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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吃早飯的,這麼多年,也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她碎碎的頭髮,單薄的還沒有長開的身子,惆悵而又寂寥。林流蘇很少會穿重複的衣服,她有著那種貴族面板,吹彈可破,白瓷娃娃一般精緻透明。眼睛是半圓的月牙形,笑起來,很甜。

白槿湖等到林流蘇家門開啟,會有保姆阿姨攙扶著林流蘇出來,白槿湖就扶著林流蘇上車,然後和林流蘇一起坐著車去學校。

她很不適應和林流蘇一起從車上下來時,同學們投來的異樣目光,坐著車,也有些暈車,她更寧願走。

林流蘇在車內舉著化妝鏡擦著唇蜜,她淡淡地說:白槿湖,我夠意思吧,帶著你坐車上學!只要你每天都來接我,我們每天都有的車坐!

甚至林流蘇上廁所,都是白槿湖扶著林流蘇。同學們都說白槿湖是林流蘇家僱得小保姆,白槿湖就當作沒有聽見,有什麼要解釋的呢?

放學的時候,白槿湖就把林流蘇送回家,她拒絕了司機送她回家,她獨立走回去,從這片別墅區走回自己的那個破落巷。

她孤孤單單的低著頭,挨著牆壁走著,夕陽下,她的身影被拉的更長更落寞。

她路過了一個院子,鐵柵欄有些斑駁,院牆上爬滿了白色的薔薇花,這些帶著小刺的花,她停住了腳步,她踮起腳,伸及手臂夠上了一朵花。

她沒有摘花的意思,只是,想撫摸一下這些花。這大片大片爬滿院牆的薔薇,美的讓人有些驚羨。

也就是在同一時刻,她的手觸碰到那些花瓣的時候,她看見了那座房子三樓露臺上站著一個少年,似乎也在看著她。

她放下踮起的腳,收回了手,臉一下就紅了,飛快的跑開了。一直跑到了家門口的那棵木棉樹下,她靠在樹邊,彎著腰,喘著粗氣。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跑,見到那個薔薇少年,她就是慌了。

她稱他為薔薇少年,因為不知道名字。

她的指尖由於慌亂的跑開,被薔薇上的刺劃破了,她放在嘴裡了一下,心亂了。

後來的每次送林流蘇回家路過那裡,她都悄悄看一下少年站過的露臺,只是,空無一人。

那種莫名的失落,她更加的孤單了。

薔薇花,薔薇少年,白槿湖青蔥歲月裡,第一次有關於一個翩翩少年的記憶,也許,他只是一個影子,一個輪廓,這便是她的少年。

因為有期待,她就在那棵合歡樹下坐著看著遠處的那座宅子,那個有著爬滿白色薔薇花院子的宅子,薔薇少年就在那裡。

:紙飛機

在林流蘇腿傷的這些日子,白槿湖幫著她收拾情書和賀卡都忙了很久,這個校花級的女孩,真是牽一髮而動全校男孩的心。

林流蘇對這些情書,向來都是隨手丟棄的,白槿湖知道,林流蘇是高高在上的,這些歪歪扭扭用難看字型寫的情書,怎麼會入的了林流蘇的眼睛。

林流蘇喜歡的是方沐成那樣溫文爾雅謙謙如蘭的君子,風度翩翩,如一樹白玉蘭一般。方沐成有著極西方的味道,深邃的眸子,俊挺的面龐,說起英語地道極了。林流蘇一直對方沐成是中英混血兒的傳聞深信不疑。

那些幼稚男生寫的情書或賀卡,最後的歸屬或是進了垃圾桶,或是被白槿湖疊成了紙飛機飛了出去。

林流蘇從未回過這些情書,但她也有沒有寄出去的情書。一張粉底的信紙,她寫了很久,猶豫半天,放在了一邊。林流蘇是不敢將這樣的信帶回家的,既然寄不出去,就隨著那一堆情書丟給了白槿湖。

白槿湖依舊疊成了飛機,她沒有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她邊走邊丟著飛機,她是那樣的寂寞。那隻粉紅色的飛機,竟然在空中被風吹得轉了個方向,飛進了爬滿白薔薇的院子。

她在院牆外焦急的踮腳跳了很久,努力想找到那個紙飛機,很顯然,這是徒然的。她懊惱自己怎麼可以把情書到處飛,要是,要是被他撿到了該怎麼辦。

白槿湖記得那張粉紅色的信紙上寫的只是一首短短的詩,沒有署名和落款,是倉央嘉措的那首《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白槿湖在院子外徘徊了很久,直到日落黃昏,直到月亮都爬上了薔薇花,她蹲在牆角,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因為回家很晚,她又捱了一頓罵。她是一句罵都沒有聽見,心裡擔心著那隻粉色的紙飛機。

接著的幾天,她送完林流蘇回家路過白薔薇院子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會驚動裡面的少年,她心慌慌的,一路小跑。

偶然的一次,她竟看見白色薔薇花上掛著一隻天藍色的紙飛機,這會是薔薇少年給她的嗎?她盯著藍色的飛機許久,飛快的取下那隻飛機,撒腿就跑。

她跑回了家,爬上了木棉樹,激動的開啟了那隻紙飛機,上面是也是一首詩,或者,那是薔薇少年寫的。上面寫著:在野生的流年裡,那一株獨活的薔薇,低低的開著,光陰涼了,薄了,都無關,她只是沉靜的怒放著。

字寫的有些歪歪扭扭,在白槿湖看來,是那麼的舒服,這歪歪的字,是那麼的可愛。她一下就想到了林流蘇抱著方沐成用過的鉛筆頭,甜蜜的說著五顏六色的鉛筆頭可愛時,白槿湖的臉一下就紅了。

花痴?難道木頭也開始花痴了?

她向林流蘇要信紙,林流蘇先是一愣,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白槿湖,瞪大了月牙般的眼睛,說:不是吧?木頭,你要寫情書?

不是!不是!白槿湖忙搖頭捂住了林流蘇的嘴。

那你要信紙做什麼?林流蘇有些不屑。

我……我想折飛機。白槿湖低聲說。

喏,這些都給你吧,慢慢折吧!真不知道你這個木頭腦子想的是什麼,我可只想著我的沐成……林流蘇說著將一疊信紙給了白槿湖。

:私奔原來不動人

那幾天,白槿湖都會寫一些小詩在粉紅的信紙上,送林流蘇到家後,在那個薔薇花開的院子裡,她迅速的將紙飛機丟進去,跑開,第二天就會滿懷激動的等待藍色飛機的出現。

薔薇少年總是會準時的給她回信,那藍色的紙飛機安靜的呆立在薔薇枝頭等待著白槿湖到來。

那是一段多麼讓人歡快跳躍的時光。

她常常握著紙飛機一直都不捨得開啟,因為看過了,就要等待明天了。也會擔心明天會不會有雨,會不會有大風。

薔薇少年寫的詩都是短短的,白槿湖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同樣孤孤單單的少年,從他的詩行裡,就可以讀的出來。

你曾說/陽光是七色的,是薔薇花的白,丁香花的紫,山茶花的紅……/這白的,紫的,紅的……都不是我的/我踮腳隔岸觀望/黑夜無所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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