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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破軍越想越覺得頭疼——自己家裡不過是北疆軍隊的掌權者,都這麼麻煩,難怪京城那邊烏煙瘴氣的。
雖然親爹親哥沒事的秘密不能告訴自己的謀士團,但是親孃和孫家背後這些舉動,以及要怎麼去京城操作,還是可以好好找大家參謀參謀。
於是雲破軍召喚了自己的小夥伴,姚芹、薄採其、莫子燾三人。(是的,雲破軍覺得這是自己的謀士團)
此時此刻,雲破軍最信任的就是這三個人。
薄採其和莫子燾兩人沒有根基,而且都是自己和姚芹發掘出來的,對於他們來說,想在北疆建功立業,最好的辦法就是跟著自己。
而姚芹就更不用說了,不僅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有感情基礎,而且姚家來北疆也不過八年,遠遠算不上根深蒂固,更沒有和北疆其他人家聯姻,姚芹的父兄又都是能乾的將領,如果自己搞掉保守派那群人,他們也能很快補位避免北疆被匈奴人趁機劫掠。
親哥出事之後,雲破軍彷彿瞬間長大了,也許是天賦,將各方關係琢磨地深刻又透徹。
此時此刻,雲破軍分析,因為利益也因為情感,這三個人都是目前最希望自己好的一群人,就連當年伴讀的小夥伴,因為背後家族的利益取向,也不能保證他們的忠心不二。
直到此刻,北疆溫情的面紗在雲破軍面前被完全撕了下來,腥風血雨似乎很快就要到來。
雲破軍雖然想和小夥伴們商量事情,但是如果要為雲守邊辦喪事,他作為雲家目前嫡枝唯一的半成年男性,從頭到尾都必須要參與進去。
然而單獨在府裡見三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此時所有人的目光一定都盯著雲府,所以雲破軍思考之後,決定還是趁著人們來拜會上香的時間,先和姚芹通個氣,也讓姚芹問問另外兩人。
雲守邊訊息傳來的第一天,雲破軍請大夫照顧嫂子,和親孃定下給大哥辦喪事的決定,給朝廷上表。
雲守邊訊息傳來的第二天,雲破軍應對不停來上香的軍中將領和他們家眷,安置孫家人,派人給舅家報信,準備確定喪事用具和衣冠冢的規格,直到傍晚才抽出時間見姚芹一面。
姚芹見到雲破軍眼圈青黑的樣子,心裡一驚,第一句話就是:“北疆現在還需要你,你可千萬別哀毀過甚,節哀順變、注意身體啊!”
雖然雲破軍這段時間確實勞心勞力,但是也不至於說哀毀過甚,無非是因為忙碌、有心事和沒有睡眠,顯得精神氣不好,而之前又是一副朝氣蓬勃小白楊的樣子,對比的有點明顯了。
如果雲守邊真的去世,雲破軍可能會難過不已,但是知道他是被親爹綁了,雲破軍能有多難過?難過程度遠遠不及發現權利背後的暗潮洶湧。
因此,在聽到姚芹的安慰之後,雲破軍回答道:“我這邊沒什麼,就是要拜託你幫忙想一想,怎麼能壓服之前反對我們改革的人群,又說服京城的人,讓我能夠接手北疆。”
姚芹聽了這話,本來想著和雲破軍說自己和薄採其、莫子燾都已經商量過了,但是看到雲守邊這麼傷心的樣子,作為一個經過多年打磨的合格社畜,姚芹覺得現在說這種話容易引起老闆和老闆家人的不滿,於是想著過段時間再說,連忙答應了下來:“我們會準備好幾種預設方案的。”
於是雲破軍滿意點頭,姚芹也和他一起回到了前堂,告別之後,雲破軍繼續守夜燒紙,姚芹則是出門和薄採其、莫子燾會和。
離開雲府的時候,姚芹忍不住回望,一眼就看到了雲府牌匾上的白色麻布,不由內心感慨。
“你在看什麼呢?”薄採其好奇地回頭看了眼,問道。
姚芹回過頭來,感慨了一句:“我只是覺得,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薄採其非常莫名地和姚芝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姚芹在說些什麼玩意,不過這詩倒是挺好的,也不知道是姚芹自己寫的
莫子燾倒是有些敏感性在,回頭看了看雲府,對姚芹說道:“你是在說雲守邊嗎?”
姚芹對莫子燾笑了笑:“這裡站著的四個人,可能只有你明白了,畢竟你來北疆的時候,雲守邊雖然有點那啥,但是還不像現在這樣。”
莫子燾一聲嗤笑:“結果越長越回去了。”
姚芹垂眸,忽然說道:“其實有可能他才是看的最清楚又最敏感的人。”
眾人還不知所以,小時候聽姐姐提到過社會主義的姚芝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家親姐。
姐姐這麼說,是又和她小時候提到的社會主義有關嗎?
姚芝還記得小時候和家裡一起出去佛寺,姐姐看到貧苦百姓捐獻香油,路邊耕種的人瘦成皮包骨,貴人們在佛寺一擲千金,而後又在寺廟外春遊,用絲綢帳幔圈地給家裡女眷遊玩,但是就說:“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遲早要把你們這群人掛路燈!”
雖然直到現在姚芝也不知道掛路燈是什麼,但是卻知道姚芹這話並不是什麼善意的話。
另一頭,雲守邊躺在親爹分配給自己的小房間裡,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天空中的星星。
心腹親衛和雲守邊一起被關在這裡,聽到雲守邊說:“現在這個時候,北疆應該已經收到我們的訊息了吧。”
“算算日程,應該差不多了。”心腹親衛回答道。
雲守邊幽幽地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在世人眼裡,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們家中情況會如何?”
心腹想了想,回答道:“自從小將軍支援姚芹搞了那什麼工廠之後,不少收益都用來做了撫卹,而且家裡女眷都可以去工廠做工,老人也能在街上賣賣吃食或者在家裡開個托兒院,日子想來是過得下去的。”
聽到這話雲守邊笑了,心腹沒有看到雲守邊帶著的一點淚光,只聽到雲守邊說:“是啊,多虧了他們,大家都能活下去。”
心腹只能勸說雲守邊:“少將軍,事已至此,咱們也沒什麼辦法,跟著老將軍造反也挺好的,我也早就看不下去皇帝老兒了!造反成功了,咱們身份回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造反成功?”雲守邊喃喃。
“對啊!老皇帝又不得人心,現在到處都是義軍,我看將軍的勢力也不小,到時候群雄割據,還能和北疆的兄弟們合併在一起!”心腹小心翼翼的問:“少將軍您不會還在想著忠君愛國吧?老皇帝那樣子,值得我們忠君愛國嗎?”
“他不值得,但是我們應該忠君愛國,君臣父子不能亂。”雲守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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