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歸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頁,賜我一個純爺們,太后歸來,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顏如玉耳力甚佳,這話不巧被他一字不漏地全盤聽了去,當即放下書抬起頭瞪向玲瓏,清冷的聲音在寒涼的空氣中帶著微微怒意:“我顏如玉就算淪落到街頭行乞的地步也不稀罕那女淫賊的寵幸。看在十幾年來朝夕相處的情份上,本公子奉勸你一句,若想過享清福的風光日子就別再跟著我,我給不了你什麼好處,趕早從這裡滾出去,換個能供養得起你的主子吧!”

顏如玉向來脾氣溫和,極少出現這樣毫不留情地訓斥下人的情況,玲瓏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哆嗦跪倒在地上,聲音發著抖求饒道:“公子息怒,小的是一時腦子糊塗才會這麼說的!小的卑賤,公子莫要跟小的一般計較,千千萬萬別敢小的走啊!”

傻瓜都知道現在顏如玉是容四海捧在手心的一塊寶玉,恨不得天天捂在懷裡暖和著,這個時候玲瓏怎麼會著急離開顏如玉而換個其他的主子呢。

見玲瓏認錯態度尚算誠懇,顏如玉便網開一面不再追究,斂起怒氣音調平平道:“行了,起來吧。往後安安分分地恪守好你的本職,規行矩步莫要逾界,我便不會虧待你的。”

聞言,玲瓏忙不迭點頭喜道:“公子大恩大德,小的謹記不忘。”

顏如玉隨意地嗯了一聲,便不再搭理他,回過頭來捧起醫書繼續專心研磨。

空間終於得以重新安靜下來,只能隱約聽到微弱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翻書聲。

奈何玲瓏這娃子天生就是好了傷疤便忘痛的性子,閉上嘴巴還未及半炷香的功夫就又忍不住無聊,貼近顏如玉一步,開口道:“公子,你有沒有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

“有什麼就直說。”顏如玉懶得跟他繞彎路。

玲瓏獲允,便放大了膽子喋喋道:“本來這事是不該下人多管的,但小的覺得自己作為顏家上下最肝腦塗地的奴才,公子的事就是小的的事,小的應該無時無刻不為公子設身處地的著想,所以這件事小的不得不提……”

顏如玉不耐煩地皺起秀眉,轉過身子背對著玲瓏,掏了掏耳根子,意思是“你再囉嗦廢話我就不予理睬了。”

見狀,玲瓏連忙繞著圓木桌跑到顏如玉面前,開始說起正事:“小的以為,公子剛與容姑娘拜完堂結為連理,無論是出於感情還是按老規矩來說,倆人都應當甜甜蜜蜜地連續三日同床公枕而眠的,而容姑娘更是對公子一表情深,就算同床個半個月都不為過的。昨個兒才是成婚第一日呢,怎麼今夜就歇下來了……莫非容姑娘那邊有什麼事耽擱了?可要小的去探探風聲?”

話題被引到這裡,顏如玉也不知是中邪還是怎麼了,腦中竟然倏地跳閃出一副春光無限的畫面,兩具滾燙赤-裸的身軀如漆似膠地交纏相融,昨夜容四海帶來的那種從未體驗過的緊緻和刺激感彷彿被深刻地印記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裡,暗藏起來蠢蠢欲動,稍經挑撥就會破繭而出,那樣真實又那樣禁忌危險。

顏如玉連忙闔上雙眸,將僅存的幾絲雜念從腦海裡驅趕出去,半晌才重新睜開雙眸,微微搖頭道:“不必了,我現在不想見到她。你莫多管,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情便已足夠,不準再開口吵擾我看書,聒噪。”

“……是。”玲瓏頗有幾分憋屈地咬了咬下唇,心中還想再勸顏如玉幾句,但介於他的臉色實在不怎麼和善,只好聽命地闔上嘴巴不再多言。

花閣的臥房中,一名身高八尺的男子叉開雙腿直坐在床榻上,單手握著胯-間的勃物疾速上下出入著,五官精緻的臉頰上佈滿情動的紅雲,朱唇微啟溢位一聲聲曖昧的低喘,“容兒容兒……”似乎是在嚶嚀著某個女子的閨名。

