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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方才見到太歲肉的真身是田洪生第一次在任務現場懵逼,這就是第二次。

關於餓鬼道的傳說他也有所耳聞,不管是特殊處理小組還是傀行者,乃至科學家園,其實都有過“餓鬼”出沒的記載。這是一種神出鬼沒的鬼種,很少和人接觸,但凡有所接觸都是在各大事故現場。

最為著名的事件要追溯到八十年前,九號囚車事故。也就是從這次事故開始,餓鬼,真正成為了資料庫當中的一抹神秘身影,進入了塵封的檔案袋。

崇光市一共有兩所監獄,八十年前發生過一次監獄大亂,有二十三個囚犯趁機越獄,一時間對周邊地區的安全造成了極大的威脅。當時的官方人員還叫做治安警察,一共發動了一百多名,連同老鄉們一同搜山,而監獄剩下的幾十名囚犯則立馬運送至二號監獄,眼看著火燒眉毛了。

因為越獄的二十三個囚犯裡不少都是重刑犯,那時候的科技追蹤技術又不發達,實屬落後,人工戶籍也沒有聯網制度,人跑了就是跑了,完全能夠換個城市、隱姓埋名過一輩子。

但沒想到的是,凌晨三點多,天還沒亮的時候,二十三個囚犯跑回來了兩個,而且已經陷入癲狂。根據他們後來斷斷續續的口供得知,他們在山溝裡碰到了一戶人家,正準備打劫的時候,這戶人家的女兒忽然變成了鬼。

他們說,剩下的二十一個人,都被這個女孩兒給吃了。

這件大事後來全權交給了當時的傀行者去處理,但對外宣佈則是“罪犯內訌,毆鬥不止”,倖存的兩個重刑犯在幾天後徹底瘋了,餘生再也沒能離開精神病院的看管。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當晚運送囚犯的九號囚車,在山路上莫名其妙地翻了,除了兩名獄警和司機。囚犯裡只活下來一個,而且這個人並沒有瘋,只不過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暈在了車裡,醒來之後就只看到遍地的狼藉。

他說,當時的路段已經趨向於平緩,但忽然從路邊衝出來一個女孩兒,渾身是血,說她和她的家人被忽然出現的囚犯打傷,想要搭車去城裡看病。然後,車就停了下來。

車裡的重刑犯一共幾十人,騰空消失一般,只留下囚服的碎片和滿是鮮血的銀色手銬。而這件事發生後的第五年,九號囚車裡唯一活下來的那個囚犯的案件翻案,當年是地方為了快速結案屈打成招,如今真正的罪犯落網,說出了被害人的埋屍地點,他才沉冤得雪。

後來這個女孩兒就是有效記載中的第一個餓鬼,代號“吃囚女孩”。三名存活的目擊者都曾經形容過她的特徵——巨大的腹部。這樣的記載勢必讓餓鬼在資料庫裡留下刀刻般的濃墨重彩的一筆,而這種特殊的鬼卻沒有標記為“特殊危險”,只因為他們下手的機制是“惡念起”。

如果一個人沒有惡念,那麼就算有一百個餓鬼圍著他,他也會像透明人一樣安全。

現在,田洪生看向了鍾言的肚子,親眼目睹了“巨大的腹部”,可是沒聽說餓鬼還能生子的啊。

“師祖,你怎麼樣了?你哪裡難受?”飛練的眼中一片赤紅,眼瞧著師祖的肚子大了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你先……別碰我。”鍾言疼得說不出話,每次他放出一隻鬼就能經歷一次惡鬼生前的痛苦,但是現在的痛苦比前面那三次要難受百倍,完整的胯骨被活生生劈成兩瓣兒那麼疼,還能聽到面板被撐開的動靜。身體裡面有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在不斷收縮,而伴隨著每一次收縮,他的後背都像被大卡車碾過那麼疼。

粉碎性的疼痛,不亞於滾一次砧板。

“把我放平,先放平再說。”鍾言現在更加確信這第四隻鬼是什麼了,難產而亡。

難產而亡,母子俱亡。鍾言的聲音很小很小,每一位生產的女性都要經歷這個?他一個鬼都害怕這道鬼門關!忽然又一陣收縮疼痛襲來,他只能緊緊地抓著飛練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吸氣。

不光是田洪生懵了,飛練也懵了。

他趕緊將鍾言放平,好在改裝過後的車廂裡空餘地方夠多。他不斷地給師祖擦汗,擦淚,可這完全是他不熟悉的人類知識,他看過的文包裡沒有男人生子的經過啊。

等等,師祖真的要生了麼?飛練很是緊張。這生出來的是什麼?算是誰的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田洪生!”飛練立馬轉過頭,“到第六醫院還需要多久!”

