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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是病人啊,他們已經很痛苦了,我們的良心和職業操守讓我們只能默默的忍下這口氣……”宋嫤言的眼角有水光閃爍,“那個時候我就想,等我以後成了一個真正的醫生,一定努力再努力,好去幫助他們……”

“可是……”宋嫤言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緊接著沈易看見她的眼裡出現了類似於恐懼和害怕的情緒,心頭忍不住一跳。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別怕,我在。”

宋嫤言下意識的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聲音裡突然湧出一股恨意來,“可是有人啊……親手砍斷了我所有的夢想和願望……”

“那個夏天來臨之前,我輪科輪到了神內,就在周教授的門下,周教授人特別好,教了我很多東西,我還打算考他的研究生,他也表示只要我考他就要我,那個時候什麼都是充滿希望的……”宋嫤言又吸了吸鼻子,“可是……有天我在辦公室裡寫病歷,突然有個病人衝了進來……他、他……”

宋嫤言話還沒說完,忍不住“哇”的哭了出來,沈易顧不得許多,忙把她撈進了懷裡,不停的撫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別怕,別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宋嫤言用力搖了搖頭,從他的懷裡努力的仰起頭,語速變得飛快,“沈易,你去網上查一查,也許還能找到那件事,z大附屬醫院一名醫護人員被精神病患者砍成重傷……你知道嗎,那把刀砍過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會動了,那個時候我多後悔自己是背對著門的,我要是面對著門就能看到他就能跑了……我醒過來的時候,大鳳和幾個同學陪著我,他們告訴我說那個人有精神病的,還跳了樓,他的家屬鬧來了醫院要我們賠錢……”

“我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做了壞事不道歉,還涎著臉來鬧事,我以為學校可以幫我討個公道,可是後來我才知道,連學校也沒辦法,這件事鬧了幾天就銷聲匿跡了。”宋嫤言急促的語氣裡除了恨,還有無奈的淒涼。

她頓了頓,整個人往沈易的身上靠,“傷痕從耳後沿著髮際線一直到了腦後,做整形手術也沒辦法完全祛除,那段時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你知道嗎,我覺得我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就像是你想幫一個人,可是那個人不僅不領情還反咬一口說你要害他的感覺……出院之後我已經錯過了考研的時機,可能是傷到了神經,我的頭時不時就會疼,周教授勸我修養好了再回來,哪怕不考研回來上班也好,我不敢答應……”

“再後來,我就去了h市,之後就認識你和阿月,可是……”宋嫤言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我絕不原諒那家人,不管他們在不在意知不知道,也不會教育我的孩子醫院是壞的醫生是壞的,他們不壞,壞的是說他們壞的這些人……”

宋嫤言至今記得她剛醒的那天,周教授穿著白大褂站在辦公室門口,顫抖的指著來醫院擺靈堂的那家人大罵“你們家人自殺了就要我們賠錢,那我的學生現在還生死未明的帳你們要不要一起算”的場景,那種鋪天蓋地而來的絕望和那家人討厭的嘴臉一瞬間變成了深刻的恨。

她縮回手有些孩子氣的抹了抹眼睛,沈易把她抱緊,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對,是那些人壞,宋嫤言,以後我陪著你,再不讓你碰到這樣的事。”

宋嫤言怔了怔,不確定他話裡的意思,可是她說了難麼多的話又哭了那麼久,也沒力氣想了,只是點了點頭。

看著她無神的眼睛,沈易突然覺得前心後背都在發涼,那碗魚蛋粉帶來的熱量早就在刺骨的寒風裡消失殆盡了。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恰好是見習寫的是醫療關係中的黑暗面,宋嫤言遇到的事也有真實的例子,包括今天,還有個病人家屬跟老師要求撤心電監護,還說你不撤我們就自己拔了,我親戚來看了都說她穩定了云云,老師一個壯漢立刻就激動的說你媽媽現在是腦梗急性期還有房顫怎麼能撤監護,可是無論如何家屬都不聽。

我在一旁聽得心酸,為那個同樣固執的母親,也為我苦口婆心的老師。

這二十多天學到很多,也想了很多,小說裡的故事到底還是帶了美化的色彩。

但我希望每個從醫者不會遇到宋嫤言遇到的不幸,希望每個不好運生病了的人能得到最好最及時的治療。

囉嗦太多啦……明天轉科……我捨不得我的老師和師兄師姐哇……問個可能沒人回答的問題,下個醫生文是雙醫生文,男主你們想看啥身份的?

友情提示,外科的就別告訴我了,畢竟……本次見習只輪外科系統,我進不去手術室≥﹏≤

廢話完畢(≧w≦)

☆、太妃糖

可能是因為在醫院附近的關係,夜裡的環境很安靜,沈易看著天橋下穿梭的車輛,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心裡五味雜陳。

他是真的信了她從前說的不當醫生的理由的,從未想過她是否經歷了什麼,她所有未曾言明的痛苦和最深切的絕望,即便在她失控得痛苦出聲的那一剎那,都不肯直言告知,可想而知她有多不願意提起。

沈易輕輕的撫著宋嫤言的背,柔聲的問道:“天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再待在外面,恐怕要著涼。”

宋嫤言似乎愣了愣,然後輕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她又猶豫了一下,想要從沈易的懷裡掙脫出去。

可是她的心裡是不情願的,好像在這個寒冬的夜裡只有緊緊的依靠著他,才能緩解她心裡的焦灼、難過、恐懼和痛苦,她無法忘記在事故過後所有人只能給予她憐憫而無法幫她將兇手繩之於法的無助。誰能告訴她,將砍傷她的那人送去強制治療於她而言,意義在哪裡?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自己連個依靠都沒有。如今再回頭去看這件事,她只看得見大寫的“荒唐”二字。

沈易施力將她摟進了懷裡,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手將他的圍巾解下來替她圍上,然後就這樣帶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下天橋,“宋嫤言,有些路你需要自己走,可是不要怕,我在。”

這一晚他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我在”,我會在你的身邊,陪著你踏過一片荊棘和狼藉,直到春暖花開。他微微笑著的模樣,讓宋嫤言頓時又溼了眼眶。

她想她是聽懂了他的意思的,所以才會哽咽到喉嚨發疼得說不出話來。

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沈易怕出事故,所以選擇了打車。坐在計程車裡,他依舊伸手攬著宋嫤言,讓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看著她片刻之後就睡了過去。

她的鼻子凍得紅了,臉上也是紅通通的,不知道是擦眼淚擦的,還是凍的,又或是憋氣憋的,她有那麼多委屈,多到她連口氣都不想喘只顧著說。

沈易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爾後想去摸摸她的耳朵,可是手伸到了一半,還是停了下來,他現在再也不用好奇她總是摸耳後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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