這位寂寞難耐的男子便是雪泠口中的被容四海冷落了半個月沒侍寢過的花公子,花無媚。

花無媚年方二十,正是精力旺盛、需要發洩的年齡段。雖說目前他是後院的眾男寵中、被容四海掰得最“彎”的一個,但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具有最起碼的洞插能力和洞插慾念,容四海給他帶來的快樂無論在床上、抑或是床下,都要遠遠勝於以前娶過的幾個瘦弱男子。

原本以為這美好的日子可以持續到永遠,只可惜顏如玉一出現,他就像個廢物一般被容四海瞬間拋到了腦後,遺落在這空閨裡不予理睬。

這麼多天沒碰過面,花無媚想念容四海從前給他的寵愛和榮華,更想念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和緊纏如蛇的白腿,夜深時候情不能抑地自瀆也是合理的事。

花無媚的貼身丫鬟採春面無表情地站在屏風外,手裡端著一個裝滿溫水、搭上毛巾的銅盆,只待屏風那邊的喘息聲停止後便邁步走了進去,欠身行了個禮,接著擰毛巾為花無媚擦拭身子。

這採春丫頭是自小伴著花無媚長大的,服侍了花無媚二十年,對他的事情皆處理得得心應手,從來不需花無媚過多操心。

當年花無媚休掉前夫,改嫁容四海時,採春思想封建頑固,曾強烈反對勸阻過,但花無媚意志堅決,絲毫聽不進採春的話。

採春無奈,只好收拾行李陪著花無媚嫁了過來。

雖說爭吵平息了,但這主僕倆之間還是不免生了些縫隙。花無媚因為跟容四海有了關係,對女人這種生物的觀念發生了變化,不敢再向以前那般大大咧咧地稱兄道弟,保持點距離總是應該的。

採春倒沒花無媚想得這麼多,雖說自家主子已經被玷汙得性向不正了,但她還是會忠心耿耿地盡力服侍照顧他,反正她自己是怎麼也不會喜歡男人的。

採春擰乾毛巾,正要伸手去擦拭花無媚大腿間的乳白濁液,卻被後者不動聲色地微微躲開,毛巾也被其飛快奪走了。

“不用你了,我自己來。”

花無媚掀開被褥蓋在腿上,遮擋住採春淡淡的視線,然後才開始為自己淨身。

採春點了點頭,並沒有介意這代表著生分的動作,接而似嘆息地開口道:“公子,咱們是時候離開容府了吧。”

花無媚手中動作一頓,抬眸凌然望向採春,問道:“此話怎講?”

採春回答:“公子是個聰明人,春兒也不愛講暗話,當前情勢清楚得很,容姑娘已經有了新歡,毫不留情地忘卻了公子,那種喜新厭舊的女人,還值得公子留戀嗎?”

花無媚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手腕上的黃金鐲子,這是當年容四海對他窮追不捨時大方贈送的定情信物,雖算不上無價之寶,但也是個價值連城的奢侈品,多少人想要都討不著,卻只因為他一句“覺得手有點空空的”便被毫不猶豫地贈與了他。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這黃金鐲子依然閃光耀眼,而容四海對他的寵愛卻早已如風消散,前後態度的落差之大讓他寒心不已。

花無媚嘆了口氣,緩緩道:“即使不留戀又能如何,你憶憶我們以前的生活,可曾有一刻是像如今這般衣食無憂的?……倘若離開了容四海,此等無憂無慮的生活可就成過眼煙雲了,誰能捨得離開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鬥羅同人)鬥羅第一刀

流水無情FD

(韓娛同人)[娛樂圈]她貌美

酒青

搖鈴鐺

玉寺人

落草成雙

二冬

澤海記

水月木子

渣點怎麼了

覺覺今天也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