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回首往事，恍如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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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問道現在不想回去睡覺，心裡有件事，不敢跟月瞳說，但是，又始終梗在心裡。

從最初的商王帝乙的妻子、自己好友紂王帝辛的孃親簡荻王后，到哪吒的孃親李夫人殷凝悅，再到曼陀羅花海中的王后林紫眸，其實她們都是一副面孔，都是那個自己夢中極度渴望的婦人。

李問道至今難忘，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岳母林王后時的情景。

那日他是低著頭走進王宮宴客廳的，第一眼看見的竟是一雙小巧優美，不堪盈盈一握的美麗繡花鞋。可能是預感到自己在盯著她看，那藏在美麗繡花鞋裡的腳趾，竟不自覺地動了幾下。

而就是這記憶深深的幾下，成了他每次遇到她的不同化身時的標配動作，那動作是如此吸引他，並由此更加渴望得到那玉足的主人。

李問道走到一顆桂花樹下，深吸了一口夜間的清香。

夢裡，林紫眸曾經告訴過他，他與她所生的一切，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經歷。

如果那些夢都是真實的，那岳母林紫眸豈不就是朱雀仙子簡荻的第九世化身？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夢裡的簡荻告訴過他，他只有在第九世讓她懷上他的孩子，也就是新一代的朱雀聖女，她才能脫離凡塵，帶著孩子迴歸南宮聖境。

這一切，到底只是自己的一場不切實際的春夢，還是真的會生？

他很矛盾，在內心的最深處、最不能見人的地方，他渴望得到、佔有林王后，並讓她生下孩子；另一方面，他又不敢面對他的月瞳妹妹，真得那樣了，如何與月瞳解說呢！

對了，還有瓔珞，一直以來，那瓔珞始終將自己變化成一位千年大妖，出現在李問道面前。

可是現在，李問道經歷瞭如夢如幻的商周及太白洲之旅後，回往事，恍如一夢。

他已經不能肯定，現在的瓔珞到底是巫族玄冥支的祖巫兼聖女，還是玄冥娘娘在這一世的化身了。

算了，要不明日在去一次西湖邊的文碧峰，去看看瓔珞，問問她，看她怎麼說。

想到這裡，他打算回去睡覺，不想讓月瞳等候太久。

一陣夜風吹過，未到仲春，風中不僅自帶早春的寒冷，竟還有絲絲清香，李問道猛然抬頭，這香味怎麼這麼熟悉？

月瞳的？不是，難道是她的？

怎麼會，算算時間，李問道心中敬愛與渴望的她，應該正在宋國的都城汴梁。

回到臥房，月瞳果然還在等著他。

“怎麼不睡？”

李問道故意逗弄渾家。

“煩人，你不在，人家怎麼睡得著。”

衣衫半裸的月瞳殿下，羞紅著臉，鑽進郎君懷裡，等待著他的疼愛。

害怕是當然的，可是，她也好喜歡的，哪怕天天被他折磨的渾身疼。反正那黑龍泡酒，她不會再讓他隨意喝了，每次他喝完後，受罪的總是她。

李問道哈哈一笑，一把扯掉渾家僅剩的幾片衣衫......第二天早上，夫妻兩人醒來，照例是林月瞳的埋怨，和李問道不管不顧地摟著渾家繼續做早課。

反正他剛從地底歸來，今日肯定是要在家好好休息的，節度使衙門是不會去的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才起床，正好兩頓當做一頓吃了。月瞳被夫君強行餵了一夜帶半個白天，早飽了，就坐在桌邊默不作聲地看著李問道胡吃海塞。

“怎麼了？是不是想岳父岳母了？”

覺渾家似乎心情不好，李問道大致能猜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