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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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著,小錢又忍不住看向隊長。
隊長微微搖頭,示意小錢稍安勿躁。
但是小錢很難不擔憂:在回來之前,姚芹開設的課程就包括了各地軍閥的情況,自家弟弟上的就是條破船,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邊上的叛軍攻打下來啊!
說什麼大王,搞得和山寨一樣,也就是之前那個土匪頭子運氣好,才暫時佔領了這塊地盤,人家之前都在發展觀望,沒人動作,但凡叛軍攻入京城,邊上三個勢力都不會放過這塊肥肉!
小錢發愁地想:“本來還想要想辦法把爹孃和弟弟一家接到北疆去生活,只是發愁要怎麼安全把人帶回去,現在弟弟的岳家在土匪手底下還當上了頭目,還要發愁怎麼說服他們又不被土匪發現……”
這麼想著,小錢跟著弟弟來到了自家的宅子面前。
小錢弟弟驕傲地介紹道:“我們建這棟宅子,可是花了小兩百兩呢!也就是之前我媳婦伺候的好,去年救了小主子一次,女主子賞了我媳婦一根金釵,我們換了錢才建起來的。”
小錢一聽,無比心痛:本來一根金釵帶著跑回北疆多方便啊!結果自己家給換成了棟沒辦法帶走的房子!
盛世田宅亂世黃金,小錢只恨自己為什麼去年沒回來啊!
小錢一家人相聚的場面,自然是很感人的。
小錢父母摩挲著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大兒子,老淚縱橫的樣子讓一向流血不流淚的北疆硬漢們都眼含淚水。
來這裡探親的硬漢,有幾個是不惦記家人的?沒有。
在小錢一家人感動的相聚之後,小錢偷偷找到了隊長,發愁地問他:“我這要怎麼辦才好?我家人現在雖然過的不錯,但是他們上的是一艘爛船啊!”
隊長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但是比小錢要淡定很多:“彆著急,我們後面還有很多人家要去呢,可以先想辦法給北疆送一封信,等我們去完了同袍們的家裡,北疆的回信估計也來了,到時候肯定就有辦法了。”
小錢立馬贊同道:“確實是這個理!北疆的智囊團可不比我們聰明很多,他們肯定有辦法的!”
這要是其他士兵聽小錢這麼說,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畢竟誰聽說有士兵把自己家裡的私事託付給上級們想辦法?而且他還絲毫不擔心上級利用自己家裡。
這就是雲家幾代人愛兵如子和姚芹思想教育的成果了。
從各方面而言,小錢是很相信北疆現在的智囊團的,多次經驗也證明他們不會算計旗下忠心耿耿計程車兵。
畢竟雲破軍等人也不傻,雖然難以做到像姚芹那樣發自內心地覺得自己和士兵應該人格平等,但是也知道信任建立起來難,毀壞起來卻容易,為了小錢這麼小一件事情毀壞基層士兵的信任,一點也划不來。
畢竟將在外,也需要士兵如指臂使、願意效死,才能保證自己的戰績和生命安全。
說幹就幹,既然決定了要給北疆寫信,小錢和隊長自然就動作起來。
當然,小錢和隊長也不是傻子,誰知道這年頭送信的人靠不靠譜,會不會偷看?就是送信的人不會偷看,路途遙遠艱險,誰又能保障他路上不會遇見意外?
也因此,很多事情都不能落在紙面上。
好在姚芹在培訓班中,給他們培訓過怎麼隱藏字跡的辦法。
小錢和隊長先是商量好了小錢寫給家中妻兒家書的內容,大致就是表示找到了父母和弟弟一家,現在弟弟他們過得也很好,之後會回去,讓妻兒不要擔心,讓兒女好好學習,不要惹母親生氣之類的話語。
意思確實是這麼個意思,但是裡面的字句小錢和隊長都有仔細琢磨,保證能夠完成自己的密信。
而後,小錢和隊長就地取材,用本地非常多見的香檸皮擠出水,在信中幾個數字下加了點,告知北疆自己採用的密碼本序列號,而後用密碼翻譯了要說的內容,用更小一號的筆寫在了字跡之間空隙上。
這般結束之後,小錢和隊長才鬆了口氣。
“這下行了,一般人也不知道要烤一烤信,讓字跡顯示出來,就是有人這麼幹了,看到的也都是橫槓和點,能猜到什麼意思才怪!”隊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小錢也很感慨:“你說姚小將的腦子是怎麼長得,這麼厲害的辦法他都能想得出來。”
隊長一聽就笑了:“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讓你侄子的腦子照著她長!”
“你想的可真美!”小錢唾棄道。
此時,被眾人佩服的姚小將正在承受人生十幾年來最大的危機。
“虎賁將軍,您能不能別跟著我了?”姚芹已經不管自己的話會不會撕破臉了:“我要去如廁,您怎麼也要一起呢?”
虎賁將軍一揮手,說道:“一起如廁怎麼了?我們兄弟,不都是一起的嗎?”
姚芹滿頭黑線:“雖然您的軍中有這麼個愛好,但是我很在乎隱私,我不願意和別人一起如廁,親兄弟都不行!”
“哎呀,這又有什麼不行的,都是大男人,何必害羞呢?”虎賁將軍說著,就想要一起進去。
姚芹連忙踩了一腳雲破軍的腳,雲破軍痛的臉部肌肉都抖了抖,無奈對虎賁將軍說道:“將軍還是別為難姚小將了,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才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不喜歡和我們一起如廁了。”
雲破軍這話說的半點不心虛,當年尿遠大賽,姚芹可是一次都沒參加過。
聽到姚芹和雲破軍都這麼說,虎賁將軍略微遺憾地說道:“那行吧,姚小將你先上,我在門外和你說說話。”
姚芹:救命啊!誰上女廁所,外面有個壯漢和你一直說話的啊!
姚芹將目光投向了雲破軍:你倒是管一管啊!
雲破軍移開了目光:管不了,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姚芹用目光威脅:你要是不管,我就擺爛罷工!
雲破軍輕咳一聲,用目光回答道:這邊你培養的人才還挺好用的,只要沒有特殊情況,他們也能撐下來。
姚芹繼續用目光威脅:那就別指望我提出新想法了。
雲破軍思考了一瞬,終於還是決定犧牲自己,伸手拉住虎賁將軍的肩膀,親熱地喊道:“哥,這茅廁外多臭啊,誰想開口聊天?咱們先回去,我讓軍裡的老哥們陪你喝酒。”
虎賁將軍哪裡是雲破軍能拉的走的?他能從底層爬到現在的位置,臉皮那必須要夠厚,剛開始的時候,虎賁將軍可是連比自己小的將領都能舔著臉上去叫爺爺,認親認地那叫一麻溜,雲破軍這點小盤算,在虎賁將軍看來和過家家一樣。
因此,臉皮巨厚無比的虎賁將軍說道:“你們軍裡那些老哥,實在是太老古板了,我就喜歡和你們這種年輕人一起,不去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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