乎誰是這塊地的實際控制者。
這也是匈奴王聽到聘禮和嫁妝都很生氣的原因。
你說的好聽,什麼歸公主了,日後變成我和公主的孩子的,事實上公主的嫁妝要人打理吧?打理的人都是跟隨公主的南朝人吧?南朝人打理,這和被雲居安變相吞併有什麼區別?
“我固然愛重妻子,但是也不捨讓她的草場距離她這麼遠,讓我看,在附近挑一塊,也方便公主打理,免得惡奴欺主,反而不妙。”匈奴王貌似很大氣地說道。
郭奉聖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匈奴王說的惡奴就是雲將軍。
郭奉聖一琢磨,在匈奴王看來,雲將軍可不是惡奴欺主嗎?連草場管著管著,都不屬於公主這個主人,和公主的主人匈奴王了。
畢竟這年頭匈奴還是奴隸制,雙方聯姻,娶的一方也算是嫁的一方的主人。
別說匈奴了,就是南朝,夫為妻綱,妻子的和自己的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要臉,不會動妻子的嫁妝罷了,可是妻子的嫁妝以後都是自己兒子女兒的,也沒差,而有些商人之女嫁給學子的,那都是岳父和妻子“主動”用嫁妝補貼家用,多正常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