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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把溫離慢難倒了,她仔細想了想:“應該沒有,我不記得了。”

不重要的人她向來看過就忘,沒有什麼值得印象深刻的,官家心裡卻將這個本來並不怎麼讓他忌憚的惠安君給濃墨重彩記了一筆,想必將來惠安君若被捉,絕對會令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官家。”

“嗯?”

“官家是想與東胡開戰麼?”

官家捏她耳朵:“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溫離慢做了個噘嘴的小表情,這小表情稍縱即逝,卻是第一次瞧見,十分新鮮,“一點都不難猜。”

“嗯……”官家將她摟進懷裡,頷首道,“朕收回先前那句話,杳杳很聰明。”

被官家誇聰明,溫離慢很高興,她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官家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不管朕到哪裡,都會帶著你,不會跟你分開。”

這對他而言已是極致的情話,溫離慢也放下心來,官家又哄了她幾句,這才起身出去。

與東胡開戰本就在他計劃之中,吞併趙國後,他原本想要修生養息兩年,如今看來卻也差不多,倒是東胡,十幾年來,無論私底下有什麼盤算及小動作,明面上至少是安分守己,官家只不過是要尋個開戰的理由罷了,否則也不會任由陳謙這一年來越來越貪婪。

拿走的大魏的東西,都得十倍百倍的償還才是。

只是這一次,他並不打算御駕親征,雖然他骨子裡仍舊流淌著好戰的血液,只要一想到戰爭便會不由得興奮,但這一回,他要將出徵東胡的重任交付到鍾肅手中。

說是信任也好,說是賭博也罷,鍾家人想要在大魏立足,想要在他百年之後成為杳杳的盾牌,就必須要有軍功。

在這之前,與鍾家人交個底也不是不可以,他們須得提前做好準備,不墮鍾氏一族的威名,如此才配做杳杳的外家。

鍾肅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再披甲上陣的一天,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他正值壯年雄心滿腹時被趙帝流放,心中絕望悲憤,豈是言語能夠形容?這二十年來受盡屈辱苦楚,原以為此生再無出頭之日,不曾想還能得此造化!

聽聞官家任命他為主將,鍾肅當場跪下!

再抬頭時,已是老淚縱橫:“末將必不負官家重託!”

隨後,官家又任命鍾達與鐘不破為將軍,隨鍾肅一同出行,此番出征,僅有這三名主將,陸愷邱吉羅通等大將通通留在朝中,這一決策昭告天下後,朝中百官皆驚!

這鐘家究竟是何來歷?!

知情人是極少數,不得官家允許,他們也不敢胡說,齊朗亦身在其中,他這次也隨大軍出征,雖然家中父母極力阻止,生怕他死在戰場上,可齊朗還是想要去拼一拼,面對哭著阻攔他的妻子溫若瑾,他也神情平靜寫下了和離書:“我若不回,你大可拿著和離書,分走一半財產家去。”

溫若瑾嘶吼道:“我在你心中便如此不堪?夫妻數載,你為何心中就是不肯有我?溫離慢早已做了皇后,她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你這片痴心又有何意義?!”

她自雙目失明後一直安分,齊朗險些忘了從前她也這般跋扈任性,不將他人意願放在眼中,只顧自己快活,哪裡管旁人心中想法?

“你我當初成親,並非你情我願,是我懦弱無能,不敢違抗父母之命,說來也是我的過錯。”齊朗神情冷淡,“且我與皇后娘娘並無瓜葛,這樣的話,還請你不要再提,以免落入有心人之耳,為家中招來大禍。”

溫若瑾跌坐在地,她聽見齊朗腳步聲漸行漸遠,身邊婢女前來扶她,她一巴掌將人推開,又雙手捂面嚎哭不止,事到如今,也不知是恨是悔,亦或者皆而有之。

齊夫人哭著拽住兒子行囊,不允他離去,戰場上刀劍無眼,他們只得了這麼一個兒子,若是有個閃失,豈不是要斷子絕孫?

留在蘭京雖無大富大貴,可也衣食無憂,何必去拼命?

齊朗卻態度堅決,他這一生有太多時候總是受父母擺佈,為了一個孝字,違心目送自己的心上人入宮,不情不願娶了不愛的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報答父母的生養之恩,但自趙國滅亡之後,他見過了天家,才意識到自己與真正的強者之間有多麼不同。

他也想要出人頭地,不想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即便因此死在戰場上,也絕無怨言。

齊夫人哭道:“此番主將是鍾老將軍,旁人不知道他是誰,為娘怎會不知!當年鍾氏一族被流放,我齊家冷眼旁觀不說,還落井下石,又眼睜睜任由鍾楚之女受盡苦楚,鍾老將軍若是想報仇,我兒,你要如何是好?”

齊老爺也哭:“我兒去不得!”

這個從來無比孝順聽話的兒子,卻再一次推開了他們,頭也不回。

夫妻倆抱頭痛哭,一念之差,誰能想到溫離慢能有這般造化?自打溫離慢做了皇后,他們便惶惶不可終日,得知鍾家人來到蘭京,二人更是連門都不敢出,只怕被人記恨報復,可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切終將被攤開在陽光之下,無所遁形……

而溫家這邊,溫儉也終於得知自己的岳父被當今天家召到蘭京並委以重任,當時他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久久不能言語。

哪怕過去多年,他也還記得當年求娶鍾楚時,對著鍾老將軍許下的誓言,以及鍾楚的三位兄長曾經如何虎視眈眈看著他,可他非但食言,還眼睜睜看著鍾楚去死……不,這也不是他的錯,真要說起來的,是母親從中作梗,他也是身不由己!

然而在溫儉想象中,鍾家人上門來找他的情況並未發生,他們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直到大軍出征那一日,都沒有人來。

臨行前,官家親自為鍾家人踐行,給足了他們榮耀與臉面,初來蘭京時一臉病容宛如死人的鐘肅,如今聲若洪鐘身材高大,完全看不出已是高齡老人,他飲盡碗中之酒,向官家跪下以示忠誠,官家彎腰將他扶起:“老將軍不必多禮。”

在場眾臣們何曾見過官家如此禮遇他人?心中對鍾肅的地位亦有了新的認知。

鍾達鐘不破紛紛飲盡碗中烈酒,下跪行禮,復又翻身上馬,官家抬了下手,壽力夫笑眯眯地出現,為三人分別繫上一隻荷包。

雖然沒有明說,但看那架勢,必然是杳杳所繡!

父子三人驚喜異常,臉上的笑止也止不住,惟獨壽力夫知道,這都是娘娘繡出來的失敗品,本來是要處理掉的,卻被官家攔下,拿來給鍾氏父子一點念想,真是把人心算計的分毫不差,這樣一來,鍾氏父子還不得死心塌地為官家赴湯蹈火?

太雞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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