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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趴在校園三樓的護欄上盯著校門口等待那個身影,當他走來時,你會假裝什麼沒看見一樣走進教室,安心的坐下,每天他來就好,見到他就好。

你有沒有……

這便是花痴一般的痴迷了吧。

:木頭木頭

白槿湖還沒有這樣痴迷的去暗戀一個人,如此的相思一本書倒是可能的,比如倉央嘉措的詩集,納蘭性德的詞文,這世界上難道還有什麼能比書更讓人歡喜和雀躍的東西嗎?

在校園後有一個土山丘,山丘的對面就是一座座無名無主無碑的墳包,孤寂的,不知年代的立在那裡。不知何故,很多學校的校址原來都是墳地。

白槿湖從小學到初中,所在的學校原來都是墳地,這真是既悲哀又幸運的事情。

幸運是因為,她常獨自待在這裡,一堆堆的狗尾巴草中間,這座座被遺忘的小房子。自言自語,只有這裡靜躺了不知多少年的白骨明白,她的憂傷。

還有是因為她不喜歡回家,家裡是無休止的謾罵和低泣,她沒處可去,只有這裡最寂寞最安靜。

也正是這個原因,她不會嚮往這個年紀女孩子該向往的東西——愛情。

愛情是多麼奢侈的東西呢?白槿湖覺得愛情是一種可怕的東西,甚至有些可惡。愛情,讓媽媽卑微的接納爸爸日復一日的折磨,可以讓媽媽隱忍這麼多的苦難。愛情,是毒藥,是鴆酒,何必服毒自盡。

當維綿和林流蘇去為了一個英語老師爭風吃醋的時候,她就來這裡。

已經很難相信這是在一箇中國的初中教室裡,因為方沐成的到來,班上所有的女生都不再講中文,課間上個廁所,到小賣部買瓶水,借個圓珠筆芯,都是英文。

林流蘇原來最跛腿的就是英語課,現在她幾乎是全部英文說話,真是可憐了白槿湖和維棉兩個英語不好的孩子,和林流蘇講話恨不得自殺,還得捧個英語字典。

她們三個人的世界開始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24歲的男人。

方沐成的課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每個女生都坐得筆直,眼睛不眨的盯著黑板,就連維綿,這個全校最不安分的女生,竟然翻開了課本。

白槿湖認識她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她摸過書,天啊,維棉是真的花痴了。

有一天,白槿湖在給林流蘇整理書本的時候,她竟然發現了一大堆的鉛筆頭和礦泉水瓶子。她用方便袋將這些東西都拿去廢品市場賣了,換了三塊四毛錢。

這錢她夾在林流蘇的書裡了。

第二天,林流蘇以最高的分貝喊住了白槿湖,白槿湖一回頭,嚇了一跳,林流蘇全身都是灰塵,頭上還有半拉泡麵掛著,白槿湖理理林流蘇的頭髮,說:你這是怎麼了,搶劫垃圾桶啦?

我的粉筆,瓶子,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是收集了一個月才撿來的啊!林流蘇抓著白槿湖說,飛沫橫衝,絲毫不顧形象了。

你是說那些垃圾啊,我賣了啊,賣了三塊四,夾在你的書裡的,你自己回去找吧。白槿湖摸摸自己的短髮,有些尷尬。

你——賣了!我的寶貝,你三塊四就賣了?白槿湖,我要和你絕交!!

後來才知道,林流蘇暗戀著方沐成,她竟然收集方沐成用過的粉筆頭和喝掉的礦泉水瓶子,沒事就愛瞅著這一對在白槿湖看來是廢品的東西傻笑。

為這事她還差點和白槿湖絕交。存錢請了其他幾個班女生吃了冰棒,幫忙一起收集粉筆頭。當她拿了一大袋粉筆頭給林流蘇的時候,她這才原諒。

林流蘇抱著粉筆頭深情的說,瞧這些五顏六色的傢伙多可愛。因為她用的是英文,後面的話白槿湖沒有聽太懂,但多煽情還是理解的。

白槿湖,你簡直就是個木頭!林流蘇癟癟嘴說。

:只是欠個溫暖

望著鏡子裡自己短短的發,瘦瘦乾癟還沒有長開,不相稱的長腿,還別說,真是像個木頭!白槿湖想。

當白槿湖正在摸著自己雜草般短髮時,忽然聽到隔壁院子裡傳來維棉的叫喊聲,一定是她又惹繼父生氣了,白槿湖想,就躡手躡腳的爬上了那棵木棉樹,她可以看到維棉家院子裡發生的一切。

果真,維棉被繼父拽著頭髮在地上,她的臉似乎是在地上擦破了,白槿湖有些心疼,卻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她只能靜靜的抓住樹,望著這一切。

我叫你不學好,叫你出去男人,你還學著抽菸,你幸好不是老子的種!維棉的繼父在無休止的罵著,最後彆著手進了屋子。

白槿湖摘下一朵花丟在維棉身邊,維棉一抬頭,朝槿湖笑笑爬上了木棉樹。這棵樹,見證了她們七年的友情,也有七年不幸的童年。

也許她們真的是長大了,長得比這棵樹快很多,她們兩個人擠在樹上,各自佔領著一個樹幹。

記得小的時候,覺得這是多麼大的一棵木棉樹,為她們擋風遮雨,現在,這棵樹似乎變得滄桑了,承載不了這兩個逐漸成長的女孩。

維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薄荷糖遞給了白槿湖,自己摸了一根菸,受傷的手有些血痕,微微顫抖著點燃了煙,吸了一口,有些嗆。應該是剛開始吸菸,她輕咳了一下,瘦瘦的身子有些前傾。

你怎麼都學會抽菸了?白槿湖皺著眉頭,奪過煙,扔了下去。

維棉低著頭,凌亂的長髮搭在臉龐,她喃喃地說了句:我愛上了一個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方沐成,可是你為什麼要抽菸,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你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女生,你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墮落!白槿湖說。

維棉沉默了一會,說:沒有人在乎我,沒有人疼我!我想墮落,我想讓自己這樣的爛下去!說著就哭了出來,白槿湖抱住了她,是的,我們都是沒有人疼的孩子。

很快,維棉開始公開的在校門口和社會青年打情罵俏,她頭髮越來越古怪,煙更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

白槿湖也看到維棉在下晚自習時和一個打著耳洞的男孩在路燈下接吻,男孩的手就放在維棉的胸上。白槿湖看到這一幕,眼淚就衝了出來,臉被燒灼燙了,心裡感覺有種很重要的東西失去了。

那個男孩叫張濤,是一箇中途輟學的社會青年。

終於,在校門口的一家小旅館裡,學校教務主任帶著維棉的繼父將維棉和張濤堵在了那裡。而張濤立刻就逃之夭夭。十四歲的維棉,就這樣的身敗名裂了。

那一屆的所有學生都記得,在那天的下午,維棉衣衫不整的站在學校門口小河的岸邊,她繼父和媽媽就在河對岸罵著不堪入耳的話。

維棉一句話都不說,呆立在河邊。

只有白槿湖讀懂了她的眼神,維棉的眼裡,是滿滿的絕望和警戒,像是受傷的小母獅,她的眼睛似乎在說,只要他們再罵一句,她就要跳下去。

白槿湖推開那些看熱鬧的學生,抱住了維棉,對維棉的媽媽喊道:你根本都不是一個母親,你簡直比繼母還可惡!有你這樣罵自己女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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