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带金子倒是正常。
甚至为金子去死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如,下雨天导致洪灾的时候,洪水冲进地下商场,所有人都在跑。
但有几个人却逆流,往某个方向冲去。
为什么?那里有他们的父母?又或是恋人?
不是。
那里有金子。
没错,他们去的方向是一家金店,店员被洪水赶跑,他们趁乱,在金店捞金子。
捞了一把不够,两把不够,三把还是不够,直到洪水将他们淹没。
最终,他们在水里溺死。
在钱面前,死或许压不过多少重量。
但对比程阳的身家,这玩意并不贵,八十来块钱的金价,不值得他为了带出去冒风险!
“那起案子女人和程阳有联系?”
徐嚯眉头蹙起。
“没有,我们查了程阳的交际网,他和美容院没一点关系。”
“再者,他是个男人,没有去美容院的习惯,其妻子倒是有,但与侏儒案件人员无关。”
李建业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
“一起案子出现,可能是个巧合,但两起互不关联的案子出现。”徐嚯摸着下巴,看着手上这精致华丽的石牌。
这是黑曜石,但这种品质也被称为金曜石,散着淡淡光泽,不过石头连带着金子并不算贵。
“眼熟。老李伱在其余地方也见过?”
徐嚯忽然间看向李建业。
他是给李建业说过这玩意,让他留意一下,但没给看过,对方怎么觉得眼熟的?
单靠几个信息?
李建业沉思,眉头蹙起,他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盯着石牌。
好半晌,突然道:
“想起来了,一起案子出现的!”
“楚夕那起案子你还记得吗?”
“父亲殉职的案子?”徐嚯疑惑。
“对,当时我率中队抓到他们,将人拷住逮捕,又在地窖里找到了楚夕兄妹。”
李建业点了点头。
“被抓的团伙其中一人脖颈上戴着的项链和这个很相似。”
“要不是现在又看到了,我估摸着都给忘没了。”
虽说如此,但大概率是忘不掉了。
他和楚夕父亲的感情很好,兄弟被当街虐杀,开膛破肚。
那案子他这辈子都忘不掉,包括里面的细节。
“十六年前?”
徐嚯顿了顿,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十六年前就出现了这玩意!?
“现在石牌在哪?”
“卖了。”
李建业略显尴尬,随即连忙解释。
“按照流程正常卖的,没多少钱,就卖了个金价。”
凶手被逮捕,其身上的财物一般会呈现出几个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