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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言不太高興了:“什麼就我偷的啊,難道我在你心裡是個很喜歡偷東西的鬼?”

陳竹白冷靜地看過來,你自己什麼樣你自己不知道嗎?

好吧,自己是。鍾言跳過這個話題:“這不是我偷的,是秦翎從隱遊寺裡拿的。寺裡那老和尚不讓我拿,卻把它送給秦翎。”

“老和尚?清慧?”陳竹白拍了下鍾言的腦門兒,“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告訴你多少次不許調皮,不許見和尚道士。清慧看著愚笨,實則修行深厚,萬一他和你不對付,雖說他不能傷你多少,可你也不能全身而退。”

“他修行深厚?我怎麼看不出來。”鍾言繼續吃點心,“我只覺得他愚笨。”

“你自然不知道,那時候你還小呢。從前清遠大師有一得意門徒,叫作清遊,據說是佛子降世,普度眾生,自小就有一雙金瞳悲視人間,天資也是過人。可不知為何清遊最後未能成佛,終究敗給了心魔。清遠大師傷心欲絕,將所有過錯攬在他自己的身上,徹夜悲慟,自認再無顏面來面對神佛和世人,便立下誓言要常年隱居於千佛山中,為世人誦經祝禱。在隱居之前他偶遇了一名孩童,便是如今的清慧。他雖名為‘慧’,實際沒什麼慧根,沒有極高的天賦,註定今生的修為全靠自身磨礪。當時也有許多弟子疑問為何收這樣一個孩童,清遠大師留下一紙書信,大意是,當年的清遊便是慧根太足,所以深受魔障,太過聰慧,便會留戀人間,嚐盡紅塵。他不願重蹈覆轍,寧願收一個笨一些的,修成之日便是寺廟下一位住持。”

鍾言咬了一口點心,靜靜地聽師兄娓娓道來。

“後來果真被清遠大師一語道中,清慧雖笨但一心向佛,從無雜念,如今的修為已經很高了。”陳竹白聽到師弟和清慧交過手就心裡打鼓:“你記住,隱遊寺那裡不是什麼鬼都能闖的地方,曾經法器多如天上繁星,高人無數,如今千佛山裡不知道藏著多少奇妙高超之人。先不說這些,單單是它山上那口響魂大鐘……”

“毀了。”鍾言嘴裡塞滿。

“啊?”陳竹白心口一跳。

“清慧想用那口大鐘困住我,結果我進去躺了一夜,大鐘就這樣……”鍾言雙手合十再猛然分開,“咔吧,一下子,裂了。”

陳竹白這會兒不止是心口一跳,太陽穴也跟著跳。

“又不關我的事,我只是隨便在裡面摸摸碰碰,結果它就裂了。”鍾言神神秘秘地說,“師兄你知道嗎,那大鐘裡頭,曾經關過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陳竹白擰著鍾言的耳朵,“我只知道那大鐘壓死十個我都夠了,你不要命了!”

“我這會兒好好的啊,說明響魂大鐘也不過如此。”鍾言的耳朵微微發酸,“我沒騙你,鍾內刻著字,顯然是算著天數,曾經有人在裡頭被困了七七四十九天。不知道是誰這樣倒黴……”

“那必定不是人。”陳竹白陣陣後怕,“人困上兩三天就死了,先不說不吃不喝,那大鐘壓下來裡頭的氣都不夠人吐息。裡頭困住的必定是鬼邪,要麼就是超脫出生死之道的大能。”

“人家都說‘餓鬼道出大能’,不會當年困住的就是我吧?”鍾言開著玩笑指了指自己。

陳竹白氣得又打了下他的屁股:“我真是平日裡寵你過分了,寵得你無法無天。你先說屋裡養這些魚兒烏龜的做什麼?門口那隻雞又是怎麼回事?”

“養些靈寵護著秦翎啊,他活得如履薄冰,沒有我可怎麼辦啊。”鍾言苦惱至極,“眼下還有一件要緊事,秦家的雪出岔子了。”

陳竹白坐在一旁,連一點驚訝的神色都沒有流露。不是他察覺出來了,而是秦家出什麼事他都不再覺得稀奇。

“師兄可曾聽說過‘融肉雪’?”鍾言吃了個飽肚。

陳竹白不禁動動眉梢:“那東西都能跑秦家來了?”

