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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什麼時候,想要喝酒?”明鏡答非所問,劉家烈目光一掠,突然注意到明鏡裸露的頸下,有幾道淡色的傷痕,不免嚇了一跳,失聲問:“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傷?”明淨手腕一動,劉家烈看到他雙手手腕傷痕累累,全都是一道一道的刀傷,看到如此情景,在看不懂就是白痴,“這是你……你自己弄的?”明鏡淡淡地問“你在什麼時候,想要喝酒?”

“什麼時候?”劉家烈仔細地看著明鏡,記憶中那個冷靜優雅,彷彿所有人都不看在眼裡的優等生,是什麼事讓他再自己身上弄出這麼多傷?“心情很壞的時候,或者心情很好的時候。”他聳了聳肩,“你怎麼了?”

明鏡不回答,過了一會,“沒什麼。”

“哈!你就是這樣最討厭了!明明有什麼,偏偏還要裝酷,我如果是你女朋友一定被你氣死,假惺惺,你到底是想被人關心你,還是別關心你?”劉家烈在溫泉裡揮了揮手,濺起了一排水花潑到明鏡臉上,“起來了,已經五分鐘了。”

明鏡站了起來,“給我們開一箱caber sauvignon。”

“一箱?你想喝多少啊?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酒,我只知道紅酒有什麼長城,什麼藏秘的……你不要點太貴我付不起啊——”劉家烈一聲哀嚎,明鏡淡淡地說:“不是說我請吃飯你請喝酒麼?不敢喝?”

“喝!你敢喝,我怎麼可能不敢?喂!那位先生拿杯子來!”

那天晚上,明鏡和劉家烈都沒有回家。法國紅酒兩個人喝了四瓶,晚餐卻沒吃多少,第二天劉家烈酒醒的時候,他老爸已經在面前瞪他了,嚇得他又躺下去裝醉。明鏡卻已經不在,帳已經結了,服務生說是昨天半夜兩點多結的,接完帳明鏡就走了。

劉家烈被酒精搞得稀裡糊塗的頭腦裡還依稀記得,昨天喝酒的時候,明鏡說了些什麼……好像說他從來都不喜歡喝酒,但是他可以喝很多,而且不會醉。他說他也不喜歡喝,特別最討厭這樣只有兩個人喝,真沒意思,要像在學校裡一整個宿舍的同學都翻牆出去喝酒,那才有意思。明鏡問他是不是也會心情不好?他說當然了,他也是人,也會失戀啊。明鏡就問他失戀是什麼感覺?他說就是心很痛啊很想她啊,但是又知道不可能再重來啊之類之類,明鏡聽了就笑,之後說了些什麼他都忘了,因為他已經醉了。

明鏡半夜三更走了,他開車去哪裡?不知道問什麼,一項神經大條的劉家烈直覺,他沒有回家。

失戀是什麼感覺?

失戀就是心很痛,想起她很後悔的感覺,也許不是誰的錯,但一切都不可能重來。

也許劉家烈說的並不是這麼文雅,但在明鏡印象中,大概就是如此。

喝醉的劉家烈問他:“你為什麼想喝酒?”

他淡淡地說:“不知道。”

劉家烈就大笑起來,笑得差點被酒嗆死:“哈哈哈……我知道,你失戀了,你被女人甩了,哈哈哈……”

他不說話。

劉家烈神神秘秘地蹭了他一下,“喂,男人追女人,需要死纏爛打,臉皮要夠厚,才有可能成功,像你這樣的男人女人很少能抵抗的哦,喜歡誰,快去追她。”

“追什麼?”

把她追回來啊……“

追回來?追回來?試試就如流水,過去了的事,怎麼可能追的回來?明鏡把車開到了路的盡頭,天已微微發亮、驅車開到這裡完全是因為酒意,為什麼會開得這麼遠,也許就是因為劉家烈說了那句”把她追回來”吧?降下車窗,路的盡頭是一片田地,中滿荷蘭豆,荷蘭豆的支架插得整整齊齊,清脆的豆蔓纏繞支架,遙遙望去,彷彿沒有邊際。一絲明豔溫暖的光亮從輕輕豆蔓的深處慢慢升起,天空的雲出奇的黑,只有那絲光亮的邊緣透著一抹沉重的橙色。明鏡開著車窗,陽光逐漸籠罩了車,慢慢投影在他的手臂上,溫暖投河的觸覺緩慢地傳來,這樣的陽光依稀似曾相識。

開啟車的cd,裡面放出一首歌:“……你把平凡的日子,變成紀念日,永恆變成未來史,男孩變王子,我不要有大房子,也不要大寶石……”他怔了一下,一直在聽的歌,一個月前拜託爸買的碟片,清醒以後他又再把這張碟忘了,就如當年在唱片店裡忘了買它,但明淵卻記得,把它放進了車的cd裡。

她唱這歌的聲音彷彿正在耳邊,當年她在摩天輪唱歌的時候,他並沒有聽,但今天卻好像能將那天的情況清晰異常地記起,連她量上的表情都在眼前,那算是……想要唱給他聽卻又很靦腆的表情吧?他為什麼當時沒有聽呢?以後、或者是現在,他還會唱歌麼?陽光慢慢變得有些熱,她再也不會那樣唱歌了,他知道。

拿出手機來看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楊誠燕依然沒有回簡訊。他已經發過去四條簡訊問他在做什麼?他都沒有回。他打過一個電話給她,他告訴他打錯了。

誠燕。

我很想見你一面,問你為什麼不回我簡訊?

因為我醒了,所以你不想再看見我了麼?

你後悔……認識我麼?

心頭突然急劇跳動,一想到“見你一面”,突然胸口狂熱的無法抑制,明鏡手按胸口,分不清楚究竟是心率不齊的毛病發作,還是那久違不見的熱血衝上心頭,頓了一頓,發動汽車猛地倒了回去,他開車往國道狂奔而去。

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是走回國到一定就知道。

他不知道這裡離q城有多遠,但是他有車。

蒼天,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的。我以為我快要死了,我得了胃癌和心臟病,或者會是更加可怕的病,就算我不跳河,也很快會死的,但我在英國做了手術,醫生說我的胃長了個良性腫瘤,切除了以後也許會營養不良,但不會死,心臟也沒有事,只不過普通的心律失常。

我死不了了,但是一點也不高興。

我曾經以為,自己是個很完美的男人。

如今過去了這幾年,前幾天再見面的時候,我倒覺得你變成一個很好的女人了。你變漂亮了,還是那麼平靜,和你坐在一起,像是一切都很溫馨,說話還是那麼簡單,只是不再執著於我了。

今天打電話給你,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

在和我開玩笑嗎?

誠燕,也許我一直不夠了解你,也不瞭解自己,但是……想到現在的我們,我覺得很傷心,那就是證明……其實我是真心實意地愛著你的嗎?

明淨在河邊輕輕的呵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點三十分了,他在河邊站了半個小時,回頭走進一件百貨商店,買了幾件衣服。

q城。

雪化的天氣。

之後的幾天非常非常冷,楊誠燕在實驗樓裡幾乎沒有出去,自從她回到學校就開始做實驗,也許會做上整整一個月,等這個實驗做出來了,她就要申請交換生資格,到英國讀書去了。助學貸款的問題,綠彩說他還,那點錢對他來說不成問題,她雖然覺得不妥,卻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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