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佩克特·普雷斯特,詹姆斯·馬爾科姆·萊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章 坦普勒的會面,理髮師陶德,托馬斯·佩克特·普雷斯特,詹姆斯·馬爾科姆·萊默,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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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娜立刻想到此人應當是令她牽腸掛肚、憂心忡忡的人派來報訊的。於是,她嘴裡念著馬克·因吉斯瑞的名字,迫不及待地衝向二樓陽臺,去看看是否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她作此反應,乃是自然之舉,我們亦無須詫異。

等到了陽臺,她發現地上有一張小紙條,裡面包了一顆石頭,這樣子紙條就有了重量,能穩穩地被投到陽臺裡去。她顫抖著雙手,迫不及待地開啟紙條,逐字念道:“欲知馬克·因吉斯瑞的訊息,太陽下山前一小時到坦普勒花園。見手拿白玫瑰者,勿驚,請與其打聲招呼。”

“他活著!他活著!”她忍不住叫出聲,“他還活著,我真是心花怒放!哦,現在是白天,陽光照亮了絕望的黑夜。馬克·因吉斯瑞還活著,我還有幸福。”

她把小紙條揣在懷裡,握著拳頭,一臉的歡快,不停重複紙條裡寫的那段簡潔明瞭的話,還說:“嗯,嗯,我會去那兒的;白玫瑰象徵他的純潔與柔情,代表他無瑕的愛,這就是為什麼他的報訊者要拿一朵白玫瑰。我會去那兒的!日落前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我會去那兒的!開心,開心!他還活著,他還活著!馬克·因吉斯瑞還活著!而且,說不定,他已經實現他的目標,現在要回來告訴我他有能力娶我了!現在再也沒任何東西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了!時間啊,時間啊,用最快的速度轉動你的齒輪,向前奔跑吧!”

她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只不過,這次不像上次那樣在裡面哭泣;相反,她笑自己庸人自擾,承認“杞人憂天遠比真實的災難更折磨人”這種說法確實有其哲理所在。

“哦,這個報訊者,”喬安娜說道,“要是昨天就來該多好呀!省去我那麼多個小時的煎熬!但是我不會抱怨;不能因為此刻的歡樂來遲了就怨天尤人。能開心的時候我就該開心;想到過不了多久就能知道馬克·因吉斯瑞的好訊息,我要趕走一切恐懼。”

等待讓人如坐針氈,但和以前經受的相比,這種感覺大不一樣;和之前聽不到馬克·因吉斯瑞半點訊息時徹頭徹尾的痛苦失望相比,這樣的等待顯然是更叫人期盼的。

奇怪,非常奇怪的是,她未曾想到過坦普勒公園見面時那個陌生人和她說的會是馬克·因吉斯瑞的壞訊息,她確實沒想到有此可能性,只是望穿秋水等待著會面。當然,目前她也沒有看到任何跡象,顯示出她即將聽到的是最可怕的噩耗。

她反覆問自己是否該將此事告知父親。她一次次地想著要告訴父親,但等到要去說的時候,她又一次次地退縮了。而且,強勢迴歸的天性又令她決定將這幸福的秘密繼續保守下去。

不過,她還沒有不公正到忽略她父親的感受。在此之前她把痛苦全盤倒給父親了,如今這件事有了令人開心的訊息了,她卻什麼都不告訴他

這種事她堅持不下去,為了不讓自己的良心因為堅持保密遭受譴責,她下定決心要在坦普勒公園見面過後把具體情況告訴父親;堅持不在見面之前提早說出來,把秘密全都藏在自己一個人的心裡是何等愉悅,何等甜蜜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她的心上人如此守約,只不過比約定的時間遲了一天,而且,遲了的這一天,或許並不是他的錯。

她如此這般獨自思考著,試圖打發完這讓人坐立不安的時間。有時,也能忘記了離太陽落山還有多久;有時,又感覺好像分分秒秒都倔強地將自己拉成平時的十倍長,故意要令她心煩意亂。

