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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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居安已經失蹤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恐怕凶多吉少,朝廷上現在為了爭奪北疆的軍權,鬧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有朋友來拜訪趙輔季,和他說道。
“說到底,就沒人把雲守邊看在眼裡。”趙輔季提起茶壺給朋友倒了一杯茶,“還是雲少將軍太年輕了。”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年輕也不算很年輕,比如冠軍侯霍去病,二十來歲已經封狼居胥了,但是說年輕也太年輕,趙括二十多歲,也只會紙上談兵。”朋友一聲嘆息:“就是一心為國的諸公,也在猶豫是否應該讓雲守邊接任北疆的防守。”
“不夠信任雲守邊的能力,但是又不信任朝堂上那些四處鑽營想要接替北疆軍權的人的品行。”趙輔季做了一個總結。
“是這樣沒錯了。”朋友一聲嘆息:“除了品行之外,他們的能力其實也不好說,搞不好還不如雲守邊,你說這事鬧的,但凡雲守邊再年長個五六歲,年近三十,大家也不會這麼不信任,他現在才二十二三,實在是……”
“人的能力不是由年齡決定的。”趙輔季提醒:“而且北疆有諸多老將,他們服氣雲將軍,願意扶持雲將軍的兒子,不代表他們會服氣空降過去的草包,哪怕不是草包,現今能力能比得上雲將軍的有幾人?為數不多的幾位都在邊陲各地鎮守,如何能讓人去北疆呢?”
同時,趙輔季也提醒:“這背後做事的人,或許就是看雲將軍後繼之人尚且不能擔起大任,這才下此狠手,再過五六年,他們也不會玩這種下作的手段了。”
朋友一口喝下茶水,把茶杯遞給趙輔季:“就是因為如此,我們怕雲家軍會敵視新派過去的將領,覺得他們身上有暗害雲將軍的嫌疑,將士不能一心,北疆如何鎮守?”
趙輔季聽聞此言,覺得自己可以提起這次邀請朋友喝茶的目的了:“您看,讓姜國公去暫代幾年,如何?”
“你這是為姜國公當了說客啊,是他找了你嗎?”朋友忍不住問道。
“非也非也。”趙輔季搖頭:“我推舉姜國公,為的不是私人情感或利益,而是為了北疆穩定。”
聽到趙輔季這話,朋友撫掌而笑:“是了,你趙輔季一直以來都是視功名利祿為糞土,除了大義,姜國公又如何透過其他來說服你?”
“事實上姜國公並沒有找過我,甚至於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知道我讓他去北疆暫代,搞不好還會埋怨我。”趙輔季說道:“畢竟是暫代,不是掌管。”
朋友這才意識到趙輔季之前話語中的重點,問道:“為什麼是暫代。”
趙輔季實話說道:“雲家軍幾代以來都由雲家人掌管,短短几年他們是不會忘記雲家人的,雲守邊能力不錯,過幾年應該也會有晉升的軍功,只要他能掌管雲家軍,那麼不管是誰坐鎮北疆,都坐不穩的。”
“這也是大家關注的焦點,”朋友也不吝於和趙輔季說實話:“雲家軍掌管北疆多年,雲將軍出意外,是讓雲家軍易主的要機會,要知道之前雲家的情況,和割據的諸侯王又有什麼區別?!倒不如趁此機會召回雲家眾人,將軍隊掌握在朝廷的手裡。”
“萬萬不可!”趙輔季連忙制止道:“朝堂中有此想法,很容易就導致雲家軍內部混亂,到時候雲家這個假諸侯是沒了,但是匈奴這個真異族恐怕就要南下了!”
趙輔季這話說的不好聽,但確實是實話,一旦雲守邊等人離開,剩餘的將士恐怕會有這軍隊已經不是雲家軍了,朝廷既然能派人過來,那麼我上我也行的想法。
一旦軍隊中有多人產生這種想法,必然會有爭鬥內亂,而北方的匈奴正在虎視眈眈厲兵秣馬,這是將北疆拱手相讓啊!
朋友苦笑:“兄豈不聞,朝堂內有一說法,名為‘攘外必先安內’?”
趙輔季大怒:“何人出此言?誠為賣國賊也!民族罪人!”
朋友向上指了指:“無非是揣測聖意。”
趙輔季怒容暫停,留下一聲長長的嘆息。
兩人此時還能討論一下雲家軍的人選,趙輔季還怒斥攘外必先安內的想法,但是很快,朝堂就打了臉。
南部多縣遭受亂軍攻擊,白蓮教蠱惑民眾,攻下四個縣城,亂軍業已達萬人。
在如此的動亂之下,原本想要解決亂軍捂住蓋子的官員們終於發現自己搞不定這事,只能上報朝廷了--畢竟丟官總好過丟命。
原來一開始的時候,大家就知道附近發生了動亂,但是誰也不想被朝廷追責罷官,加上對農民起義有發自內心的輕視,下意識就覺得他們成不了大事。
這種情況下,大家當然不想馬上上報朝廷,就是要上報,也要等自己率領城中兵馬擊敗亂軍,才上報功勞。
在這种放任不理的態度下,白蓮教越發壯大,裹挾了越來越多的民眾稱為叛軍。
雲破軍等人找周邊城市說明叛軍情況,自然也遭遇了類似的事情,一開始對方只是讓雲破軍一行人去府城稟報,等到了府城,明明說好了會上報會剿匪,但是一直沒有反應,直到有信從前線傳來,得知叛軍業已招兵買馬突破一萬人,連克四縣,府城的官員們才慌了,衝忙上報。
但凡上報地再晚一點,雲破軍都要寫信給朝廷了。
因為官員準備上報,親衛首及時領按住了雲破軍:“本地的父母官有守土之責,他們上報情況後,朝廷自然會派官兵來圍剿亂軍,我們本來就是以私人名義尋找將軍,實在不必多事。”
雲破軍已經是十歲的小少年,收到家中多年的教育薰陶,本身也不傻,自然明白親衛首領為什麼阻止自己,無非是因為雲家軍累世功高,難免惹皇帝忌憚,對於地方軍權相關事項,實在是不宜插手。
府城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朝堂於是震驚。
“南部動亂已遷綿四城,方有急信送來,知府和當地千戶都是幹什麼吃的?!”朝堂震怒。
不管朝堂怎麼震驚於南方朝政糜爛,也不管朝堂怎麼震怒於南方的官員尸位素餐,事已至此,最重要的是鎮壓起義,避免南部亂軍規模進一步擴大。
是了,現在大家都說對方是亂軍,而不稱呼為亂民了,實在是亂民沒有這麼大的聲勢,更做不到一月下三城。
而後更是三天五天一戰報,附從作亂人員日趨增加。
亂軍的軍字,在於對方已經形成了成體系的軍隊。
這事還要歸功於雲居安頭上。
眾所皆知,農民起義戰爭在一開始的時候怎麼打?用人命堆!運氣好的,能夠不死,自然能享受戰果。
如果運氣一直很好,再加上一些能力,那就能稱為一隻隊伍的首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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