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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明露”是神醫官水水種的一棵異種蘭花清晨所凝的露水。聽說那蘭花只有三葉,每日清晨也只得三滴露珠,能明目清火,養顏美容,還能驅邪卻毒、總而言之便是傳說中能治百病的靈藥。官水水之所以貌若十二,聽聞也是這“蘭花明露”的功效,公孫朝夕偷了他一大瓶蘭花明露,卻倒在水壺裡泡茶,若是給官水水知道了非氣得吐血不可。

“聽說這東西吃下十病就可以百病全消?”蕭守紅忍不住問,那水壺裡別說十滴,一萬滴都有了,“如果喝下去一壺,那會怎麼樣?”

“試試看。”公孫朝夕慢條斯理地調整茶具,往紫砂壺裡倒茶葉。

“這是什麼茶葉?”蕭守紅又忍不住問。

“這是那朵桃花放在酒鋪裡賣給張阿三李阿狗的那種茶葉。”公孫朝夕嘆口氣,“我說我喜歡喝酒,他偏偏要送我茶葉。” 正當他嘆氣的時候,水壺開了,他若無其事地把那些千金難買的水倒進天下最差的茶葉裡,泡成了兩杯茶。

蕭守紅小心翼翼地喝一口,茶味苦澀,但水氣清新幽雅,倒也不怎麼難喝。多喝兩口便讓人精神一振,這水果然提神醒腦,她惋惜地看著那壺水,“可惜只有這麼一點點。”

“官水水有兩大瓶,我怕他全丟了會搬凳子上吊,只摸走了他一瓶而已。”公孫朝夕也很惋惜地看著那壺水,喃喃地說,“早知道這麼好喝,我連他那顆蘭花都摸來,叫那朵桃花拿去炒菜想必很好吃。”

其實這“蘭花明露”滴於清水中,清水便有明露的幽香,這水經過沸水一燒,清熱解毒什麼的功效喪失殆盡,只不過提神醒腦而已。公孫朝夕和蕭守紅在暴殄天物,居然還打算把官水水那顆蘭花拿去炒菜,當真讓官水水知道了只怕不是搬凳子上吊,而是拿菜刀殺人了。

只一會兒那一壺“蘭花明露”就被全部喝光。蕭守紅心滿意足地倚著公孫朝夕,車外是雷雨陣陣,車裡卻暖意融融,“原來那朵桃花的茶也不怎麼難喝。”

公孫朝夕也有些懶懶地道:“下次你用河水去泡,保管你喝了一口就想殺人。”

她把玩著公孫朝夕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長白皙,其實長得不錯,她五指和他交握,她的手指纖柔雪白,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倒是好看,“原來你的手生得很好看。”她自言自語。

“比你的好看?”他含著笑問。

她唾了一口,“怎麼可能。”舉起她的手指,她懶洋洋地說,“我娘說我就手指和眉毛最好看了。”

公孫朝夕慢吞吞地說:“這麼說會有很多人想要剔掉你的眉毛。”

她嚇了一跳,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問:“現在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公孫朝夕裝傻。

“你兒子。”她說,眼睛不懷好意地瞄著他的肚子,“還乖嗎?”

他懶洋洋地說:“我已經忘了。”

她舉起手肘,似笑非笑,“要不要再來一次?”

公孫朝夕嚇了一跳,苦著臉,“這祖宗再動一次,我就找棵大樹去吊頸。”那種毫無防備痛得彷彿五腑六髒都斷了似的痛,在他這種毫無忍耐力的人身上根本是不可忍受的事。頓了頓,他自言自語地道:“不知道君大公子和刀二公子會不會也去吊頸?”

她忍不住好笑,插嘴說:“像君霜桐那種毅力驚人的人,我打賭他不會,因為丟臉。”

“你那刀二公子,我打賭他心裡想去吊頸,但是基於他老爹的淫威,就算他想也不敢。”公孫朝夕忍不住跟著笑,“那朵桃花萬萬不會,我相信他很樂意生下個妖怪出來瞧瞧,他就是那種……惟恐天下不亂,只怕沒有稀奇古怪的事湊熱鬧的閒人……”

“湊熱鬧湊到玩命也不在乎,果然是會因為‘小樓一夜聽春雨’就想到‘滿樓明月梨花白’的人啊……”她感慨地道,“你知道這句‘滿樓明月梨花白’是從哪裡來的嗎?”

公孫朝夕故意說:“不知道。”

“不逐秦王卷象床,滿樓明月梨花白。”她笑吟吟地說,“我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心裡奇怪了半個月,這明明是一句……豔詩……”說著她笑得在公孫朝夕身上發抖,“‘芙蓉力弱應難定,揚柳風多不自持……不逐秦王卷象床,滿樓明月梨花白。’這明明就是首香豔詩,怎會有人把它和‘小樓一夜聽春雨’湊在一起,那實在是個妙人,而且還湊得這麼像模像樣……雨天的‘小樓一夜聽春雨’,晴夜就‘滿樓明月梨花白’……笑死我了……”

“那朵桃花本就是個妙人。”公孫朝夕一本正經地說,“他本姓柳,後來改姓桃。”

“改姓?為什麼要改姓?”蕭守紅很好奇。

“他說他不想有個祖宗叫柳下惠。”公孫朝夕笑吟吟地說,“這理由也很妙。”

“他本姓柳,叫柳如醜?”蕭守紅噎了一口,“這名字實在……”

公孫朝夕瞪腸“他姓柳的時候叫梨花。”

蕭守紅徹底地被嗆住,“咳咳……咳咳咳……”一口氣差點兒沒轉過來,“什……麼……”

“他本姓柳,本名梨花,絕對是真的。”公孫朝夕嘆了口氣,“其實他的本名也很妙,可惜他就覺得祖宗不好,硬要姓桃。”

蕭守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喘了半天氣,“那為什麼要姓桃?”

“因為桃花和梨花是親戚。”公孫朝夕說。

她邊笑邊擦眼淚,“果然是……天生一朵桃花……”

“如果不是出這麼多事,我打算《冷芳譜》第四譜就把這朵桃花賣了,可惜啊可惜……”公孫朝夕遺憾地道,“可惜現在寫譜子畫圖印書都是無皮馬在管,公孫大少已死,那隻被剝皮的馬卻想不出那朵桃花就是梨花。”

“你沒告訴馬無皮桃如醜就是‘滿樓明月梨花白’嗎?”她有些奇怪,“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我告訴過他他卻不信。”公孫朝夕瞪著眼,“關我什麼事?他硬說我喝醉酒胡說八道。”

蕭守紅伏在他身上笑,笑得發顫,過了好一會兒,她閉上眼睛,漸漸地在公孫朝夕身上睡著了。

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他眼裡有一絲深邃的和溫柔的神色,抬頭看車窗外的大雨,一手緩緩地去按向剛才蕭守紅手肘撞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一撞.他還不知道那裡面真的有個東西。

拳頭大小,隨著他的心跳,那東西也在有節奏地微微跳動,節奏和他的心跳並不一致,但也是一種心跳聲。很結實的一個東西,他摸不出來那是個什麼,那東西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嚇得他趕快縮手,突然覺得呼吸急促頭昏乏力,靠在椅背上喘氣,過了一會兒他舉袖擦去滿頭虛汗,覺得好熱。

他一直沒看見自己背後有個紫薇花般的印記,如果他現在脫光衣服,蕭守紅一定能看見那紅色印記已經瀰漫到如拳頭般大小,嬌豔得像盛開的紅花一樣。而且它還在慢慢地擴散,那圖案漸漸變得不像一朵紅花,而像一團經絡糾結,充滿異樣生命力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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