她說過要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一個小時到坦普勒花園。果不其然,離太陽下山還有兩個小時,她就歡快地下樓去,她已經好幾個星期都沒這麼開心過了。正準備從自己傢俬用的樓梯悄悄地溜掉時,她注意到了一個瘦骨如柴的陌生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雷夫·盧賓先生:他的身材高挑,相貌古怪,此刻他正坐在他所說的馬背上,其實,就是騎著一匹非常小的馬;小馬小到看起來不夠支撐他的體重,而且個頭很矮,要不是這位牧師的雙腿彎曲縮起,無疑已經雙腳觸地了。

“感謝上帝!”他說道,“我已經把惡魔攔住了。姑娘,我應你媽媽之託來這兒。請留步,把這杯茶喝了吧。”

喬安娜不屑正眼看他,他無禮地企圖拽住她的披風,可她早已把披風往身上裹得緊緊地繼續往前走去,因此,牧師只得自己想辦法圓場。

“站住!”他叫道,“站住!我看得一清二楚,你被惡魔纏身了:我真的看見了——上帝可憐我吧!這馬要跟我作對,千真萬確。”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匹小馬的蹄子已經莫名地向後騰起。

“我覺得,先生,”說話的小夥子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老朋友薩姆,“依我看,先生,您這匹小馬有毛病吧。”

小馬還是一樣奇怪地後腳騰空躍起。“上帝保佑我!”牧師說道,“它以前從來不會這樣。我——它又來了——殺人啊!小夥子,我求你幫我一把,讓我下來;我想我認識你;你是虔誠的龐普女士的侄子——真的,這馬想弄死我!”

就在這時,小馬的後蹄使勁一蹬,屁股朝上一頂,盧賓先生的頭重重著地,圓鐺鐺地翻了個跟頭,滾到了眼鏡商店鋪的過道上;不巧的是,奧克利夫人那時候剛好聽到外面有動靜便衝出來,結果一下子就被絆倒,趴在盧賓先生腳上。

薩姆感覺是時候走了;不想讓大家無謂地猜疑,我們還是將異常情況解釋一下。事實是,薩姆自己到對面一家裁縫店裡買了半便士的針,惡作劇做了一個針墊,放在盧賓牧師的小馬屁股上。小馬不習慣那種東西,所以,一直使勁蹬地板撅屁股,於是,就有了我們剛才描述的情形。喬安娜已經走遠,沒能看到盧賓先生如我們所描述地那般狼狽地滾到他父親店裡的醜態。不過,就算她看見了,她也不會在意,因為她整個心思全都在趕路赴約上了。

她沿著艦隊街走著——正是斯文尼·陶德房子和店鋪坐落的那一邊——好奇之下,她停下來片刻,看了看陶德店門口那隻守護著帽子、一臉憂傷的狗。

小傢伙臉上憂傷的神情誰都不會看錯;正當她看著狗的時候,店鋪的門被輕輕推開了,裡面扔出來一塊肉。

“這真是戶好人家!”她說,“不管他們是誰。”那隻狗厭惡地轉過臉不吃肉,接著她發現肉上面有白色的粉末,她馬上就想到應該是肉裡有毒,想要了這小傢伙的性命。當她看見面目猙獰的陶德從半開的門縫裡看著她的時候,她再也不懷疑這個人就是想毒死這隻狗,他的臉足以證明他的一切惡行。她嚇得趕緊走,但卻一點沒想到這隻狗和她的命運有某種關聯,也沒想到這裡的一切編織成了她全部的命運。她走到坦普勒花園的時候,還有整整一個小時才到約好的時間。她怪自己來得太早,可無論如何又不願去別的地方,只好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回憶過去,喚醒熱戀時的記憶,一切都還歷歷在目;那些柔情細語,兩年前那個夏天他對她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腦海裡盤旋,她從不曾懷疑他的真心,他的模樣像神一樣地被她供養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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