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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只打量了微兒幾眼,倒也沒旁的事情。”

“我便說過,有太原王陪著進宮,絕對沒問題。”慕老夫人笑呵呵的望向慕夫人:“太原王帶你們去見了高太后沒有?”

“去了,高太后還賜了微兒一雙羊脂玉環。”提到太原王與高太后,慕夫人的心才舒暢起來,她笑著答道:“我瞧著高太后很是喜歡微兒,竟然賜了一雙手環給她,聽旁人說那宇文太傅家的七小姐,才得了一隻芙蓉玉手鐲。”

“芙蓉玉手鐲也算得上是珍品了。”慕老夫人沉吟了一聲,臉上顯現出陰晴不定的神色來:“慕昭儀成了皇后,我瞧著微丫頭要嫁太原王,這事情只怕是難了。”

慕夫人抬頭望向慕老夫人,眼中有著不解:“母親,雖然說那是個不成文的規矩,可依舊是有例外的,只要太原王堅持,太后娘娘還能硬塞旁的女子給他不成?畢竟太后娘娘是太原王的生母,如何會不想遂了兒子的心願?”

“等著看看罷,我倒是希望微丫頭有這樣的福分,太原王可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京城勳貴裡頭,也就只有他人品最好,又長相俊秀了。”

慕夫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微風吹得玉彥堂的水晶門簾不住的晃動,無數的光芒隨著日光不住的地上跳躍著,星星點點般,交織出一幅精緻的畫來。

宇文太傅府的華碧堂裡,氣氛截然不同。

宇文老夫人坐在那裡,冷眼瞧著一臉焦慮的宇文大夫人,臉上露出了一種不屑的神色來:“老大媳婦,你何必那般急躁,這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你卻著急成了這樣子!”

“如何不能著急?”宇文大夫人一臉潮紅,不時的拿出帕子擦著額頭的汗珠:“母親,你是沒有去便不知道今日那情形!”

本來眉兒算起來是豔冠群芳,可來了個慕微,形勢突變,不僅是她身上的衣裳與赫連毓更搭配,而且高太后瞧著彷彿更喜歡她一些,竟然賜了一雙羊脂玉環給她!宇文如眉剛剛在馬車上便已經掉了不少淚珠子,回府以後徑直回了自己院子,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狀呢。

“這慕昭儀成了皇后,慕二小姐便不可能嫁太原王了,這般簡單的道理你都理不明白,還在這裡一臉焦慮,我看你真是瞎操心!”宇文老夫人滿眼不屑,輕輕哼了一聲:“你趕緊去與眉丫頭說,讓她好好在家裡練習琴棋書畫,到時候總能派得上用場!”

“練習琴棋書畫?”慕夫人呆呆的望著慕老夫人:“這有什麼用處?太原王只喜歡聽慕二小姐彈琴,只說慕二小姐的畫精妙。”

“蠢材,蠢材!”慕老夫人嘆息了一聲:“太原王今年十八了,也不算小了,太后娘娘肯定會要想著替他指婚。過不久定然會招一批貴女進宮候選,你且睜大眼睛瞧著,是不是這樣。”

“可是那太原王喜歡的是慕二小姐,我們家眉兒便是再精於琴棋書畫,恐怕也難以入選。”宇文大夫人一臉憂鬱:“除非沒有慕二小姐這個人也就罷了。”

“我說你是蠢材,你肯定不愛聽。”宇文老夫人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你仔細去想想咱們大虞的規矩便知道了。”

驕陽似火,照得昭文殿明黃色的琉璃瓦閃閃兒的發亮,門口站著的兩個小內侍,手中捧著一柄玉如意靠著牆,腦袋不住的往下點著。大殿前邊的樹上,有知了扯著嗓子在喊叫:“知了、知了!”聲音大了些時,將那兩個小內侍喊得驀然抬起頭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子,小心翼翼的往昭文殿裡探頭看了一眼。

“皇上似乎生氣得很。”一個小內侍有些惶恐:“咱們可得仔細著。”

“可不是,現兒就連秦公公都被皇上罵成這模樣,咱們若是一不小心被皇上逮了個正著,還不知道會如何罰我們呢。”另外一個抱著如意,站直了身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天氣,實在是熱!”

