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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陽縮了縮脖子,“嘿嘿,有時候,有太多美女知己也不是什麼好事,你不明白的。”

神歆倒是笑了,“我明白的。”她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可以感覺她是真心的,“我也是女人。”她淡淡地道。

這一句話說出了口,她才恍然想起——已經有多少年——忘記——自己也是個女人了?

“幸好你不是那種女人。”岐陽聳聳肩。

“女人要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是需要很大勇氣的。”神歆淡淡地道,“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岐陽聳聳肩,他莫名地覺得,神歆說這話的時候,很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一個有這樣堅定信念的女人,也會落寞嗎?她不是早已選擇好了她正在走的路?也即將那樣一直走下去,永遠都不回頭,也永遠都不為什麼東西所羈絆。

車聲轆轤,岐陽難得地沒有說話,枕著自己的手臂,哼著流行音樂,休息。

其實是他心神不寧,老是想著身邊這一個沒什麼意思的尼姑,又悶又不會說話,卻是有某些地方老是讓他不愛動腦筋的腦筋想來想去。

外面那黃衣人也很奇怪,一路跟蹤,一直跟到了名醫山莊門口。

——+※+——

“神歆,你受了傷?”

神歆和岐陽一進名醫山莊九環殿,裡面坐著的一位白衣老者,正在寫字,頭也不抬,便淡淡地道,說著筆走龍蛇,寫了一個字,自己退後兩步,似乎頗為滿意。

“是。”神歆進了九環殿,本來就很拘謹的人,更加變得泥雕木塑一樣,除了那一臉微笑和淡淡的語氣態度,不會有絲毫變化。

岐陽可就大大不同,他好奇得很,東張西望已經不算什麼,他顯然很想摸摸看,這牆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為什麼這麼暗的光線?這桌子椅子又是多少年的歷史,還有啊,這老頭是多少歲?這是什麼墨?那又是什麼筆?

這些東西和他在聖香書房裡看到的又不一樣,當年他也一樣好奇過,幾乎整個拆了聖香的書房,現在他算客氣了,還沒有想直接扛一張桌子回去的衝動——回去賣掉的衝動。

“夫子好。”岐陽絕對沒有什麼尊師重道的優良品德,但是,對於“古人”,他還是有幾分尊敬的,畢竟,和他學校裡假裝很有學問的某些人不同,至少,在古文化的修養上,他們絕對是有資格做先生的,這一點,岐陽敬佩。

不過顯然他難得的禮貌在白衣老者的眼裡實在是不怎麼禮貌,他抬起頭看了岐陽一眼,淡淡地問神歆:“朋友?”

神歆點頭,“這位公子是宮中的太醫,神歆在宮中再次遇見了斑蠱,是這位公子相助,神歆才得以順利解決,所以關於白公子的事,神歆想——”

“胡鬧!”白衣老者筆下重重一頓,“這世上假若有名醫山莊治不好的毒,世上還會有何人治得好?何人敢說治得好?”他看了岐陽一眼,淡淡地道,“如此年輕就做太醫,宮裡對此真是越來越輕率了。”

岐陽呆了一下,乾笑兩聲,“年輕也有錯?難道夫子你沒有年輕過?”他說話一般情況下不經過大腦,只有在考試寫論文,或者遇到什麼嚴重的事情的時候,才會動動他本來天分很好的腦筋。

這一句顯然說得一點也不合適,這白衣老者明顯地缺乏幽默感,濃眉一皺,“小小年紀,如此輕浮,哪裡是一個做大夫的樣子?神歆,這樣的人物,你也敢帶回山莊來,你的眼光哪裡去了?自作主張,是哪位先生給了你自作主張的權力?”

神歆默然,“先生教訓得是。”

什麼先生教訓得是?岐陽瞪大眼睛,“我年紀不老,我做人輕浮和我是不是一個好大夫有什麼——”

他“關係”兩個字都沒有說出口,神歆袖子一拂,點了他的啞穴,不動聲色,“岐陽公子對於斑蠱確實有獨到之處,既然大家對白公子所中之毒已經束手無策,所研製的只是部分之藥,那為何不讓岐陽公子試試看?如果能救回白公子的性命,豈非是幸事?”

這一個怪女人!岐陽被聖香教了一手絕技,就是在被點了啞穴的情況下怎麼發聲——當然是聖香大少爺平時好玩胡鬧得過分的經驗談,例如,聿修就很會來這一手,他老是嫌聖香嬉皮笑臉,譁眾取寵,他的武功又極好,要伸手點穴,四權五聖之中,大概只有則寧和容隱可以和他動手,聖香的武功不弱,但是卻是閃不過聿修一隻手——他只好另想別的辦法,來逃避這種“閉嘴”的時刻。

“你不是相信她的眼光?既然相信,還要懷疑她帶回來的人是不是夠你的標準?她在你面前為什麼要低聲下氣?她只不過是你的弟子,還不是你的丫頭,更不是你的狗!你不要把你名醫山莊的名譽壓在她身上,然後以為自己是給了她莫大的功德,自己以為自己很有功勞,就要這樣對她?你以為,她在外面維持你名醫山莊的聲勢地位很容易?你在這裡坐享其成,還以為是你給了她恩惠?”岐陽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功力——他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大校際辯論的冠軍哦,不是隨隨便便混來的。他平時是不動腦筋的,一動起腦筋,死的都可以給他說成活的。

神歆和白衣老者都是一怔,萬沒想到,不會武功的岐陽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在啞穴被點的情況下出聲,更驚訝他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

神歆是微微一怔,白衣老者倒是涵養很好,沒有生氣。

岐陽本來沒有想那麼多,越說越覺得自己很有道理,“你根本就是在養狗,哪裡是在教弟子?總而言之,都是你不好,你把她養成一隻完全沒有狗性的狗,連咬人都不會,只會聽話,聽你的話看門,卻絲毫不覺得她有功勞,當她有了一點自主權的時候,你又怕她造反,所以決不允許,你很變態你知不知道?”岐陽借題發揮,越說越遠,根本拿了他寫論文的本事,由現象推出本質來,還說得振振有詞,流暢痛快。

神歆和白衣老者面面相覷,神歆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岐陽,但是眼睛裡,有某種光彩在閃。

那非關感激,她只是震動,從來沒有人為她想過如此之多,她只是一個單調無趣的女人,憑了什麼,讓他如此關心?

她也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很多人追逐喜愛的男子,他也素來不擅長思考。

但就是因為了解,所以才震動。一個真心實意,關心著自己的男人。

白衣老者放下了筆,似乎在想著一個問題,頓了一頓,他並沒有生氣,而是說了一句:“我沒有逼她,每一個為名醫山莊做事的人都是自願的,誰也沒有逼過他們,名醫山莊做事,從來不是為著自己的事情,而是為了蒼生,疾苦。”他淡淡地道,說得天經地義一般自然,絕沒有一絲一毫矯揉造作的地方,“進了名醫山莊的人,就該明白這一點,危及山莊安全的事情,無論是誰做了,任何人都會譴責的,不單只是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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