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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大怒,有臣子上奏說晉國出了叛國的奸細,並檢舉揭發了司徒將軍,說司徒將軍與燕國皇室私下保持密信聯絡,意圖向燕國借兵造反謀逆。

太上皇命人搜查司徒將軍府,果然在司徒將軍的寢室內發現了和燕王書信來往的證據。

而後抄家前夕,司徒將軍府付之一炬,除卻府中兩子不知去向、人間蒸發,全府一百多口皆覆滅於火海之中。

旁人不知道,但他可就太清楚了——司徒將軍是替他擋了災。

若不是他非要拉著司徒將軍去景陽宮,若不是他明知偏殿有異常之處,也沒有提醒司徒將軍,司徒將軍何至於承受這樣的滅頂之災,甚至死後也要揹負叛國的罵名?

起先那兩日,他愧疚難耐,成日借酒消愁,只覺得無顏再存活於世。

可酒醒之後,他又如大夢初醒,如果司徒將軍不叛國,那叛國的就會是他,被火焰吞滅的也將會是國公府。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只是想活下去,他又有什麼錯?

誰讓司徒將軍的好奇心那麼強,非要在殿內一探究竟?

是了,就算他方才沒看錯,九千歲便是司徒將軍的嫡次子,那九千歲也不能奈他如何。

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會說,真相已經被時間吞噬掩埋,當年司徒將軍造反謀逆的案卷早已經被大理寺銷燬,沒有人能幫司徒將軍翻案,即便是九千歲也不行。

像是被自己勸服,鎮國公總算冷靜下來。

他的面色漸漸恢復紅潤,方才如見鬼般的倉惶和恐懼已然不復存在,就如同從未看見到九千歲的真容似的。

純嬪又忍不住問了一遍:“爹?你到底怎麼回事?”

鎮國公搖了搖頭:“無妨,許是今日未用早膳,一時有些腿軟心慌。”

他說的是低血糖的症狀,但純嬪顯然沒那麼好糊弄,她微微蹙起眉頭,回憶起方才鎮國公的面部表情。

那分明不是心慌,而是驚慌和恐懼。

在走近大殿之前,鎮國公還好好的,到底他看見了什麼,突然臉色慘白,還險些沒站穩栽倒過去?

她眯起眼睛,腦海中飛快閃過剛才的那一幕——有人不小心踩到了鎮國公的腳,那人沒有賠禮道歉,嘴裡卻還喃喃自語著‘那是九千歲的臉嗎’。

是了,鎮國公是在看見九千歲的面容後,才表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態。

前世皇帝和她在一起後,醉酒時曾與她說起過九千歲的真實身份,九千歲便是那失蹤在火海里的司徒家嫡次子,去皇宮就是為了尋找當年司徒家被滅門的真相。

聽聞司徒聲與他父親長相有幾分相似,而鎮國公與司徒將軍又曾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能一眼認出司徒聲的身份,倒也不是很稀奇。

只是她不明白,鎮國公看到司徒聲後,應該表現出詫異或是震驚的情緒才對,為什麼會表現出恐慌?

難道鎮國公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司徒家的事情?

還是說,當年司徒將軍被扣謀逆之罪的事情,鎮國公也參與進去過?

純嬪看出鎮國公不願多說,她也沒有勉強,畢竟當年的真相到底如何,跟她又沒有什麼關係。

只不過此事若真如她所想,那她倒是可以借題發揮,借鎮國公之力,剷除掉礙手礙腳的九千歲。

前世的這個時候,晉國京城全面爆發天花瘟疫,京城內死傷無數,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城門外堆積的屍體腐爛發臭。

皇帝想要趁此機會除掉九千歲,命人從將瘟疫病患屍體的衣物,和九千歲的換洗衣物摻放在一起,又在齋宮內放了不少沾染天花病毒的器皿。

九千歲因此染上天花,險些命喪黃泉,但皇帝卻在九千歲染病期間獲益無數,最大的收穫要數他將九千歲在朝廷裡的羽翼剷除了大半。

原本她以為皇帝會沿著前世的軌跡走下去,誰料自打太上皇歸來後,皇帝和九千歲之間就像是形成了什麼默契似的,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相處的十分和諧友愛。

她私底下一直在注意皇帝的動向,但皇帝根本沒有想像前世一般暗害九千歲的意思。

這樣下去可不行,若是任由九千歲這般放肆下去,指不定不等她與燕國帝后認親,皇帝就要先被九千歲給害死了。

純嬪瞥了一眼九千歲的方向,對著鎮國公語重心長的說道:“爹,您可是將上次南山縱虎的事情處理好了?女兒怎麼覺得,九千歲似乎抓住了您什麼把柄?”

鎮國公剛剛恢復的臉色,驀地又變了個顏色:“此話怎講?”

純嬪苦笑一聲:“前些日子,女兒在御花園巧遇九千歲,他盯著女兒許久,突然道出一句他找到證據了,讓您和那人等著。”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女兒想,那人許是指被爹買通的侍衛長,所以有些擔心。”

鎮國公聽聞這話,嘴唇蠕動兩下,眼底又控制不住的顯露出了一抹驚慌之色。

不,不是的。

在九千歲歸來的第二日,他便已經收到了那侍衛長的死訊,所以九千歲與純嬪所說的‘那人’,指的定然不是侍衛長。

既然不是侍衛長,又說找到證據了,讓他和那人等著,便說明九千歲說的根本不是南山縱虎的事情,而是在暗指四年前的那樁舊事。

見鎮國公慌亂起來,純嬪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就猜當年那事與他脫不了干係,而且他定然還有其他幫兇。

她怕多說會露出破綻,便也點到為止,不再繼續給鎮國公施壓。

許是停頓了片刻,給他留足了自我遐想的空間,她才接著說道:“對了。女兒聽聞皇上要選舉出臣子,代表皇室前去疫情重災區,安撫處理瘟疫之事。”

“那天花一旦被傳染上,便是不治之症,父親定要保重身體,莫要逞強為之。”

見鎮國公的眼神漸漸從迷惘變為了堅定,她嘴角微不可見的揚起一抹弧度。

如果皇帝不願對九千歲動手,那麼這事便由鎮國公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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