昭文殿裡,秦冕跪在地上,全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上回手鑄金人大典,他弄砸了赫連鋮的計劃,慕瑛成功鑄出金人,已經成了大虞皇后,赫連鋮當時氣得一腳將他踢到一旁,額頭撞到石柱上邊,擦破了皮,流了不少血。

他見著額頭滴血,瞬間便暈了過去,還是江六吩咐人將他扶了回去。

額頭受了傷,又不敢再來面見赫連鋮,生怕他會責備自己,窩在府裡頭不敢出來,只是請人去向江六到赫連鋮面前說盡了好話,情皇上允許他在府中養幾日傷。

赫連鋮還算是給江六面子:“在家休養十日,十日以後,再滾過來受罰!”

秦冕得了這話戰戰兢兢,在家裡養傷都不安寧,坐立不安,還不知道赫連鋮會如何罰他。慌慌張張又無事可做,想起自己這次好歹還賺了一箱子金砂,心裡頭才歡喜了幾分。晚上的時候趁著夜深人靜,爬到床下,用刀子將那木箱撬開,卻只發現那箱子裡邊全是砂石,秦冕全身發冷,伸手摸出一塊來仔細看了看——還是砂石。

自己親眼瞧著是一箱金砂,為何搬回來卻變成了砂石?肯定是有人進了他房間將金砂調換了。秦冕氣得七竅冒煙,將家裡的下人都喊了過來,嚴刑審問了一番,可卻沒有一個人承認,好幾個有嫌疑的被打得皮開肉綻,可卻矢口否認。

“大人,你可不能這般冤枉我們,若是大人覺得是我們偷的,儘可以將這事情報到京兆府,讓那大人來斷案。”有個下人掙扎著喊道:“總比大人這般沒頭沒腦的來審問好。”

秦冕氣得七竅生煙,報京兆府?這貪墨下來的金砂,如何能自己說出去?想著那麼一箱金砂不翼而飛,又不能報官捉拿竊賊,秦冕不由得好一陣心痛,可還沒得及心疼完,這邊宮裡來了人,傳了皇上的聖旨,皇上著他即刻進宮。

不是准奏讓他休息十日,為何第五日就讓他進宮了?秦冕摸了摸額角上的那塊疤痕,心驚肉跳:“莫非皇上要找我的禍事不成?”

提心吊膽的來到宮裡,赫連鋮見了他,將一份奏摺直接摔到了他的臉上:“秦冕,朕讓你去督軍,可你都去督了些什麼?混帳東西!”

奏摺的殼子是硬紙片做的,摔到臉上十分疼痛,秦冕不敢回嘴,伸出手將那奏摺撿起來看了看,一顆心都涼到了心底。奏摺是留守在南燕的大將軍寫過來的,南燕的太子燕昊,至今沒有見到蹤影,據有人透露,大半個月前曾在南燕皇宮中見到過他的蹤影,燕昊還曾經去夜探了刑部大牢,自此之後,燕昊便再也沒了音信。

“大半個月前,不正是你在南燕的時候!你那陣子住在南燕皇宮裡邊,可怎麼一點資訊都不知曉!”赫連鋮恨恨的望著跪在地上的秦冕,怒從膽邊生,氣不打一處來。素日裡見他逢迎著自己,好像再機靈也不過,可為何跟去幕慕乾身邊督軍,便成了一個傻子。

“老奴、老奴是知道一些的,可……”秦冕咬了咬牙,反正都成這模樣了,怎麼還要忌諱著那慕乾!皇上不是痛恨慕家?自己添油加醋的說上一些,看能不能給自己脫罪,也能讓皇上更厭惡慕家,早日將慕家發落了,自己也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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