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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會聊到兒女婚事,宋家女兒還沒結婚是周圍的人家都知曉的事情,於是陳阿姨說到了有認識人家的男孩子,問要不要介紹一個,宋母猶豫了一會,轉頭看了看宋嫤言,見到她也正看著自己,眼中似有哀求之意,頓時就愣了愣。

隨後她就笑著道:“唉,不用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等她自己找喜歡的去吧,反正又不用我們兩個老的養活了。”

陳阿姨就笑笑,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宋嫤言卻是在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

她驀地想起了沈易,想起剛才的電話裡,阿茗糯糯的叫他小舅舅和他小聲回答他問題的聲音,她隔著手機和不知道幾百公里的路途,在腦子裡不止一次的描摹他的面容,想著他是不是像平時面對她時那樣勾起唇角笑著。

只是那眼中必定多了幾分對阿茗的疼愛和縱容,那是她得不到的東西。

然而即便沒有了陳阿姨的“好意”,也沒能少了其他三姑六婆的拉縴保媒,接下來的幾天總能聽到宋母提到她出門碰到誰家的誰誰要給她家囡囡保媒的話。

宋嫤言雖然知道母親就是隨口一說,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愧疚,有好幾次她都快要脫口而出“要不就去見見吧”了,可是到底是心有不甘,哪怕話都跑到嘴邊了也還是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ps:講個搞笑的事。

今早上我坐在那裡看老師寫病程(因為沒有空閒的電腦給我用),中途叫我開個會診,我聽到愣了愣,旁邊個老師說,小林姐你家學妹今天有點心不在焉啊。

我老師:她……經常心不在焉的啦(無奈好笑臉),大概沒睡好-_-||

旁邊老師:哈哈哈,你和你劉師兄(這個老師帶的實習生)一樣哎,你們倆好配啊(八卦臉)!

我老師:……你不要挖我牆角好嗎?

劉師兄:師妹,和我送個病人去腦病了。

我:……啊?哦。老師,會診單我寫好了你看看,我一會回來。

然後我就走了。我發誓,我就是個很聽話的孩紙。

結果……剛出門……我聽到了……

我老師:唉,女大不中留(很憂桑的語氣怎麼回事)。

旁邊老師:小林姐,你看,牆角不是我挖的,都是我的學生太給力了(怎麼有種炫耀的趕腳……)。

另一個師兄:師妹怎麼可以這樣,是嫌棄我嗎,昨天都不和我去,小林姐都不管管她咩。

我老師:我能管她的學習,但不能管她的情感問題。

師兄的帶教:其實……意思就是,你是彎的,就不要禍害人家了。

我只是在門口等著師兄推個輪子過來……你們就讓我聽到這麼多戲……真的好嗎≥﹏≤

☆、炸油角

都說過了臘八就是年,宋嫤言開始跟著母親四處置辦年貨了。

糖果餅乾飲料是一定要的,家裡騰出了儲物櫃和冰箱,目之所及的零食,各種肉乾、魚片、豆乾、雞蛋幹、糖果、巧克力、餅乾、堅果、蜜餞、果脯、膨化食品、罐頭食品等都買了一些,量不多,品種卻齊全。

小城過年很多店都休市,連新鮮的蔬菜都沒有,於是還要提前準備好像青豌豆、玉米粒、胡蘿蔔、豆類等可以冷藏存放的蔬菜,還有包裝的蕎麥麵等糧食,宋母甚至還買了不少的雞蛋回來。

宋嫤言提雞蛋提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磕壞了磕破了,“媽你買那麼多雞蛋回來做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宋母低頭看了她的手一眼,“你小心點,別弄壞了蛋。”

到了年二十三,拜過了灶君老爺,二十四是南方的小年,宋母一早起來煮了餃子,宋嫤言吃過之後就開始跑上跑下的打掃衛生了,到了晚上整個人癱在床上都不會動了。

沈易打電話問她小年吃沒吃餃子,她隨意的應了聲,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沈易忍不住笑了笑,看來是累得夠嗆,否則以她的性子,怎麼都不至於就這樣睡了過去。

他掛了電話,站在陽臺上往外看,外面很安靜,只有路燈昏黃的燈光透過枝椏和圍牆照進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周圍那麼的寂靜和空蕩。

臘月二十六的時候宋母說該做炸油角了,宋嫤言就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包花生米來炒熟炒香,再用石臼舂碎,和炒熟的白芝麻還有白糖一起拌成餡。

做炸油角是母親孃家那邊的過年習俗,油角里為芝麻砂糖或豆沙、薯蓉,寓意錢包飽脹,明年賺錢賺到盆滿缽滿,各個地方口味不同,所用原料也不盡相同。從宋嫤言有記憶開始,每年都會做,從沒哪一年是落下的。

宋嫤言做餡料的時候,宋母和宋父一個和麵一個擀麵,把做炸油角的麵皮都做好了,一家人圍在一起,捏一片面皮,包上餡料,兩邊對摺,收好邊,用指甲沿邊一路輕輕的鎖邊,捏成麻繩狀。包好的油角肚子圓滾滾的,像個荷包的形狀,看上去白白的很好看。

等到包了一些後,宋父就退出了包油角的隊伍,轉而去開火,在鍋裡放了半鍋的油,等到把油加熱到筷子放下去時會起泡了,就把放油角放下去炸,一邊炸一邊翻動,直到炸至油角呈金黃色,用笊籬晾乾油才放入在一旁的大碟子裡。

宋嫤言聞著炸油角的香氣,和父母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一會兒是誰家女兒生了個兒子,一會兒是誰家男人找了個小三,大多是父母在說她在聽,小城那麼小,什麼事都能日行千里。

她抬頭看看笑著和父親說話的母親,一時之間有些眼睛發酸,她小的時候不喜歡吃油角,每年的這個時候都不高興,可是後來她長大了,離開了家,才突然明白,這其實是媽媽懷念家的方式。

宋母年輕時支教來到這個地方,認識了宋嫤言的父親,再也不肯回去,外公和外婆用斷絕關係來威脅都不能使她就範,後來宋嫤言的出生緩和了父母與外祖父母的關係,可是旅途遙遠,她也回不了幾次。

過年做炸油角,除了討個好彩頭,更多的是一種習慣,彷彿只要做了它,就還在故鄉,還在父母的身邊,她未必會吃,可是哪怕是看著,也是好的。

宋嫤言再看看父親,他已經老了,眼角和額頭的皺紋深刻得像溝壑,可是他看著母親的眼神卻是溫情脈脈的,即便他們在漫長的歲月裡好過吵過鬧過,甚至幾欲離婚,可是到了晚年,他們像年輕時那樣要好。

“爸爸,我要先吃一個炸油角。”宋嫤言噘著嘴像小時候一樣撒嬌。

宋父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怎麼還這麼孩子氣,那麼燙你想燙壞舌頭是吧?”

可是他卻還是從碟子裡挑了個不燙了的遞過來,宋嫤言接過來咬了一口,油角的外皮酥脆,花生和芝麻的香氣夾著白糖溶化後的甜直衝口腔,她忍不住又討了一個,最後乾脆把碟子端了過來一個接一個的吃著。

“啊喲,你怎麼還敢這樣吃,以前吃多了晚上肚子疼第二天拜年都去不了的事你忘了是吧?”宋母見她這樣吃起來,立刻就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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