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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靜茹的精選碟?明淵眉頭深皺,那是什麼東西?

坐了一晚上的火車,楊誠燕回到q城。

昨天下午的約會因為她匆匆去見明鏡吹了,改約在今天下午。她本以為可以在火車上睡一覺,今天就該平心靜氣的上課,但還是失眠了,她聽了一個晚上火車鐵軌的聲音,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總而言之,天就亮了。

回到q城,徐彤的簡訊很快發了過來,說下午三點在“未來ktv”唱歌,早上系裡開會。她應了一聲,說她一會兒就去,在火車站常常吐出了一口氣,打了個電話給綠彩。

“彩?”她微笑。

電話那邊綠彩不知道在做什麼,有相當大的雜音,聲音卻很愉快,一聽就知道是綠彩,“昨天去哪裡了?怎麼不唱歌了?”

“昨天……”她微微一頓,“昨天明鏡的爸爸來找我,帶我去看明鏡。”

“啊?”綠彩是吃了一驚,笑了起來,“明鏡?好多年沒見了,他怎麼樣了?在英國哪間學校做高才生?”

“他瘋了。”她說,“在東崗醫院。”

綠彩那邊剎那安靜下來,她想“東崗醫院”四個字給了他一些刺激,過了一會兒,綠彩說:“他瘋了?啊,我早就知道像他那樣的人遲早有一天要瘋的。”

“怎麼說?”楊誠燕嘴角微微牽起了一絲苦笑,“我還以為他是永遠不會瘋的。”

“他做了那些事,自己又受不了那些事。”綠彩說。

她聽得懂,嘴邊的苦笑微微放大了一些,“我去見了他,他不理我,還是恨我。”

綠彩在電話那邊嘆了一聲,笑著說:“和明鏡在一起很累啊,你真的不再考慮和我在一起?”

她聽著,像這樣的話平時不知道聽過多少次,總是一笑了之,或者會說綠彩你太複雜太有心機,她不喜歡之類,不過這一次,她說:“和你在一起啊……我能不能只和小彩在一起,不和你在一起?”

電話裡綠彩“嗯”的笑了起來,語調有一點兒飄,“你對我要求好苛刻啊。”

她微微一笑,“彩啊,我不敢喜歡你。”

“你說這話是在讚美我嗎?”綠彩說,“可以,如果你想和小彩在一起,我可以退讓,只要你高興。”他含笑說,“不過小彩可不會保護你,說不定要你保護,哈哈。”

“和小彩在一起我不累。”她含笑說,“對了,下午還要唱歌,打扮好看一點來,說不定會遇到你喜歡的女孩子。”

“我喜歡的女孩子就是你了,從在櫥窗裡你看我的時候就喜歡你了。”綠彩調笑,“你請我我一定來。”

“我請你,不過你要付錢。”楊誠燕笑了起來,“你是有工作的男生,一定要付錢的。”

“沒問題。”

那天上午,楊誠燕參加了系裡的會議,為了她提議的新課題,會議決定讓她跟著研究生做實驗,在畢業之前把這項實驗做出來。關於倫敦大學交換生的事,張生也找她說過了,說和那邊學校交流,因為她從小表現優異,只要她願意去,倫敦大學很歡迎她,並且可以申請獎學金。她說考慮再答覆,這邊的助學貸款還沒有著落呢。

那天下午,她和綠彩去了“未來ktv”,徐彤約來了幾個她不認識的女生,但顯然對綠彩很感興趣,有一個女生還對綠彩的各種行蹤習慣瞭如指掌,讓她有些感慨——當年她對明鏡也一樣抱著這種關注和愛慕,幻想著灰姑娘變公主的愛情故事,卻不知道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和現實,差距很遠。

然後唱了好多歌,綠彩的歌一貫是沒話說的,聽說最近有星探正在盤算如何挖他去錄歌,不過他不願意去。綠彩的思維她沒法理解,就像當年臨近高考那陣,他明明成績很好,卻決定放棄高考去做模特,綠彩做的每項決定都和她預期的背道而馳,所以她承認她完全不瞭解綠彩,她瞭解的只是小彩。

綠彩在那天下午唱了首歌,說是送給她的,有幾句聽了以後無法忘記。那是首粵語歌,歌詞大概是這樣的:“……情人節不要說穿,只敢扶你發端,這種姿態可會讓你更心酸?留在汽車裡取暖,應該怎麼規勸?怎麼可以將手腕忍痛劃損?人活到幾歲算短?失戀只有更短,歸家需要幾里路誰能預算?忘掉我跟你恩怨,櫻花開了幾轉,東京之旅一早比一世遙遠……”

寫得很好,唱也唱得很好,聽得她很想哭。應該怎麼規勸?怎麼可以將手腕忍痛劃損?應該怎麼忘掉我跟你的恩怨,忘掉你說愛我,忘掉你答應吃我做的飯,忘掉你教我打球,忘掉你為我做的蛋糕,忘掉你說過想和我在一起……她帶著微笑在k房裡坐了一下午,唱了兩首老歌,一首詩梁靜茹的《我還記得》,另一首是《可樂戒指》。

真實的人生,終是有殘缺的。

我不要你什麼,就算你恨我,那也是永遠記住我的一種方法。

“……時光回到那年夏天,公車站前你笑容滿面,拍拍我的頭說你好嗎?一句問候填滿青春,別人的話都聽不見,歲月凝結在你的視線。”

明鏡靜靜地聽著明淵給他買回來的碟,碟裡的女生似乎恬淡又含著悲傷的聲音在唱歌,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懷念,無可挽回的傷心。

“我還記得那年傾盆大雨,狼狽奔跑穿越幾條街,握緊的雙手為愛的不顧一切——我還記得那年你的聲音,耳邊迴盪那一句誓言,你吻我的臉,都是我心中,收藏一生的快樂……”

明淵坐在監控室呆呆地看著明鏡,他不敢睡,這幾年來,他很少睡過安穩覺,從來不知道明鏡在想什麼,也從來不知道,原來精通古典音樂的兒子,竟然也聽流行歌曲。

他看著明鏡把那首歌翻來覆去地聽著,突然之間,有眼淚順腮而下,明鏡眼睛直視著牆壁,像什麼也沒有看,突然之間,哭了。

明淵猛地站了起來,萬分驚詫地看著明鏡——讓他千想萬想,永遠也想不多明鏡聽一首歌聽到哭——這個兒子是拿起刀子劃自己面不改色的人啊!為什麼會哭呢?為什麼會哭呢?他不敢進去問明鏡,呆呆地看著監控,明鏡一動不動,眼淚奪眶而出之後,他突然伏到床邊開始嘔吐。明淵急忙按了護士鈴,自己先衝進病房,把明鏡扶了起來。

“明鏡?擦一擦,你覺得怎麼樣?”他抱著瘦骨嶙峋的兒子,手指接觸到兒子的眼淚,那麼不真實,不可思議——明鏡從來沒有在他眼前示弱過,就算是跳河跳海,割脈絕食,他都顯得很平靜,平靜的非常冷漠。

明鏡把中午吃的酸奶水果都吐了出來,全身都是冷汗,臉上都是淚水,他倒在明淵的懷裡,溼潤的眼睫微微動了一下,那麼有氣無力。他低聲叫了一聲“爸”。

明淵的眼睛剎那溼潤了,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教過他一聲爸爸,“別說話了,好好躺一躺。”

明鏡搖了搖頭,“我不想在醫院待著,帶我……回家。”他輕聲說,“在這裡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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