田洪生看了看路況:“大概一個小時。”

“來不及了啊!”飛練擦了擦額頭的大把汗,忽然被鍾言狠狠地捏了一把。

“去什麼醫院啊!我又不是真的要生……”鍾言哆嗦著兩片嘴唇,耳尖因為疼痛而變得微紅,時不時抖動一下。他都不知道該罵點什麼了,腦海裡一萬句髒話飄過,可是又找不到發洩物件。要是飛練讓自己大了個肚子就能直接罵他,可問題是,今天這個罪是因為自己貪吃而起。

果然,白芷那句話說對了,什麼都吃只會害了你。

鍾言現在就是自討苦吃,疼得他渾身打擺子一樣,飛練都快要按不住他了。除了疼,他腦海中就只剩下一個死,生孩子真是生不如死,誰現在給他肚子來一刀都行。

“師祖,師祖,你別怕。”飛練比任何人都要害怕,“你躺好……躺好,我來。”

“你來?”鍾言瞪了他一眼,你來什麼啊你,你能替我生嗎?

“我……我試試。”飛練說著就把鍾言徹底放平,但這樣的姿勢反而加重了鍾言的不安,他連忙又要起來:“別!好多人看著呢……”

飛練沒有多說話,隆起的背肌默默探出觸手。觸手在車廂內膨脹,蓬鬆,薄如蟬翼又無比堅韌,遮住了外界窺探的光線,也將雜音阻隔在外。內裡的空間裡只剩下飛練和鍾言兩個人,飛練摸著師祖的肚子,然後將他的雙腿往上推,推成了一個雙腿屈起的姿勢。

要是換成平時,鍾言一定會拒絕這樣的姿勢,可現在他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全身心所有精力都在抵抗這種生理性的疼痛,身體快要被疼劈了。

“好了,好了,你別怕。”飛練其實也害怕,但這時候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幫得上忙。他乾脆也換了個姿勢,跪在師祖的雙腿中間,為了緩解他的疼痛還自作主張地親了親他的小腿。

結果就是這樣一親,差點被師祖一腳踹臉上。

鍾言哭笑不得,他猜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怒目而視,非常難看。這時候就別親了喂,你親我管個屁用!你不如直接給我打暈!

雖然沒踹臉上,可還是踹到了飛練的肩膀,只是此刻鐘言的力道已經微不足道,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最後那隻腳踩在飛練的肩頭,慘白如同失血的赤足冰涼,飛練緊緊地攥著那隻腳踝,只需要輕輕一握就握滿。

“疼。”鍾言不自覺地哼唧上了,扭動上了,忽然好想孃親。人可能在最脆弱無助的時候就會想起那個人,除了孃親,鍾言還很想師兄。

要是師兄在就好了,他雖然有時候會對自己發火,但是每次下手都挑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打,從來都不下重手。

飛練看他縮成了一團,著急到恨不得將自己的孃親喊來:“師祖你別怕,你學我,深呼吸。”

深呼吸,我要是會呼氣就完了。但鍾言仍舊有樣學樣,深深地吸著氣。耳邊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氣流聲,突然之間鍾言又聽到了其他人的說話聲。

“生了多久了?怎麼這回還生不下來啊?以前沒這麼麻煩啊!”

“都三天了,再生不下來就……”

“之前三個殘廢的女娃生下來就在尿盆溺死了,這回這個找人算過,肯定是兒子,不可能生不下來!”

“大人都沒動靜了,產婆都走了,要不想想別的法子吧。”

鍾言咬牙切齒地聽著,經歷著難產鬼生前的最後一刻。肚子裡的那股疼痛在往下移動,小腿無論怎麼放都不舒服,最後乾脆兩隻腳全部踩在飛練的肩膀上。他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只能不安地抓緊身下的坐墊。

飛練將他緊張到痙攣的手指開啟,讓他使勁兒地捏自己的的手。尖利的指甲立馬紮入飛練的手背和腕口,幾乎扎穿了他。

“再使把勁兒啊,使勁兒啊,使勁兒啊!”

耳邊有人讓他使勁兒,是那些人拼了命地讓這個可憐的女人使勁兒。可只有到了鍾言這個地步,親生體會到了,他才知道根本使不上力氣。疼痛的下移就在這一刻開始消散,他甚至能感覺到身體裡那個收縮的東西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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