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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臨近七夕時候,容四海才得以啟程離開清風鎮。夙昔日早在她十幾日之前便已先返回了京城,他走得很匆忙,據說是因為太后金口下達了懿旨,欽點他來負責總策劃本次皇宮裡的七夕晚宴。夙昔日向來不會隱瞞什麼,臨走前還特地十分坦誠地告之她:“王府前些日子飛鴿傳來急書,道是童恩染了不輕的風寒,現已臥病不起。皇兄平常極少有機會接近童恩,只怕會趁著他體弱時鑽空子,我實在不放心,得先回府一趟。你交接完這邊的事宜後也立即上京來,我要在七夕之前見到你。”

容四海倒也聽話得很,七月初一便全備武裝、動身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馬車。她並沒有將這個訊息告訴夙昔日,打算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在他更衣沐浴時突然從天而降,直接砸進他的浴桶裡,看看他會露出如何精彩的表情,也好讓她雪恥一回。

奈何天公不作美,路途中下了整整兩天兩夜的大雨,官道上泥沙堆積,坑坑窪窪,許多條路都被臨時堵封、禁止通行了。如此拖延過後,原本只需不過三日便可完成的里程,容四海一行人硬是走了五日才風塵僕僕地抵達了終點。

入住客棧的第一夜,她便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信中急切地問候了她的安危,叮囑她若是無恙定要迅速回信。落款處雖沒留姓名,但容四海一眼便能認出那飄逸灑脫的字跡是出自夙昔日之手。

由於容四海離開清風鎮前特地吩咐過管事不得將她本人不在府中的訊息透露出去,夙昔日並不知道她此刻已身處京城了,這封信原本自然也是將送至容府的,但由於那飛鴿經過專業馴養,認人不認地,便尋著她將信送到客棧來了。

容四海不知這一隻飛鴿的價值便能抵上盤龍客棧裡招牌菜的好幾倍,竟暴殄天物地將它丟給小二,拿進廚房宰了煲湯喝。

容四海向掌櫃打聽了一番,這才得知原來在他們前往京城的旅途中,清風鎮由於遭受了連續好幾日的暴雨沖洗,發生洪澇了。三分之二的房屋不是被沖垮、便是被淹沒的,更有不少倒黴的百姓被洪水沖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怪不得夙昔日會那樣焦急地忙著聯絡她,怕是以為她也受災了吧。

容四海沒有回信,反正她什麼事都沒有,在客棧安頓好後,過個兩三日便會上王府尋他。她還想親眼目睹一回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呢,可不能在這個關頭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容四海心安理得地吃了一餐豐盛美味的煲鴿湯,正回味無窮之時,老天似乎有意體恤她,第二日清晨竟又給她送來一隻又白又胖的肥鴿。

她忍住口水,先上前將捲成一團的紙條從肥鴿的爪子裡取出來,展開過目一遍。

“寶貝你究竟收到信了嗎?為何昨日派出的那隻飛鴿會一去不復返?我很擔心你,無論你身在何處、是否受傷,都速速回信,我已派出一批侍衛前去救援,唯獨找不到你的下落!”

容四海心中略有動容,想著是不是應該寫些什麼報一報平安、讓他不必擔心?然而掙扎一番後終究作罷了,將那隻肥鴿也宰了燉掉。

是夜,第三封傳書如期而至,毋庸置疑又是夙昔日寄來的。

這回卻只有簡短地隻言片語,“後日便是七夕,我說過一定要見到你。在京城乾等著終究無法改變什麼,明日一早我便親自去清風鎮找你。”

容四海嚇了一跳,如今清風鎮的災情尚未得到控制,夙昔日在這個風尖浪口上回去可不像旅遊散心那般簡單,講不定會出些什麼差錯。

容四海坐不住了,生怕夙昔日衝動起來會趕著連夜出發,連忙喚小二奉上毛筆,點墨寫了幾句話,讓飛鴿送回去。

“我此刻身在京城,想給你一個驚喜因而始終未與你聯絡,讓你擔心一場實屬無奈,明日一早定當帶著滿滿誠意親自上府道歉!一切安好,勿掛!”

由於兩地相隔較近,飛鴿傳書的效率並不比現代通訊差勁多少,容四海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又瞧見那在蒼茫夜色中顯得格外突兀的雪白色鴿子歡快地扇著翅膀朝她飛來。

夙昔日得知自己被她耍得團團轉後,異常憤怒,“你現在是安好無恙,但明日回了王府,你就死定了!”落款出“畫龍點睛”地畫了一個大發雷霆、齜牙咧嘴的小人。

容四海雙腿一軟,頭皮發麻。她提心吊膽了整整一宿,連覺都沒睡好,翌日又不得不早起,精心妝扮一番後才坐上馬車前往王府。

果不其然,兩人剛碰面夙昔日就毫不留情地大罵了她一頓,語言十分犀利且流暢,頭頭是道,簡直就跟事先背過臺詞似的。容四海被他罵得狗血淋頭,毫無反駁的餘地。

待火氣消了後,他又有些於心不忍,朝縮在牆角里的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容四海垂著腦袋,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隨即被他臂彎一撈,摟入了懷中。

夙昔日輕輕地點了點她的眉心,道:“方才我語氣衝了點,你或許會覺得委屈,但的確是你有錯在先,不罵不行。一點小驚喜能與你的生命安全比嗎?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分不清孰輕孰重!”

“是是是,民女知錯了,下回絕不再犯,三王爺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容四海小雞啄米般地點頭,認錯態度十分陳懇。

夙昔日伸手在她腦門前彈了一個響亮的“嘣”,正兒八經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話畢便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大張旗鼓地朝著屏風後面走去,雙唇已迫不及待地在她耳畔間流連舔舐。容四海有所預感,欲迎還拒地推搡著他的胸膛,媚眼如絲道:“白日宣淫亦是見不得光的事,三王爺身為德高望重之人,怎能不為百姓們做好表率,反而先帶頭犯起罪來。”

“你可真是嘴上不饒人。”夙昔日將灼熱的大掌伸至她柔軟的嬌臀上肆意蹂躪,忽然狠狠地拍了一下,道:“老子日思夜盼了大半個月,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待會兒你就算是嗓子叫破了也休想下床。”

容四海不見棺材不落淚,瞪圓眼睛朝他做了一個滑稽的鬼臉。

夙昔日將她放在床榻上,正欲寬衣解帶,忽聞外邊傳來一個怯生生的喚聲,“姐姐……”

夙昔日不悅地皺起英眉,容四海則宛如見到救星般雙眼發光地朝外望去,樂滋滋道:“是童恩啊?好久不見。”

比起初次見面時,他消瘦了不少,娃娃臉也不似從前那般紅潤煥光了,看來的確是遭受了疾病的折磨。

他朝容四海招了招手,低聲道:“姐姐,過來一下。”

容四海微頓,回頭心有餘悸地瞄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夙昔日,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童恩難得主動與別人進行友好的溝通,夙昔日沉默半晌後嘆了口氣,幾不可查地點頭。

容四海下了床,整理好凌亂的衣襟後才趕緊走到門口,對童恩微微一笑,道:“我來了,有何貴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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