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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熟悉的嗓音,林瑟瑟的身子一僵,卻是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的聲線中隱隱壓抑著憤怒,可更多的則是說不盡的失望和悲慟。

司徒嵐死死抿住唇瓣,垂下的眼眸掩住眸底化不開的陰鬱。

他攥住林瑟瑟的手掌一動不動,像是沒有感覺到抵在後頸上的刀刃,只是微微側過臉龐:“你……都聽見了?”

鋒利的刀刃劃破他蒼白的面板,細密的血珠從頸間緩緩滲出,在刀面上映出殷紅的血色。

那攥住刀柄的手指抖如篩糠,司徒聲額間凸起道道青筋,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挪開刀刃。

他隨父從軍六載有餘,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疤痕,最嚴重的時候,腹部被敵軍剜下巴掌大的血肉,疼到活活暈厥過去。

他因此而高燒三日,險些喪命,醒來後為鼓舞士氣,他依舊能面色不改站到點將臺上。

但從小到大,司徒嵐哪怕割破手指,他都要慌慌張張的喚來府中大夫,小心翼翼的包紮止血,生怕傷口感染。

望著那抹鮮血,司徒聲眼眸通紅,一字一頓道:“對,我都聽見了。”

林瑟瑟方才險些被皇帝刺傷,他又怎麼可能放心她一個人留在山上與燕王獨處。

他解開了歲山身上的穴道,由歲山帶著他藏匿起來,但他原本沒準備偷聽什麼,只是擔心她的安危罷了。

誰料,他卻聽到了司徒嵐剖白內心,將他引以為傲的兄弟之情,一點點踏入泥土,碾成齏粉。

原來司徒嵐是太上皇的血脈,一心只有那王權富貴。

原來司徒嵐恨他入骨,甚至為了佈局引他入宮淨身,連魚孃的性命都可以捨棄。

虧他一次次為司徒嵐找著藉口,想著司徒嵐不認他是因為有難言之隱,又或是被太上皇所脅迫,逼不得已才會如此。

現在想起來,他還真是可笑。

司徒嵐望著他溼潤的眼眸,唇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是我對不起你。”

司徒聲失控的掐住他的後頸,指甲深深陷入血肉:“你最對不起的人是父親和魚娘——”

是了,司徒將軍對司徒嵐有養育之恩,這二十多年間,從未讓司徒嵐受過半分委屈。

在司徒嵐病危之時,司徒將軍屢次豁出臉皮去請隱歸山林的神醫,最後在瓢潑大雨中跪了整整一宿,才請動那神醫出山。

而魚娘雖身份低微,只是司徒嵐的小妾,但在司徒嵐成夜高燒嘔吐之時,是魚娘陪在他身邊日夜不眠的小心照料。

他幾度生命垂危時,魚娘一邊哭一邊給他熬藥擦身,他叫她再尋一門婚事,她便劃傷了自己的臉,以表不另嫁的決心。

司徒嵐交給魚孃的那封信,是魚娘拿命換來的。

即便到今日,司徒聲仍記得衙門官差將魚娘從燒成廢墟的將軍府裡拖出來時,她那被火海吞噬到血肉模糊的面容。

她的腿腳被房梁砸斷,面板被火焰燒的凹凸不平,渾身都透著血淋淋的骨肉。

哪怕到了最後一刻,魚娘還在強撐著破敗之軀,用見骨的手指,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寫下司徒嵐要她代為轉達的叮囑。

司徒聲猩紅著雙眼,蒼白的大掌握緊攥拳,狠狠揣到了司徒嵐的臉上:“司徒嵐,你真的該死!”

他一拳拳落下,司徒嵐卻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任由他發洩著滿腔怒火。

直到司徒嵐唇邊滲出血跡,他才倏地的停住動作,握緊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割斷了自己一縷黑髮。

司徒聲咬著牙,一字字用力道:“這匕首是我十五歲那年,你送我的束髮之禮。今日我便用這匕首與你割發斷義,再見之日,你我形同陌路,再無干系。”

伴隨著匕首落地的‘噹啷’一聲,那縷墨色長髮也從他指縫間滑落而下,轉眼間就被冷風吹散了。

司徒聲拉住林瑟瑟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只留下司徒嵐一人立在刺骨寒風之中,望著那兩人遠去的背影,久久無法回神。

回到普陀寺之後,司徒聲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他從屋子裡掛住了門閂,連林瑟瑟也進不去。

林瑟瑟在門外左右徘徊,她敲了不知多少次門,也不知說了多少軟話,他都不理不睬。

最後她實在沒了辦法,只能讓歲山撬開窗戶,翻窗爬進了屋子裡。

寺廟內的房間陳設簡單,除了衣櫃和木桌,也只剩下一個床榻了。

林瑟瑟看著榻上沉默的背影,緩步走了過去,她半蹲在床榻旁,小心翼翼的問道:“哥哥,你在生我的氣嗎?”

司徒聲側臥在榻上,他一言不發的背對著外頭,就像是沒聽見她的聲音。

林瑟瑟神色愧疚,只能一遍遍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隱瞞你。我也是剛知道他的身份沒幾日……”

他依舊不為所動,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正當她不知所措之時,死寂的空氣中,倏地響起他微不可聞的吸鼻聲。

“阿眠,我沒有哥哥了。”

他的聲線沙啞,隱約帶著一絲難掩的哽噎。

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聽見他喚她‘阿眠’,但沒有任何一次,他是用這樣破碎悲慟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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