“應當就是它。”鍾言說,“據說那是雪之精華,可將一切帶有生氣的活物轉化為雪,為己所用。況且它還能吸收日月之氣,本就超脫於五行之外,沾人氣便能成精。若我猜測沒錯,它就在秦宅內作亂,已經擄走一位嬤嬤,我那四個丫鬟,還有兩個不知是小廝還是丫鬟的人。”

“這不難,自然精怪自有它們懼怕的東西。”陳竹白說,“你的四稜天蓬尺足以應付了,尺子呢?”

鍾言默默地移開了眼神。

“你不會已經用了吧?”陳竹白將他壓在床上一通亂打,全挑他身上肉多的地方,往屁股下手,“你真用了?”

“師兄你別打了,我用都用完了,打我也沒用。”鍾言不敢告訴他,“我拿去鎮壓秦翎的孃親,如今還豎在竹林子裡,只不過我不能取,取出來秦翎的娘即刻起屍,若有怨恨即成惡鬼。”

陳竹白氣得腦仁直疼,腦瓜子裡嗡嗡的。自己撿到師弟的時候,小餓鬼看著落魄,實際上全身都是法器,回家換衣服的時候法器噼裡啪啦地往外掉,當真是大寶貝帶著一堆小寶貝。有那些東西在,師弟在外頭惹再大的禍都足以逃脫,沒想到居然用在了一個將死之人的宅子裡。

原本臉色就白,陳竹白的面容更加慘白,完全是氣壞了。

鍾言坐在一旁不敢說話,左手還抓著一塊點心,師兄不開口,他便小偷小摸地吃,吃完打了個飽嗝,再怯怯地看著師兄。

“你還知道怕我生氣啊?”陳竹白瞪了一眼。

“那我現在沒法子嘛,我喜歡他啊。”鍾言用上好布料和繡線製成的袖口擦了擦嘴,鐲子在腕口輕晃,襯得雙腕又細又白,但如果認真一看,便能看出這不該是女子的骨骼。見師兄還不說話,鍾言悄悄地坐到他旁邊來,笑著靠他的肩膀,他也什麼都不說,只慢慢用額頭輕蹭陳竹白的鎖骨,蹭著蹭著,陳竹白就無奈地開了口。

“好了,只幫你最後一回。”陳竹白給他擦了擦嘴,後悔方才打疼了他,“融肉雪是自然精怪,你就要記住用精怪的本性去剋制它。精怪不是邪祟,它們來人間也是無常,只不過別人用法術留下,不能輪迴於自然之間。就好比雪,雪註定要融化成水,水則為氣,氣則為風,在精怪眼中皆是遊玩,所以你不要用捉鬼的思路去找它,而是……”

“遊玩?”鍾言悟了。

“是,或許它只是和你玩兒一場罷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找它,它也想找你。”陳竹白給鍾言理了理髮絲,眼尾漾出一抹溫和與從容,“秦翎就那般好嗎?他對你如何?”

“對我很好,他也很好,他還說要與我白頭偕老。”鍾言與師兄相抱,下巴搭在他肩頭,忽然又被打了下屁股。

“別一開心就鬆了神,耳朵出來了,變回去。”陳竹白用餘光掃著他尖尖的耳朵。

“哦。”鍾言摸了摸耳廓,眨眨眼睛,雙耳又變回了原樣。

秦翎在外面坐等,沒多會兒許郎中就出來了。朱禹早就在門口等候,說是為了拿方子給二夫人抓藥,實則來要許郎中一句準話。但從許郎中口中聽到“確有身孕,兩月有餘,且胎像不穩需要靜養”時,朱禹面上的神色十分微妙。

這人是秦翎從小就認識的人,他的情緒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先驚又怒,其中還摻雜著一點點的恨意。這恨意來得忽然,倒叫秦翎看不明白了,只是心裡倒是踏實了一些,最起碼,朱禹對小言的憎恨是擺在明面上的。

他在明,那他們就能防範。

後來朱禹陪著許郎中走了,秦翎趕忙進睡房找人,只見小言平躺在床上,雙手搭在肚腹之上,怎麼肚子還有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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